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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諾不放,她很緊張,緊張的發抖:“你,你要干嘛?!?/br> 奧古斯汀一轉身把秦恬咖啡店旁的小巷子里,然后對著皮比諾指著清真寺的門說:“去,去你該去的地方!沒人會攔你……愣著干嘛?快!” 皮比諾搖頭,他看到奧古斯汀表情兇惡,嚇得嘴唇都在抖動,但他緊緊抓著秦恬的胳膊,身子還擋在她的前面。 秦恬心里一陣柔軟,她摸著皮比諾的頭:“乖,我不會有事的,去找默罕大爺吧,快去!順便幫jiejie向他問好?!?/br> 皮比諾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跑向清真寺,敲開了小門,被快速的扯了進去。 秦恬松了口氣。 “現在,該解決我們的事了?!眾W古斯汀忽然低聲道,“我很不爽!” “我我我我知道,但是,但是這孩子不是自己上門的,我我我我做不出……” “我知道!你不可能自己招惹麻煩,我生氣的是……”奧古斯汀煩躁的弄亂了他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剛才海因茨說你的時候你都沒看我一眼,是不是你壓根沒指望過我?!” 秦恬愣了一下,回想剛才一頭霧水的感覺,似乎壓根沒想到奧古斯汀,于是老實的點點頭,嘴里還辯解:“你至少明面上該跟他一個立場,我不能給你添麻煩……” “shit!”奧古斯汀英語都爆出來了,他狂躁,“你什么都靠自己,那我拼死拼活是為什么?!早退役算了!” 第53章 來信 秦恬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后她慢吞吞的說了句:“你這么說,我壓力很大耶……” “你這樣子,我壓力也很大??!” “我哪有給你壓力???” 奧古斯汀叮的拔下自己一根頭發,豎在秦恬面前:“沒有嗎?被你壓的頭發都掉拉!” 秦恬:“……”你瘋了嗎? “呼!”奧古斯汀嘆口氣,扔了頭發,忽然笑了,溫文爾雅狀:“抱歉,我有點激動了?!?/br> “……”大眼瞪著丫。 “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很難應對,但是你記不記得我們還沒挑明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只要我在,我就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絕對不讓你受一絲兒傷害?!?/br> 秦恬點點頭,日耳曼美男的守護誓言啊,無論那時候信不信,她確實被狠狠的感動了一把好吧:“那時候……其實我沒信?!?/br> “我知道,可是現在呢?” “我知道你說真的,但我不想相信?!?/br> “為什么?立場?” “……你懂的,”秦恬低頭,斟酌著字句,“其實,就這個時代來講,對我這樣的平民,最危險的應該就是德軍……” 奧古斯汀的手緊了緊。 “但是我們都明白,我們心里太需要互相的支持,如果在清楚歷史的情況下,這么孤單的在這個時代活下去,可能早就崩潰了,所以,所以我們不可能在有機會的時候,忍住不見面……我好幾次干活很累,第一個想法不是睡覺,而是找你吐槽……” “呵,我也一樣?!?/br> 秦恬盡量微笑:“所以,既然我們已經拴在一條鏈子上,那就不能讓這條鏈子往壞的方向延伸……如果因為剛才那樣的事情,你受到傷害,那我寧愿,剛才發現我們的,不是你們,是隨便哪個軍官,這樣,你就不用為難,就不用為此和同僚爭執,可能我吃點小苦頭,但至少我們中有一個人好好的,不用一起難過……” “你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嗎?”奧古斯汀的聲音很低沉。 “可能一直不是很明確,但是,剛才突然發現,是這樣的……”秦恬認真道,“有難同當什么的,很自虐……如果因為個人的錯而連累到另一個很在乎的人,這種感覺,很難受,我不喜歡?!?/br> “典型的不愿意麻煩別人的心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性格會很傷人?” 秦恬搖搖頭又點點頭:“或許吧,或許我傷到人了,但我覺得是為那個人好就行了?!?/br> “那你有管那個人怎么想嗎???”奧古斯汀抓住了她的肩膀,盯著她,“我只有一個想法,反正我已經做到這步了,反正我已經決心為德國做我該做的了,以后,戰后,與其在戰俘營病死或者被作為戰犯吊死,我不如死在戰場上或者……為保護我想保護的人而死!” 他急促的喘著氣,焦急道:“恬,你到底懂不懂?我希望你有事告訴我,我希望你能依靠我,這是我現在,這么積極的參與一場必敗的戰爭最大的念想了!否則,你讓我圖什么?!” 他抱住了秦恬,幾乎無助的低嘆:“你讓我還圖些什么……” 秦恬僵硬了一會,這才伸出手,摟住了奧古斯汀的背。 “話說,我不想喝第二杯咖啡!”一個氣鼓鼓的聲音傳來,“也不想看到第二個猶太人拿著穆斯林證進清真寺!” 兩人緩緩分開,完全沒有被“捉jian”的覺悟,巷子口海因茨抱胸站著,一點兒沒有非禮勿視的覺悟,他陰沉的視線從帽檐下射過來,熱力四射:“你們夠了吧!看樣子壓根沒想避諱!” 秦恬覺得自己表現極端淡定,她放下手,拍拍襯衫,然后微笑:“那個,我回去工作了?!?/br> 正要走,某只咸豬手忽然捏了捏自己的手掌,秦恬嘴角抽搐了一下,明顯看到海因茨一臉受不了的表情,秦恬干笑著,側身走出巷子,準備落荒而逃。 “秦恬!”海因茨突然叫。 “什么事海因茨長官!”秦恬立刻立正。 “沒,有,下,回!知道嗎???沒有下回!下次就算奧古給你擋槍,我也給他一拳頭然后給你一槍子兒!” “沒,沒有下回!”秦恬就差行禮了,這大爺她惹不起…… “哼!”揮手放人,秦恬做蒼蠅狀飛走。 她這一下,跑了可不止八百米,等到停下來時,巴黎圣母院都過去了,直接到達地鐵站。 直到坐上地鐵,她才略微平靜下來,腦子里霧噠噠的,什么都沒有,等到勉強理清了思緒,她卻突然笑了出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笑出來,只是覺得有什么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剛剛發生過,好像和奧古斯汀說的話有關,可是奧古斯汀明明說的那么恐怖,又為什么讓她想笑呢? 果然變態了嗎,秦恬心里炯炯有神。 回到了福氣樓,一直等在門口的秦母看到秦恬身后沒別人,松了口氣后又略有些悵然,問道:“怎么去那么久?我還以為出事了呢?!?/br> “沒,遇到熟人,聊了一下?!鼻靥癞斎徊粫嵲捳f,她一到就進入狀態,拿起,抹布開始擦桌子。 “阿恬,先別干了,剛才有你的信到了,去看看吧?!?/br> “信?”秦恬第一反應是那遠在中國的老哥,但是想想又不可能,問,“哪兒來的?誰的?” “你康叔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