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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冬天的冬,花卉的卉?!?/br> 雖是一身半新不舊的淡粉色粗布襦裙,還是掩飾不住她的俏麗。 蘇錦溪一眼就不喜歡這個“故意”討喜的女子,嘴角微揚,言道。 “我聽聞你們其中一個擅長園藝,看來就是你了?!?/br> 第一百章 關愛 “小姐敏慧,正是奴婢?!?/br> 冬卉一邊應下,一邊還不忘恭維。稍稍低下頭,掩蓋了一些眼角的喜意。 見到她如此,蘇錦溪不悅更甚。 她向來不喜歡耍心機的女子。 目光一冷,話語中少了些柔意。 “以后你就專職負責院里的所有植物。不日我將買些適合暖棚的花卉,到時一并都由你來負責?!?/br> 說完,貌似看向了別人。 “奴婢一定精心?!?/br> 冬卉略有些失望,她想做的本是近身的大丫環。如此一來,混到頂,也不過是個外院的二等丫環。 蘇錦溪暗暗將她眼中的失望看了個仔細,越厭惡于她,要不是看在翹楚的面上,她根本不會留這種人。 沒理會她,直接別過看向另一個一直沒抬頭的女子。 “至于你,就是擅長裁衣刺繡的那個了?” 這個丫頭文文靜靜,到還穩當。 女子先屈膝行了個半福,然后輕聲答道。 “奴婢叫爾竹,會一點針線?!?/br> 整個過程沒有抬頭看蘇錦溪一眼,沒有一絲獻媚。 然而,蘇錦溪卻很欣賞她的表現,用同剛剛對冬卉說話時一般的語氣,對她說道。 “日后我會差人專門給你弄一間針線房,到時庫房里所有的布匹也都交由你負責?,F在,你先同她們住在后罩房吧?!?/br> “是?!?/br> 爾竹不喜不悲的應下,微微抬起的雙目里,一片嫻靜。 一旁的翹楚早就有點安奈不住了,看到蘇錦溪同冬卉她倆說完,趕忙望著她,指了指不遠的幾個男子說道。 “哥哥他們正在那邊,小姐要去見見嗎?” 翹楚的哥哥聽聞后,暗暗為翹楚捏了把汗,meimei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人家好歹是個官宦小姐,心情好了可能不介意你什么,若是心情不好,meimei這么沒有規矩是要吃苦頭的。 誰料蘇錦溪不僅沒怒,反而溫和的朝她笑了笑。 “好?!?/br> 說罷,真朝那里走了過去。 見狀,翹楚的哥哥深深的舒了口氣。這四小姐還真是不一般的好脾氣。meimei跟了她也算有福。 見蘇錦溪走近,趕忙筆直的站好。 “你就是翹楚的哥哥?” 從翹楚第一次開口,蘇錦溪就注意到這個男子一直暗暗觀察著她。想必就是她口中的哥哥,不禁有些羨慕。 前世今朝,她還從沒有過兄長的關愛。 “小的姓薛名元南,是她的哥哥?!?/br> 短短十幾個字說的底氣十足。 “我不懂武功,只知道底氣強的定然錯不了。今后就有你做護院的管事。月銀方面,先定每人每月一錢銀子。你身為管事,比他們多上5吊錢?!?/br> 說到這,蘇錦溪轉頭看向其他幾個人。 “當然,這些都是暫定的。要是你們表現的好,月銀翻翻也有可能,若是府里不支,我私下也會補給你們?!?/br> 說完,微微停頓了稍許,目光里透漏出幾分嚴厲。 “但要是不稱職,就只好請你們回家歇著了?!?/br> 幾個人一聽,竟比他們最高預期的還高。頓時歡喜一片,大聲表起決心。 “小姐放心,我們弟兄幾個定當盡心值守?!?/br> 蘇錦溪點點頭,幾步走回聚著的其他丫環、小廝面前,止住步,隨即指了指秦歡托著的一個盒子。 “打開讓他們看看?!?/br> 大家不明所以,目光立刻都集中在盒子上,待秦歡打開,他們看清里面的東西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里面厚厚一摞的,正是她們昨天簽的賣身契。因為不知蘇錦溪什么意思,一個個什么表情都有。 蘇錦溪環視了一下眾人,淡淡笑道。 “有件事可能大家不知道。你們的賣身契不由府里統管,全部都歸我個人支配。只要你夠忠心,夠盡職,我隨時都可能歸還給你自由身?!?/br> 底下的人立刻雀躍了,顧不上什么禮儀規矩,紛紛稱贊蘇錦溪賢明。 薛元南看著人群中探頭的meimei翹楚,眼中充滿了喜意。 他一直對翹楚賣身為婢的事愧疚不堪。要不是因他走鏢受傷急需銀子,家里也不必賣掉翹楚的自由。唉,總之都是他的無能。 沒想到居然有歸還自由的好事,為了翹楚,他一定盡職盡責。早日獲得四小姐的嘉獎。 想到這,他又朝冬卉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巧冬卉也在朝他抿嘴笑著。見他看過來,“急忙”將頭轉向別處。 他們是通過翹楚認識的,冬卉討喜的模樣在他見到第一眼時,就喜歡上了。 之后冬卉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經常陪著翹楚回家。二人見面的日子長了,都對彼此生出些心照不宣的情愫。 對,還有冬卉,他一定也要讓她早日恢復自由身,早日娶她過門。 蘇錦溪總覺的有束光,若有若無的瞟向爾竹和冬卉這邊,抬頭望去的瞬間,薛元南已經先她一步回過了頭。 不由覺的自己是神經過敏,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朝底下的人隨意擺了擺手。 “好了,大家到張伯那里領你分配的工作及府里的衣服,各司其職去吧?!?/br> “是?!?/br> 眾人一并應下,三三兩兩的走向張伯那里。翹楚正要歡快的拽著冬卉和爾竹的胳膊同去,被蘇錦溪叫住了。 “翹楚你等一下?!?/br> 翹楚不明所以,疑惑的松開爾竹和冬卉的手臂,怯怯的走了過去。 “小姐......” 爾竹朝蘇錦溪微微施了個禮,起身走向張伯。冬卉本想留下聽聽,可爾竹走了,她又不好不走。只得也施了個禮,磨蹭的走了去。 看今個蘇錦溪對翹楚的態度,明眼的人都瞧得出她是寵著翹楚的。這會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