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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丫頭還是暈的時候最聽話。 蘇錦溪本來就惱著,這下頓時“怒”,胡亂抓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來。 “滾!” 原惦念的他又救了她,生出的些感激之情。瞬間變為泡影! ‘胡思亂想’的李輕塵沒來得及躲,俏美的后腦勺被狠砸了一下。一陣灌頂的痛楚讓他暗吸了口冷氣,立即一臉嫌棄的將枕頭拾起來又丟了回去。 “喂,這就是你報恩的方式嗎!胖的像頭豬,當誰稀罕看似的?!泵菜普嬉蛉绱?,從丟枕頭到開口一直就沒有正臉看她一眼。 “你!”蘇錦溪氣的語噎,咬牙切齒,卻駁不出來。狠狠地瞪著他,似乎要用眼中的千般火焰燒死他一般。 聽到蘇錦溪吃扁,李輕塵頓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想著他可憐的頭,急忙又補了一刀。 “你什么你,趕緊換了衣服起床活動活動吧,再窩下去可真肥的滾不下來了!”說完,不等蘇錦溪的反映,三步并兩步的閃了出去。 “.......”蘇錦溪簡直被氣蒙了,剛要大罵,便被李輕塵的重重的碰門聲生生給憋了回去。不由涌上一種想吐血的沖動。 ??!再這么幾次,肯定給憋出內傷的。 待她匆匆換好走出房間時,李輕塵正在折騰爐子。滿屋滿院的煙熏火燎,弄的人連睜眼都費勁。 “你又在折騰什么!”這個人怎么就沒有一刻消停的! “你看不到嗎?當然是在生爐子!你不會真以為有了那幾床破被子,就可以度過今晚了?” 說著說著,心里不由“苦楚”。 唉,誰能想到他竟然淪落到拾柴生爐子的地步,要是被師父他們知道了,又不定被嘲笑幾年了!不禁得鼻頭酸啊。 突然想起剛剛的一記枕頭,站起身,用帶著草木灰的手指卷起她的一縷散,帶著幾分玩味的著鼻尖嗅去。 “好歹也是咱倆的洞房花燭,**之夜,我怎能忍心讓你受凍呢?” 蘇錦溪頓時漲紅了臉,煽掉他的手,大步朝門外走去。 “你胡說什么,我要回客棧!” “回去有什么意思,留在這里與我逍遙生活多好,怎么也比的過回到世俗勞煩的強。別忘了,你還欠我個名分?!崩钶p塵不知趣的大放厥詞,斜身望向她的背影,十分享受她怒的樣子。 聽到這,蘇錦溪止住了腳步,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轉回了身子,竟當真走回了李輕塵身旁。 “哦?”略轉美眸,貌似不經意的搭了下腔。手腕一轉,剛剛在屋里拾得的小刀已經架在他的頸上。雖然鈍了點,但對付他還是綽綽有余。 “再多一句,我就扎你上個百口子。然后獨自勞煩世俗去,也好省了你的勞累?!卞羞b生活?早在她決定回蘇府時,就斷絕了那個福氣。 李輕塵的臉色瞬息變的討好,可語句還是依舊調侃。 “本是好事,怎么讓你弄得這樣生分。還是留下給當我做娘子好了,反正咱們已經這么熟了!” 第三十二章 偽裝 自覺占了優勢的蘇錦溪,沒顧及他的語調,只見他臉上的懼怕,已然得意洋洋,放松了警惕。 “還胡說,看來你是真想死了!” 原以為只是齷齪沒品,如今又多了個膽小如鼠的名頭。這男人,也真是完了。 “別別別,我也是為你好啊。若是你不怕被李灝寒殺了,就盡管走吧。我保證你還沒出了這山谷就會被他的人斬殺!”見她越忘形,李輕塵玩戲的興致漸濃,又故意在聲音里多透露出些畏懼的味道。一雙驚恐的桃花眼,不時見目光在她和匕間“徘徊”,一刻“不敢”分神。 只是那眸中忽閃的光潤,太過“多情”僅一眼,就有種要被勾魂攝魄的沖動。 蘇錦溪再不敢多看,趕忙將目光瞥向別處。 “什么意思?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被斬殺了!”說著,架著的刀刃不但不放開,反而多了幾分力度。李輕塵白皙的頸部立刻滲出細小的血珠。 感到細微的痛楚,李輕塵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袄顬远嘁?,一旦起疑,才不管你是不是巧遇的他都不會留下活口。之前的那支箭就是最好的證明。剛剛救你這頭肥豬時我便見到有人往山下爬,說不準一會兒就到這了?!币贿厬醒笱蟮慕忉屩売?,一邊順勢用手將刀刃撥離遠些。 心里不斷腹誹,死丫頭,居然真敢傷他。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只野貓!白白救了她那么多次,不過這樣的逗起來反倒更有趣了。 “真的假的?敢騙我,要你好看!”蘇錦溪語氣上拿捏著強硬,心里已信了大半,李灝寒的狠毒在前世她已經領教多次了。不由得握著匕的手松了些勁。 李輕塵趁勢反轉她的手腕,奪下了匕。 “當然是真的了。好了沒時間廢話了,快同我去做個偽裝。要是現在這樣被他們搜到,我們可真的都要完蛋了?!闭f著,不容分說,拉起蘇錦溪就往屋里走。蘇錦溪不順從的掙扎起來,瞬時柔嫩的小胳膊被拽的生疼。 “喂,你給我松開!”哼,明明一副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樣,沒想到手勁還挺大。 李輕塵手上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弱,一使勁蘇錦溪便被他甩回了廚房。頂著黑漆漆的墻面,一張魅惑的臉再次凌駕在她眼前。 “最好一遍,我不叫喂,我叫輕塵。輕世傲物,風塵物表。娘子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直稱作相公?!背锰K錦溪沒注意的時候,另一只手移到背后彈出四枚鋼針。穿過窗口,分別深扎向林子深處。 “你學過半點禮數嗎。再說混賬話,我真對你不客氣了!什么輕世物表的,我看是輕薄無行,塵垢皮康還差不多!”蘇錦溪瞬時羞紅了臉頰,不斷的賭咒誓,避過這一次,絕不要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禮數算個什么東西,能當飯吃嗎?”李輕塵冷哼一聲,不屑的撇撇嘴,沾了一把鍋臺上的灰抹向了蘇錦溪的臉上。 “你干什么!”蘇錦溪被他突然的非禮舉動嚇了個半死,奈何緊貼著墻壁無處可逃。只得瑟瑟的躲閃著他的‘魔手’。 李輕塵停下動作,不緊不慢的盯著她的慌亂表情,過了會兒,才用慵懶的嗓音,回應了她的不安。 “當然是偽裝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村婦。不弄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