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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上的段子說,“你看,最近是不是很流行恐怖照片?就是拍一張照,然后P上鬼影,說自己遇見鬼了?!?/br>樊朗大巴掌揉揉殷離的頭,“小孩玩的東西,你也想玩?你直接找小白合拍一張就行了,都不用P”他接了杯水,坐在殷離旁邊問,“想吃什么?我今晚值班,你非要來陪我”辦公室里已經沒有人了,殷離噌的一聲跳過去,坐到樊朗的腿上,低頭親他的嘴。“算不算是辦公室偷|情?”親完之后嘖嘖嘴巴。樊朗把水湊到殷離嘴邊,讓他喝,低聲說,“你就會胡鬧。你都不怕辦公室里有攝像頭”殷離一驚,嚇得立刻站起來左右的看,大叫道,“不會吧,被拍了嗎?我怎么知道啊,你也不制止我?!?/br>樊朗摟住他的腰往懷里帶,“親都親完了,現在知道怕了?!彼竽笠箅x的左手,上面的那道橫跨手腕的疤痕在殷離不經意間露出來,樊朗養成個習慣,總喜歡將他的手捏在手心揉搓。“想好吃什么了嗎?”“吃涮菜吧,我特想吃。阿姨不是也喜歡吃嗎,要不要給他們打電話?”殷離不客氣坐在他懷里,在他腿上蹭來蹭去,刷手機準備找一家附近的飯館。“不用了,我媽他們應該都吃過了。你也改口吧,叫聲媽讓我媽高興高興?!?/br>殷離噌的又站起來,邊低頭整理衣服,邊小聲的說,“我不習慣嘛。走吧走吧,你媽就是我媽,我不叫也是?!?/br>有學校的地方,餐館就特別的多,小吃,涮菜,小火鍋,到處都是。殷離和樊朗找到個地兒,剛坐下,進來一對情侶,坐的離殷離不遠,那男的說,“要不然找人來做做法事吧?”女孩大概有十□□左右,和男的一樣的年紀,神情疲憊,看人的時候眼中滿是戒備,她低著頭,長發貼著耳鬢垂落下來,“我不知道……我還害怕,一定是報應……”男孩低聲安慰,“別怕,打胎的人多了,沒事,肯定是你心理作用?!?/br>女孩抬起頭,殷離看見那女孩臉色刷白,散著的長發將臉龐映襯的更是蒼白,殷離微微皺眉,總覺得女孩看起來過分虛弱,她身體微不可見的顫抖問男孩,“你不能陪我嗎,我不敢自己睡。我看見它……滿身是血,往我腿上爬”樊朗將醋給殷離放好,把筷子塞進小孩手里,“好了,快吃,晚上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我十一點才下班,晚上冷?!?/br>殷離皺皺眉,低頭吃飯,“不行,我都說了我要陪你??斐园?,我自己在家也沒有事,剛好陪男朋友,不行嗎”“好好,我是怕你晚上待在這兒無聊,我晚上要在檔案室整理檔案,你要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了,多吃點,等會買點小吃帶回去吃吧?!?/br>身后傳來幾聲細微的哭泣聲,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么,這種事在高中大學發生太多的次了,懷孕,打胎,分手。兩個男人吃飯就是快,二十分鐘就匆匆吃完了,殷離和樊朗慢慢悠悠往警察局走,剛好天色也暗了下來,夜色初醺,夏末的風吹在身上很舒服,涼涼薄薄。在垂下的柳枝的街道行走,閑來無事,能和愛人一起散步,也是難得的回憶,我在你的城市,走我們走過的路。樊朗看殷離在他身邊轉來轉去,很不老實,笑著呵斥,“不能好好走路嗎。你要是孕婦,孩子在你肚子里,我真不放心?!?/br>殷離扭著腰,勁瘦的小腰上拴著皮帶,黑色的休閑外套在他一舉手就能露出腰間那一塊細白的嫩rou。“幸好它不在我肚子里”殷離捂住胸口,假裝西子捧心狀說,“我放心口捂著它,更寶貴了?!?/br>樊朗總忍不住想戳他露出來的那截腰眼,趁著沒人,長胳膊一把摟住他,將他摟在自己身邊,讓他老實待著,“現在剛好八個月過半。孕靈需要十六個月才能孕育成型,阿離,你必須要回殷山嗎?”殷離朝他眨眨眼睛,“還有八個月呢,這就舍不得我了?”“恩,舍不得?!狈世侠蠈崒嵉幕卮?。殷離抓著樊朗的手,安慰的按按他指節分明的大手,小模樣特認真,說,“孕靈必須在殷山才能成活。祭山靈源于殷山,你不是晟夏那玩意兒,那里人是無法進入的?!?/br>警察總局籠罩在夜色之下,門前看門的小警衛看見兩個人,立刻站了起來,樊朗遞過去一根煙,寒暄幾句。剛走進來,殷離無意識的搓了搓手臂,這種地方果然陰冷,除卻辦公樓,負一層中也停留著臨時案件需要的尸體,以及還沒有認領歸屬的尸體。走快腳步,進了辦公室,就好多了,辦公室里,燈火都開亮,樊朗給他電腦打開,水接好,囑托道,“有電話響的話,必須去叫我。不要出去,有人來的話,問清楚是干嘛的,一般報案人是不會上樓的,聽見了嗎”殷離心不在焉的乖乖點頭,視線全被電腦上正在播放的視頻給吸引著,樊朗從身后倏地摟住他,將腦袋扭過來,湊過去低頭親他,殷離順從的張開嘴巴。直到他喘不過氣,才推開樊朗,擦擦嘴巴,小聲抱怨,“我還沒按暫停,都演過去了?!?/br>樊朗被他氣得發笑,用了力使勁揉揉他的腦袋,才大步離開了。殷離拆開包薯片嘎嘣嘎嘣的吃,晟夏發來短信,他隨意的看了一眼扔到桌子上,繼續傻樂的盯著視頻看的不亦樂乎。窗外,月上梢頭。第八十章半夜事多屋中很黑,沒有一絲光亮。她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有粘稠的東西,被子上像是有什么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冷,她伸手去摸,手心冰涼,濕潤,粘稠。她猛地睜大眼睛,卻什么都看不見,有什么從她的腿上爬上來,爬到她的肚子上,然后一灘水化在床上,她感覺了,很冰,很涼,腥味,是血。一灘血,從她的身上,破肚而出。凌晨兩點,街上寂靜無人。一抹修長的身影如同靜止般站在黑暗中,頭頂明亮的月光被遮擋起來,男人抬頭盯著二樓的陽臺。一聲凄厲的叫聲突然從玻璃窗中爆發出來!男人迅速抽出身后的劍,一抹亮光從劍身轟的燃燒起來,將整把劍身都淹沒在火海中。他盯著二樓的陽臺,在一團黑暗的影子倏的閃出來時,劍上的火呲的一聲朝那團黑影燒去。像畜生一般的凄厲叫聲響徹黑夜,男人眼睛微瞇,死死盯著朝自己奔來的影子,在躥上來的一瞬間,果斷的出手,祭血,燃火!晟夏揪著手里那團不聽亂動的東西嫌棄的離得遠了點,那團根本就看不出來形狀的rou團是被打掉的胎兒,怨氣很大,恰逢遇上滿月,陰氣更是久久不散,在世間貪婪的尋覓靈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