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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揮霍完了別人對你的感情,我看你還能剩下什么!你也別不服氣,你自己看看自己,哪一點值得別人喜歡?”眼里滿是毫不掩飾的不屑,看著安禛瑭蒼白的小臉上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走近了兩步,靠近安禛瑭的耳邊充滿惡意的嘲諷“是喜歡你驕傲任性?還是喜歡你愚不可及蠢鈍如豬?不過你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那張臉還是能看的,嗯,是個名副其實的花瓶??卢~如今對你好,不過是念在年幼的情分上,要不是因為你任性的跑出去又鬧出這種事差點害死柯瑍,我倒是挺樂意看你每天在我們面前蹦跶呢,跟個小丑似的還不自知??卢~在意你是不假,但那是他重感情,說白了就是對你們家報恩,你以為他對你好只是因為你?要真喜歡在乎你,又怎么會一味偏袒我呢,我是他真心相交的朋友,而你,不過是不得不償還的感情債而已!”安禛瑭將頭抵在膝蓋上,一手緊緊捂著腹部,一手緊抓蓋在腿上的被子。他可不是那種任人辱罵不還嘴的人,只是現在他疼的像要窒息一樣,怕一開口就發出疼痛的□□聲。孫楊只知道安禛瑭被搶劫又丟在野地凍了一整夜,具體的情況并不了解。看安禛瑭渾身是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他一點都不在意,如果能被自己三言兩語而氣死,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他也絲毫不擔心巴掌印的事,他就是打給別人看的。被當成親弟弟一樣‘疼愛’的小孩,因為任性而弄到差點沒命,他這不正是因為‘太擔心’而‘急過頭’了么。最后在安禛瑭因為休克陷入黑暗前,終于聽到了門再次被推開的聲音。后來發生的事情,安禛瑭自己甚至都不愿意回想。也不知道孫楊是怎么對小叔和柯瑍進行忽悠的,等安禛瑭再次醒過來,孫楊滿臉復雜的表情看著他。那驚恐過后的慶幸,后怕中帶點自責和痛心,再加上蒼白的臉色,整個虛偽到了極致!安爸和小叔自然不會因為孫楊對安禛瑭‘恨鐵不成鋼’的打醒行為去報復什么,當知道自家寶貝出事的整個起因后,也都恨的忍不住想要動手。這要是有個萬一,他們怎么能承受的了!只是他們都很清楚安禛瑭的身體情況,真要動手那更加舍不得。雖然孫楊打了自家寶貝孩子,但那也是太‘緊張擔心’了,盡管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卻也不好再責怪人家了。柯瑍當時那一下沒忍住,把安禛瑭送進搶救室的之后,一拳朝孫楊打過去。兩人在搶救室門口打的不可開交,還是安爸和小叔趕到了才把他們分開。柯瑍冷靜下來之后,自然也跟安家長輩一個想法。打了架情緒也發xiele,就算心里有個疙瘩,但總會被抹平的。而最大的苦主安禛瑭,面對著那個虛偽的讓他恨不得撕碎的人,家人不但沒有幫他出氣,還幫壞人說好話!就連自己一向說一不二的柯瑍,這次也沒幫自己,反而站在了敵人那邊。整個人氣得肝都在疼!枕頭被子,不顧還扎在手背上的針管,吊針瓶子,床旁邊柜子上的所有東西,只要觸手可及的全部都摔到地上。病房里被砸的亂七八糟,還在嘶吼叫喊著讓所有人都滾!明明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以前疼愛自己的家人現在全都‘背叛’了自己。事態的發展對安禛瑭打擊不小,簡直讓他傷透了心!顧忌著安禛瑭的身體不宜情緒起伏過激,盡管連安爸對安禛瑭現在這種‘不可理喻’的脾氣也有點看不過去,但還是讓人都走了,避免再刺激到他。本來這個年齡的少年就處在容易否定自己否定全世界,各種迷茫不安的青春躁動期。被孫楊那番話一挑撥,醒來后整個世界‘翻天覆地’的變化,于是心性未定的少年,被反間成功了。安禛瑭不是沒試過辯解,可是辯解到最后,看著他們因身體原因不敢再刺激自己,滿臉包容理解安撫的表情,連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很不可理喻?爸媽還有小叔輪流照顧安禛瑭,他說不要再見到孫楊,自然不會再讓孫楊出現刺激到兒子。他知道父母家人沒有把那天情緒激動下對孫楊的指責當真,只當是他在鬧脾氣。看到家人一如既往的疼愛自己,冷靜下來后,當然也不會非要鬧出個結果。只要親愛的家人現在跟他一致對外,他又何必為了個外人糾纏不休呢。但是柯瑍是不一樣的,他不喜歡被他管束著,不喜歡他整天跟在身邊對自己念念叨叨,但這不代表他不在乎柯瑍。他一直把柯瑍當哥哥看,跟自己對父母的感情一樣,只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家人而已。就像有些人總被哥哥jiejie欺負,但手足之情卻是不摻假的。但孫楊的話,對安禛瑭來說卻是最大的諷刺和嘲笑!你一直愛著,在乎著的家人,他的包容和疼愛,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的自以為是。你付出最真的感情,沒有絲毫防備的把別人當家人。原來對別人來說,照顧也好,遷就也好,都只是在償還而已,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報恩,這才是傷安禛瑭最深的事情。曾經安禛瑭身邊的朋友也曾有過疑惑,非親非故的,柯瑍為什么對他那么好。那時他連想都沒想,理所當然的回答“他是我哥哥當然對我好”還覺得這個問題簡直問的莫名其妙。孫楊說的話他當然不可能相信。但是柯瑍越來越異常的行為,還有這件事之后,那明顯的疏遠,已經在心里埋上了懷疑的種子。放在以前,哪怕是一點小感冒,柯瑍都會緊張的寸步不離。現在自己都差點沒命了,柯瑍反而總是見不到人。要不然就是坐在一邊做自己的事情,你不跟他說話,他也可以沉默一整天。安禛瑭知道柯瑍不是話多的人,但如今的沉默不語,卻透著一股說不清的異樣。不是沒有直接開口問過,但柯瑍卻以畢業太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