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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的伙計非但沒有收張伯的錢,反而露出滿臉諂媚。 “出門在外誰也不容易,這個您收好,小的這就幫您問問掌柜的?!闭f著出了帳臺,心急火燎的跑去找掌柜的。 看到他的轉變,張伯心里越的沒底。正當猶豫著要不要住下,伙計已經帶著一個中年人快步走來。那人一見張伯,立馬拱拳致歉。 “伙計不懂事,讓您久等了。店里還有四間上房,小的親自送您等過去?!?/br> “掌柜的客氣,我們要四間普通的客房就可以了。上房......”聽到有房,張伯本應高興,但上房兩字卻讓他止步不前。他們的盤纏有限,普通的客房已經緊張,上房是萬萬住不起的。 掌柜的看出張伯的尷尬,適時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來的太巧了,正好碰上我們店里活動,上房的價錢僅有原先普通房的一半。而且還包管晚飯和早飯?!?/br> “真的?!”張伯沒想到會碰到這等好事,又恐怕有什么陷阱,心更忐忑了。 “當然是真的,不要再耽擱了。眼瞅就天黑了,夜里天寒再凍著幾個姑娘就不好了?!闭乒竦纳逻@單生意跑了,干脆抓住張伯的袖子。 “您等先去房里,隨后小的讓伙計將晚飯送過去?!边呎f,邊不由著他,連推帶拽的弄著就往馬車那走。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流清先探出了馬車。 “義父,客房都弄好了沒?!”一天著急趕路,顛的她七葷八素的。這會子就指著好好吃頓晚飯,大睡一覺呢。 張伯還未開口,掌柜的已經一臉殷勤的上前了一步。 “客房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幾位入住呢?!彪S即瞪了眼身旁的伙計,“五子,天黑路滑,還不將馬車直接從后門趕到院里?!被镉嬚o跟著候著,立馬陪著笑臉過去牽馬。 “那就有勞了?!边@時車內蘇錦溪也開了口,隔著窗紗細細的觀察著外面陌生的兩個人。 面對掌柜的殷勤,她多少是有疑慮的。但她很快就把這歸結為張伯唯恐她們受苦出了大價錢。面對有錢的金主,掌柜的舉動也就解釋過去了。 然而這種花銷,他們又能堅持多久?不由的掃了眼身旁靜坐無聲的嬋衣,去尋她家公子,也許可以幫著解決燃眉。 可是對方敵友不明,非到萬不得已......暗暗嘆了口氣,目光轉回燭光微弱的窗外。 “應該的,應該的?!闭乒竦碾m提前得了主子的令,卻不知正主是三個女子中的那個,只得將幾個都當祖宗供著,聽到車內女子聲音,立刻哈著腰連連點頭。 之后,將頭扭向張伯,“您老這邊請?!庇H自引導著張伯,跟在車后走向后門。 很快,幾個人安頓下來。 說是四間上房,其實是個獨立的小院。額外多加的一道圍墻,將它與其他客房間隔開來。只是房內的擺件有些俗氣,不是銀質的,就是鎏金的。 蘇錦溪進院時,無意的瞅了一眼隔壁高聳的幾層客房,拂廊上一抹倩影恍入了她的眼里。半倚在美人欄上像是遠眺,又像是沉思。在與蘇錦溪對視的一瞬間,別過身走回了房里。 蘇錦溪將長相看了個大概,只記得那雙憂郁的眼睛。深沉的像一汪死水。 “你看什么呢!”流清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愣神,看看她,也好奇的張望向半空。 蘇錦溪猛地醒過神來,回頭朝流清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沒什么,只是現今晚的星星真是好看?!?/br> 流清望著空無一人的高處,露出錯愕的表情,當即不屑起來。 “額,你還真有興致?!惫讼率?,挽起蘇錦溪就往房里走。 “我只現今晚真是好冷好冷,趕緊和我回房暖著才是正事!” 蘇錦溪不再多言,任由流清半拽著去了。 趁蘇錦溪三個各自回房整理,張伯獨自坐在院里分析著事情的蹊蹺。生怕是遇到黑店。 往飯菜里下藥他是能試出來的,就怕他們等晚上熟睡后下手。思來想去,還是這一宿別睡了。好歹挨過去,明天一早就走。 “張伯,外面天冷,要注意身體?!碧K錦溪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張伯的身邊,一件洗薄了的棉袍搭在了他的身上。衣角處的幾塊兒補丁,更加彰顯了它的破舊。 張伯看著她清澈的眼睛,想了千百種婉轉的問法,最終還是直接問出了口。 “錦溪,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 “我......”蘇錦溪有點躊躇。正在這時,流清突然躥到了他們之間。 “你們在聊什么?怎么沒叫上我呢!” “不過隨便聊聊,琴藝之類的你又不喜歡?!碧K錦溪用笑容遮掩著,心里十分感激流清的‘及時解圍’。關于實情,她暫時還不想告訴張伯。 “那個啊,我一聽就頭大。你們還聊嗎,再聊我可撤了!”流清最討厭的就是琴藝、書法,裝傻、演個戲她還行,其他免談。 “等等,我們換個話題不就成了!”蘇錦溪可不肯放過這個及時雨,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死死的不松手。生是把她邁出的一條腿,楞逼的邁了回來。 張伯知她不想說,可他這心里... 一時間,到嘴邊的話欲言又止。 第二十二章 賠車 正在這當口,院門處,一個端著托盤的伙計朝他們走了過來。 “打擾了,小的是送晚飯的。哪里的角房一直被當做飯堂,不如幾位也到那吃?” 等不及其他人點頭,流清一口應下。 “好的,好的。我隨你一同過去?!睂τ陴I狠了的她,瞬間眼里只剩下吃的。 伙計朝蘇錦溪和張伯點了下頭,同流清走向了角房。 張伯暗自嘆了口氣,也罷,既然她不想回答,他又何故非要逼她呢。站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土。 “叫上嬋衣,我們也去吃吧?!?/br> “張伯!”見張伯起身要走,蘇錦溪失聲喊出了口。 “嗯?”張伯心里一顫,若無其事的停住了步子。 “對不起,有些事我暫時還不能說。但請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币豢跉庹f出了壓在心底的一番話,蘇錦溪覺的如釋重負。雖然秘密沒有說出來,但一直以來的孤楚總算是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