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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狠的,立馬就范。 我就奇怪了,又不是很有骨氣的人,也不是很笨,怎么就這么看不清形式?大家好聲好氣的說定了不就得了,一定要我吹胡子瞪眼拔槍拉保險栓,然后二話不說瞬間舉手投降說什么都答應,我甚至有點遺憾,要是她負隅頑抗,我是不是能順便解決了她…… 接到去德國的命令也是偶然,我還沒cao作的時候就收到了通知,在波蘭的職務已經交接完畢,新的職務在西方戰線上,我要負責邊境的諜報監察,然后隨時準備在法國被攻陷的第一時間進駐并接手掌控。 統帥部已經把方案規劃的那么遠,一步一條事無巨細,我幾乎可以想象到元首與將軍們在密室中看著地圖日夜工作殫精竭慮的樣子。 這樣的領導和周密的籌劃,我們怎么可能輸?! 回到德國交接任務,獲得了十天的休假期,我去看了一下mama,她在黨內活動的不亦樂乎,剛剛參加完元首演講的她興奮的臉頰通紅,就連芝士燉牛rou也美味了不少。 “親愛的小寶貝,mama什么時候才能得到你建功立業的消息呢,奧古斯汀這兩天就要回來受勛,他的父母可真是自豪,你又不差,為什么就只見升軍銜,卻沒見到勛章呢?”mama給我倒著果汁,溫柔道,眼里是閃亮的光。 “很快就有了?!蔽亦絿伒?,“我回來就是要準備去……前線任務的?!?/br> mama手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她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抬頭,發現她并沒有高興的樣子。 “真的要去前線么?不,海因茨,mama只是說說而已,前線那么危險,我只有你一個兒子,我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你……不能?!?/br> “可是奧古斯汀也是獨子?!蔽冶凰兓膽B度弄的很茫然,“再說了,不去前線,窩在后方,算什么第三帝國的士兵?!?/br> “不,你……哎……”mama放開手,無奈的拿著盤子走進廚房……我覺得手背涼涼的。 上前線沒有得到家人的支持,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我早過了和母親對著干的叛逆期,此時急需好友的撫慰。 mama的消息怎么可能比我靈通,其實奧古斯汀早就回來了。 但是等到敲響他的房門我才想起來,似乎我安排了一個女人進去住……那么他們現在住一個屋? 真是,復雜的感覺,我竟然成了多余的,如果奧古斯汀敢重色輕友,我就把那女人給宰了。 吃完飯,奧古送我出門的時候,重新提起了那件事。 我不介意狐假虎威一下,不就一份資料而已,但是這一次,他要帶著秦恬看。 我承認如果按照他的描述,可能秦恬看到那些資料更有意思一點,可是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不是德國人,也不忠誠,給她看那些資料,就算不重要,我也有叛國的感覺?!蔽覍嵲拰嵳f,這么一想,這女人已經間接好幾次打破我的原則,真是個混蛋。 奧古斯汀沉默了一會,拍拍我的肩膀:“你不會后悔的?!?/br> 該死的他又一次說對了! 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哭成這樣,她明明說了要好好的哭一場,可是依然隱忍著,拳頭抵著嘴,抽噎,淚水洶涌,沒有尖利的哭嚎和低沉的喉音,只是全身顫抖著,死死盯著那些照片。 從她手中的照片中,我看到了我的“同盟”在遙遠的東方所做的一切。 任何語言都無法描述我所看到的情景,那些堆疊成山的頭顱和遭受殘忍死法的平民讓我的胃很不舒服,那個所謂的同盟就和未開化的食人族一樣殘忍的對待著被侵略國的平民,我無法想象一個有著正常教育和社會環境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在干什么?以砍頭為樂,以弓雖女干為樂,以毫無意義的毀滅為樂,以穿透嬰兒的身體,以砍斷老人的雙腿為樂! 這是人嗎?這是獸!是畜生!不,他們連這些都不如,獸類尚且不虐殺,他們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反人類,他們是真正的反人類! 我的腦中一片混亂,我忽然明白了奧古所做是為了什么,眼前這個中國女人骨子里流著一個受盡災難的民族的血液,但是她一直活的那樣隱忍和堅強,從未崩潰和失控,這是一種古老國家的精神的傳承,她一次次的讓我感到無從下手,一次次的在我想殺了她的時候無意識的消泯了我的殺意,又一次次的讓我覺得奧古幫她做的或者讓我幫她做的事情雖然違反規定但是無傷大雅…… 這種恍然的感覺,無法形容。 忽然就覺得她和奧古是一類人,格格不入,又處處迎合,默然而隱忍的接受一切他們不想接受的,在你征服他們的時候又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的反抗。 我很難高興。 我順應著這個時代,我看到了祖國的希望,我為此竭力反斗,肝腦涂地在所不惜,元首的指向就是我劍之所向,我身邊幾乎所有人都有著和我一樣的狂熱,我們得到的勝利告訴我們,這,就是對的! 就算有犧牲,有失敗,有外界的責難,有失敗者的抵抗和怒罵,這些都是我們勝利應得的,他們享受了整整十年對我們毫不留情的壓迫,曾經把我們踩在腳下整整十年,驕傲的日耳曼民族會告訴他們,蔑視我們,就是他們最大的不幸! 我是對的,我告訴自己,我忽然發現,或許我可以和秦恬找到一些共同語言。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問問有沒有去中國的航班?!蔽倚睦锉P算著成功率,近期我們國家和中國的政府依然有些微的往來,把她送回去還是可以的?!耙苍撌悄銥槟愕淖鎳鲂┦裁吹臅r候了?!?/br> 秦恬愣住了,半晌,她低下頭,然后搖了搖:“不,我不能回去?!?/br> “為什么?你不覺得你應該去殺了這群畜生嗎?!” “我沒有力量?!彼嘈?,“我想回去,做夢都想,那兒我可以暢快的講母語,可以吃到夢寐以求的中餐,那兒的人和我有相同的價值觀……但我不能回去,抱歉,我確實很膽小,我沒有力量,沒有知識,也沒有特殊本領,我回去也只能成為難民的一員,然后說不定就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被先X后殺……” 我覺得她沒有說實話,我也知道她說的都對,我沒有權利對此感到憤怒,戰爭,本來就讓女人走開……那我為什么會突然想讓她回去參戰? 可我依然憤怒了。 去車站的路上,秦恬一個人在后座看著窗外出神,顯然在想著看到的東西。 我努力板著臉,想表達自己的不屑。 奧古說話了:“你臉皮不累么?” “……哼?!?/br> “生什么氣?秦恬不愿意回國參戰,還是……下午看到的?” “都有?!蔽肄D彎,“可能看到的更讓我生氣……我們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