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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親情的。所以前世她會回蘇府,所以當大夫人對‘施舍’一丁點淺薄的好意時,她會受寵若驚的全全的相信了她的話。所以在生父在虛情假意的向她拋出“親情”時,她會為了他否了羽生,順從了他為她定的親事。所以...... 她以這些為甘飴。殊不知,“甜膩”的背后是永無止境的陰謀與傷害。 “那他們怎么會……?我這就去告訴義父!”流清的臉上加劇了驚恐,不及分辨蘇錦溪的話,說著,晃動著兩側的帶,起身就要往外走。 只是還未來的及動,就又被蘇錦溪牢牢抓住。 “不能告訴他!”一雙眼睛瞪的極大,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否。 流清被蘇錦溪眼中的寒光驚的動彈不得。收住聲,直到外面的人離開,才再開了口。 “你想怎么做?”眼前的蘇錦溪讓她覺的好陌生,甚至還有些恐懼。但出于朋友,她信任她。 因暫時解除了“危機”,蘇錦溪的語氣再次柔了下來。松開緊攥她的手,顛了顛袖筒一角,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將計就計,走,咱們先幫他們消耗消耗體力?!?/br> 流清本身心思簡單,見到蘇錦溪恢復了平日的神情,馬上也放松了些。同時也意識到巴豆粉的用意。 “怪不得你讓我去拿這個,你早就知道他們要加害咱們對不對?真不夠意思,怎么不提前告我!”本想像平日那樣拍拍她的肩膀,但一想到剛剛她的樣子,還是心有余悸的將手從半空收了回來。 “先前我也只是懷疑,沒想到他們真的做了,還做的這么早。流清,張伯的性情你是知道的,為了不打草驚蛇,這件事先不能告訴他老人家?!币娏髑鍦〉膭幼?,蘇錦溪自知剛剛嚇到她了,可又無法,只求此事后慢慢彌補回吧。 第十章 逃離 “我知道了,但你要保證安全才行?!绷髑鍖⑻K錦溪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動了動嘴角,最終還是應和了蘇錦溪。 錦溪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在她的眼里看到這么深的恨。論理說,蘇家的人來害她,她恨是應該的??墒菫槭裁纯傆X的不一般。還有這蘇家人,又是為什么?不喜她大可以一輩子丟她在這,干什么要整這又接又害的把戲! 這會兒子,她滿腦子亂糟糟,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嗯,我不會有事的?!碧K錦溪堅定的點點頭,附在流清的耳邊挑揀著將計劃說了一部分。 她不會有事的,在沒有看到那些惡人悲慘下場之前,她不能也不準自己有事! 想到了那些人,她的心里不可避免的抽動了一下。心里的那個人再次灼痛了她。 羽生,雖然這一世沒有了你,但我一定會堅強的。 ...... 午后,在臥房里假裝午睡的蘇錦溪終于等來了大火。拉了半日肚子的縱火者,還未等到大火將幾間屋子完全吞沒就憋不住的奔向了茅廁。其他幾個同伙此時早他一步‘聚’在茅廁里。 “吳哥,都辦妥了?!毙×x一面說著一面解著褲子,剛一蹲下就是一聲悶響。 吳永安捂著鼻子下意識的朝門口靠了靠,望著火光沖天的方向,露出了笑意。 現在一切順利,只欠蘇錦溪出事的‘好消息’。想著想著,他的肚子又開始鬧騰起來。 該死,難道是水土不服?雖然鬧肚子的事在他計劃之外,但正好可以讓他們幾個多了個避開嫌疑的借口,也省的要去救火費事了。 ...... 與此同時,火場之中的蘇錦溪用手帕沾了清水捂住了嘴和鼻子,分別推了推門和窗戶。果然如她所料,都沒有推開。唯恐她有機會出逃,他們不僅放了火,還暗暗封住了門窗。 可惜千算萬算,總有他們算不到的地方。 見門窗逃脫不得,蘇錦溪先將事先澆濕的被子披在身上,再將一個靠墻的木箱使勁推開。隨后拿起地上的圓凳朝著墻壁方向用力一砸,一個大的墻洞立刻露了出來。之后,蘇錦溪沒有絲毫猶豫,彎下身鉆到了隔壁的稍間。 她們住的本就是老房子,又經過這些年的年久失修,很多地方已經破敗。這面墻就是其中一處。原本只是墻根的磚塊有些松動,誰知老鼠折騰了幾次竟越的不結實。以致被流清脾氣踢了幾腳后,壞了個大洞。 為了避免張伯知道后維修費錢。她和流清合力用廢磚堵住了窟窿,并用木箱遮擋了起來。誰知竟幫了這次的大忙。 唯恐被人現,上午偷撒的焦油主要都被小義集中在了這個稍間的外面,因此這門口火勢比臥房那里還大。好在房門只是關著,沒有被封死。蘇錦溪一咬牙猛地沖了出來。一頭撞在了拎水要潑的流清身上。 “錦溪?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見是蘇錦溪,流清激動的又驚又喜。立刻丟開水桶,上下觀察起她。待確定她只是髻散亂,并沒有受傷。不顧她被子上的焦黑抱著她大叫起來。 能夠按計劃成功脫險,蘇錦溪也很激動,但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可樂的時候,立馬抬手推開了流清。 “噓,危險還沒有解除,我們先躲起來,看看倒座那幫人去?!彼齻冎挥袃蓚€人,而吳永安有六個人。即便是腹瀉脫水,也是六個壯男。若是正面沖突起來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有先找到證據才是上策。 說著,將揭下的被子及水桶通通丟到火中,招呼著流清躲在角落。 “這幫混蛋居然真敢害你!我上午真應該再給他們加幾朵牽?;?,毒的他們下不了床才好!不,直接毒死才好呢!”流清咬牙切齒的點點頭,看架勢恨不得咬他們幾口才能解氣。使勁扣了扣墻面,覺的不解氣,又背過身狠狠補了幾腳,只恨自己不是戲文里的俠士,否則那用在這窩著。 “凈胡說,這個季節那有什么牽?;??!碧K錦溪臉上的嚴肅被流清的模樣沖淡了不少,但心里的火焰卻越燃越烈。 哼!要是不是礙于毒死容易引禍,那里用得著流清,她早就下手了。 見半天無人過來,牽起流清的手,左右觀察了一下,快步穿過甬道。 前世流清不明真相,頂著喪父的悲痛還為吳永安他們在縣衙好言開脫。誰能想到半年后,給她灌下毒藥的就是吳永安本人。 對于這些眼里只有金銀,沒有人性的家伙,憐憫只能是對自己荼害。要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