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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的原因。他也不想摻合進這種事情里面去,雖然對他來說只是隨手的小事,但他又不缺那點錢,何必要自找麻煩。周易禮沒想過柯瑍會拒絕,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百利無一害,本錢不要他出,得到的票房讓他分兩成,他怎么都虧不了。或者他如果不想摻和進這種事里,也可以通過國外的空殼公司來cao作,只需要他牽個線,同樣可以得兩成。不說像星際那種大投資大收入,只要上千萬的投資憑著安氏影視的名聲和團隊,拿下過億的票房絕對很簡單。他想不出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拒絕的。他自然不明白這種事換了其他的人若是有這種資源,肯定是一口答應了,可惜,他不懂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對于這種人來說,錢夠用就好,無需太多。周易禮哪怕被拒絕也沒有顯露出任何的不滿,表情依舊如初,這樣的姿態讓柯瑍再次將他高看了一些,也更加戒備了一些。周易禮笑容和煦“買賣不成仁義在,以柯少如今的身價這點錢確實不夠看,是我唐突了,還請柯少見諒”說著給柯瑍斟了一杯酒“今天有幸與柯少共飲是周某的榮幸,希望下次能有機會與柯少合作,這杯我先干為敬”外界傳聞周易禮這人喜怒不定,性情古怪,上一秒能夠與你稱兄道弟下一瞬就能將你一刀子捅死,為人也十分隨性甚至放浪不羈。看來這些年周易禮在里面沒少被磨練,至少表面功夫做的還算到位。柯瑍端起酒杯一口喝盡“周少客氣了”既然談崩了,那肯定就不會再繼續糾纏,接下來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周易禮發現柯瑍這人雖然年輕,確實有些本事,任他如何旁敲側擊總能被他將話題帶開,一整頓飯下來,幾乎點有用的信息都沒能套出來。想當年如果他有柯瑍這般城府,恐怕也不會鋃鐺入獄了。早些年他仗著身份,活的肆意瀟灑,凡事都隨性而為。摔了一個大跤之后,看得多了,深了,人也更沉了。雖然不明白柯瑍為什么會拒絕,他不相信柯瑍是那種因為孫揚的事情而遷怒的人。如果放在幾年前,周易禮肯定心有不詫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敢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的人,但是現在,他只覺得有些可惜。看來洗*錢的事情還是要費一番波折才行。被禁了足的安禎瑭將戰場從柯瑍的辦公室轉移到了家里,作為他任勞任怨的戰友潘家豪,自然也要跟著他轉移。柯瑍回來就聽到兩人叫嚷的聲音,將外衣脫下放好,走到椅子旁邊揉了揉小孩的頭發“玩多久了,注意眼睛休息”安禎瑭揚起腦袋看他,將鼠標一丟跪在椅子上摟著柯瑍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巴“跟那個家伙談完了?他找你干嘛?不會有什么麻煩吧?真是的,總有些吃飽了撐不過的家伙來惹事,就不能好好安生過日子嗎!”“靠!安禎瑭你小子干嘛呢殺到門口來了你傻站著不動抽什么??!”柯瑍還沒說話就被潘家豪粗魯的打斷了。微微瞇起眼睛朝他看去,正在游戲中熱血沸騰的人頓時頭皮一麻,下意識的抬頭,就看到比閻王還可怕的臉,訕笑道“呵呵,柯瑍,你回來了,那啥,嗯,時間不早了,凡凡還等我回去吃飯呢,走先再見!”三分鐘跑沒影了,游戲里的小人倒地身亡。安禎瑭收回目光看向柯瑍“你究竟對他干什么了,這么辣么怕你,都這么多年的同學了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柯瑍無奈的聳聳肩,他也不能理解潘家豪的腦回路,他又沒有對他動過粗,怕成這樣他也很疑惑。跟安禎瑭稍微說了一下今天跟周易禮吃飯的過程,安禎瑭有些疑惑,柯瑍口中的周易禮跟他印象里的那個人完全對不上號。不過經歷的事情不一樣,性格的改變也很正常。只要那人不像個神經病一樣盯上自己就好。那天他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住了似的。柯瑍并沒有因周易禮表現出的紳士風度而降低防備,對安禎瑭的看護也更加看重,整整一個寒假,安禎瑭硬是被壓在家里。唯一能出去透風的時候也就是去小叔的新房子里陪著于彥一起盯著裝修。也不知道小叔跟于彥是怎么說的,片刻都不準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任由自己怎么撒潑打滾賣萌撒嬌送上門去給撫摸于彥也絲毫無動于衷,就那么一張面癱的臉靜靜地看著你,靜靜地,看著你...好吧,安禎瑭也知道現在外面很亂,他也不是安分不下來,他鬧騰也就是調戲調戲于彥,誰讓他天塌下來都能維持一張面癱臉呢,真是神一般的技能。不過作為重生的主角混到他這樣連自由的權利都沒有了,他也很想給自己跪了。安子康處理完工作開著車來到別墅,于彥正專心的看著施工師傅在一樓書房里貼墻紙。那墻紙是安禎瑭選的,很淡的粉黃色,安禎瑭說這個顏色讓人看起來很容易入睡。書房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睡覺的地方,安靜又舒服。安子康一來于彥就看到了,沒等他走過去,安子康就過來抱著他親吻了一下。于彥其實挺喜歡這種十分自然隨意的親吻,透著一股親昵,不在意,甚至不帶任何情緒,只是一種生活里的習慣,這讓他覺得有一種天長地久般的感覺。于彥從來沒有對安子康說過,也許寫東西的人總會在情感上細膩一些,所以自從和安子康在一起之后,他常常會因為一點點的小事,覺得感動。安子康掃了一眼施工的進度,將目光轉向小花園里蹲在樹下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安禎瑭“糖糖在干嘛?看螞蟻還是在玩蟲子?”小時候安禎瑭就特別愛干凈,從來不像別的小男孩那樣玩泥巴捉蟲子,難道他現在是在找回失去的童年?于彥搖搖頭“蹲那兒一下午了,反正曬曬太陽也好”他也不明白,上一刻還黏在自己身上鬧來鬧去的人,下一刻就默默跑到樹下去蹲著了,小孩子的心思果然多變又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