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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時間。 在他之前,承受霓虹攻擊的好像是于學忠的東北軍,當時盧漢接到命令去徐州,他先問李宗仁:老大,前線咋地李宗仁說:還不錯啦。 盧漢欣喜:哦哦哦那就好 他又問白崇禧:老哥,前線咋樣 白崇禧:行啊,挺好的。 盧漢更哈皮了:好好好那我這就去 他最后又問孫連仲:你們前頭咋樣? 孫連仲抹把汗:不錯的,去吧 盧漢于是興沖沖去了,快到前線的時候遇到得知有援軍來就撤退了的于學忠,這次他又問了:兄弟,前線咋樣,還好吧? 于學忠老實人啊,完全不知道前頭三個老狐貍怎么回答的,聞言一摔帽子:好!好個姥姥! 盧漢看著近在咫尺的前線,小心臟拔涼拔涼的。 咋辦呢,不能怪東北軍撤退,他們本身戰力就是“那個”,守了那么多天,早就高位截癱,那是一點點都打不動了。 想到自己被這么一路騙過來,盧漢悲憤啊,揪心啊,撓頭發啊,硬著頭皮只能上。 然后六十軍,滇軍,就這么上了。 敬佩那群山里長大的少數民族漢子吧。 他們身量小,氣性卻大,得知被坑也沒退,直接沖進了滾刀rou一樣的戰場里,一撥一撥的往里死人。 請注意,他們剛從山里出來。 他們,也沒,見過坦克。 一開始是陣地戰,坦克立刻就來了,吃了幾炮后,漢子們完全不慫啊,他們身法比猴子靈活,發現坦克射不穿,居然一群群的沖上去,攀上坦克往各種孔里扔手榴彈,又砸又摔,“等于是和坦克車rou搏”(引用,印象太深),后來發現沒辦法,只能用最笨也是最普遍的辦法,抱著炸彈滾車輪,大家同歸于盡。 再后來,陣地戰扛不住了,就把日軍往山上引,開啟了人猿星球副本。 上了山,就咱們說了算了。那一個個的,翩若驚鴻,身輕如燕,嗷嗷喊著在山坡上蹦來跳去,冷不丁打你一下轉頭就消失無蹤,禹王山這一仗把霓虹兵都打崩潰了,那感覺跟上刀山是一樣一樣的。 最悲慘的是,信息戰。 風語者里鷹醬用印第安語,日軍崩了。 朝鮮戰場兔醬用溫州話,日軍傻了 禹王山上,滇軍用的,是白語……日軍直接瘋了,艾瑪那是啥??!是個啥??! 據說當時已經準備好白語不行了換苗語,苗語不行了換傣語……結果pnB都沒用上,白語一家hold住了全場。 剛才一查,云貴高原起碼有二十六種少數民族語言,摸摸可憐的霓虹君。 然而,滇軍守城二十七天,陣亡兩萬余人。 六十軍轄下四個師,一共也只有四萬人。 ……他們的事兒還有誰聽說嗎? “為國捐軀,尹營精神不死;戰死沙場,足了平生之愿;浩氣長存,堪與日月增光?!薄?938年4月29日壯哉,鐵血滇軍! 第154章 重病難治 聽了黎老爹的話,最震驚的反而是二哥。 他不知道黎嘉駿下午發作的細節,一時間以看壯士的表情望過來,那眼神分明就是對她竟然來的第一天就暴露“情夫”的無限敬佩。 黎嘉駿瞠目結舌,半晌才結結巴巴的答:“什,什么紫薇……我還爾康呢?!?/br> “瞎說八道什么!你以為我們都聾的?夢里都喊人家,哪里來的小子?” 打死她也不敢說秦梓徽的真實身份啊,要暴露也得潛移默化循序漸進??!黎嘉駿當場就傻眼了,一時竟然編不出話來,她望向二哥,指望二哥的腦洞能拯救她一下。 老爹立馬瞪過去:“老二,你說!” 二哥一臉認真:“我不知道呀,我也剛聽說?!?/br> 沃特!森么鬼!黎嘉駿剛張了張口,二哥就眼一擠,又道:“不過既然她不肯說,那憑我在部隊的人脈,想查什么還不容易,爹您等著,我明兒就托人,非得把那臭小子查個底兒掉!敢拐咱妹子,好賴也得先過咱這關吧!”他說著,哐哐哐拍胸脯。 老爹哼了一聲,跺了跺拐杖,竟然認可了:“成,這事兒交給你去辦了?!闭乱烫c頭如搗蒜,一臉不高興的瞪黎嘉駿。 黎嘉駿簡直看不懂發生了什么,她沒說不坦白啊,也沒表示寧死不屈啊,怎么這事兒就跳過她直接成了二哥的事兒了?而且全家還一副恩既然閨女不肯說那我們就曲線救國的樣子。 所以她這是不用發愁怎么說了?她望向二哥,二哥很狗腿的上去攙扶大夫人,老一輩唉聲嘆氣的回房睡覺。 本來打算晚上好好弄個接風宴,結果被她傍晚一鬧騰,誰都沒心情,又是草草解決,氣氛不可謂不沉重。 黎嘉駿渾渾噩噩的也跟上去,看大哥跟著老爹,她便去扶章姨太,觸手就是一根人骨而已,手感那叫一個銷魂,她捏了捏,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章姨太一眼,章姨太尷尬的回了個笑,眼圈又有些發紅,另一只手便搭在她的手背上握著,嘆氣:“長大了,不由娘了?!?/br> “娘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崩杓悟E忍不住刺了一句。 “那在娘笨到比三歲小孩兒還不如的時候,能不能看到你嫁個漢子生孩子呢?” “……”這黎嘉駿還真不敢拍胸脯,她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哎,若那是個好孩子,娘是絕不會有二話的?!闭乱烫鋈汇皭澋?,“娘要求也不高,對你好就行了,你既然夢里遇險時都喊他,想必是在戰場上他也是很緊著你的吧?!?/br> 黎嘉駿立刻就想到秦梓徽壓在她身上給她綁炸彈背心的兇狠樣,那眼神都瘋了,臉扭曲的看不出表情來,耳朵邊呼吸聲都快蓋過了外面的搶炮聲,鼻尖更是一陣陣的汗味和彈藥味…… 他說:“我跟你一起死……” “駿兒!”場景忽然一晃,她恍若夢醒,懵懂的望著前面,章姨太不知什么時候竟瞬移到了外頭,被大嫂攔在后面,這才剛走出客廳,她卻好像又經歷了一次綁炸藥,身上汗流浹背,氣喘如牛,更可怕的是,在搖晃她的二個的眼中,她分明看見自己的臉上帶著一抹笑,還甜滋滋的。 她猛地收起笑,緊張的抿起嘴,眼神飄忽。 二哥長長的嘆了口氣,回頭對幾個長輩道:“看來今晚也不好過了,實在不成,晚上讓她睡我這兒,我總沒那么容易被弄死?!?/br> “說什么弄死不弄死的?!贝蟾绯谅暤?,”也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