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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事。 沈書嫻笑著道:“我沒事,當時我在嫂子屋里說話,還是婆子來報說院里起火了?!笨磥硭斜匾诨搓柍寝D一圈,向眾人說明一下她很好,一丁點事沒有,不然傳聞傳出來,難聽著呢。 鄭太太聽得松口氣,道:“菩薩保佑?!?/br> 正說話安岳帶著安貞,沈大姑奶奶帶著硯哥都來了,知道沈家出事了,平常行走的親戚肯定都會過來看看。其他人都好,安貞看到鄭太太也在,討好巴結之心就十分明顯。她是一門心思想嫁給鄭克,就是媒婆說了不少不錯的親事,安貞也見過男方,對方長相各方面條件都比鄭克強,安貞仍然堅持鄭克不動搖。 鄭太太很無奈,她跟江氏說過很多次,都不是暗示了是明示,但江氏也沒辦法。沈書君那天說了那樣的話后,安貞是不在沈家提起給嫁鄭克的事,但她私底下繼續喜歡鄭克,一直向鄭克示好,她這個表嫂也不好去管。 鄭太太一直托婆人給鄭克說親事,本來鄭克的親事還挺容易說的?,F在安貞纏的久了,事情已經在淮陽城內傳開,就是鄭克很無辜,但這么一個安貞在,誰能保證成親之后安貞不會繼續糾纏。 鄭克又不是條件多好,門當戶對的情況下,正常姑娘家知道這事都退避三尺的。自覺得能干過的安貞的主,鄭太太又看不上人家。鄭克的婚事就這么拖下來,鄭克自己很無所謂,他本來就不想這么早成親,但鄭太太著急,她想早點抱孫子。 “那我就回去了?!编嵦鹕碚f著,她實在不喜歡安貞,就是安貞討好她,她也不喜歡。 安貞忙跟著起身,笑著又道:“太太這么快就回去了嗎,我送太太?!?/br> 鄭太太沒吭聲,她就是再不喜歡安貞,但她本性并不是尖刻的人,不會出言刻薄,只能無可奈何。安岳旁邊看著也十分無奈,江氏只得道:“meimei坐吧,我送舅母出去?!?/br> 沈書嫻也笑著道:“是呀,表姐好久不來,也陪我說會話?!卑藏懭绱绥娗橛卩嵖?,倒是讓她十分意外。其實安貞年齡不大,以后她要是能懂事了,再把把脾氣改了,她長得又漂亮,倒也不錯。 江氏送鄭太太到大門口,鄭太太一臉嘆息的對江氏道:“安家姑娘那樣,可要如何是好?!?/br> 江氏也很無奈,沈家的事一件接一件,她自顧不暇,只是道:“以后再說吧,等克表弟娶了親,也許她就死心了?!?/br> 鄭太太卻是揮手道:“不中用,安姑娘在我跟前都說過,就是為奴為婢都想跟在克兒身邊。更何況此事已經在城內傳開,正經人家的姑娘都不敢同意親事?!?/br> “唉?!苯下牭脟@氣,看安貞來到沈家后,覺得沈家這樣好,那樣好,本以為是個嫌貧愛富的,為了錢財都能給人當妾。沒想到她倒是專情的很,看中鄭克了就不動搖了,還為奴為婢……正常人家的小姐說出這樣的話,挨頓打都是輕的。 鄭太太看出江氏自己心里也是不痛快,也不再提這事,上車走了。本來沈書嫻好好的在家準備備嫁,誰想到就鬧了這么一出。 把親友們都送走了,沈書嫻心里也松了口氣,她原本房間里的衣服妝臺已經搬到小跨院里,裁縫和繡娘也找來了,嫁衣已經開始重新制作,趕工的話肯定能在婚期之前完成。但就是能完成……她真的能穿上嗎? 其實也不能怪寧寒飛會中計,正常人誰能想到衛簡的目標不是殺她而是燒她的嫁衣。正常人跟不上神經病的思維,沈書嫻早就領教了,這回倒也不意外。 據說衛簡還送了三箱繡品,新郎新娘禮服,帳上用品全部齊全,給衛連舟當新婚賀禮。沈書嫻知道時連吐槽都不能,嫁衣是新娘子準備的,衛簡送來這算是怎么回事,還順道一把火把她家準備的全燒了。 就是現找繡娘趕工出來的嫁衣不太好,對比一下沈書嫻都覺得不錯。要是穿衛簡送來的嫁衣,沈書嫻真心覺得她這段婚姻會被附下詛咒,現在想到衛簡,她真是頭皮發麻,全身發冷,也許是上次了解的不夠,她覺得衛簡的變態指數在上升。 “老大和沈大爺還沒有回來?”寧寒飛挑簾子進屋,語氣沒那么和善,他倒不是對沈書嫻和江氏有什么不滿,他還氣憤衛簡認為他不如裴霜。 江氏道:“前些時候與孫三爺有點些不愉快,只怕要說上一會?!弊蛱焱砩仙驎?,衛連舟和寧寒飛到了來了她正房,不過安慰了她與沈書嫻幾句,幾個人到底如何商議的,她也不知道,但今天天亮衛連舟和沈書君一起去找孫禹了。 孫禹是地頭蛇,不管衛連舟在??诙啻蟮膭?,他在淮陽也很難使開。就比如去年衛連舟來淮陽的衛策,找的都是沈書君幫忙。交通不方便,信息傳遞的慢,官府抓個逃犯都困難重重,更何況是在茫茫人海中把衛簡尋出來。 傳說中的包打聽,江湖豪俠什么的,那更像是傳說。俠客也需要吃飯穿衣,比如裴霜就受雇于王府,寧寒飛是海上討生活,掙的都是大錢。沒有掙大錢的本事,靠賞金吃飯那種,就以正常官府的懸賞數目,勉強夠吃飯的,有點其他本事的都不會走這條路,當然也有不等錢吃飯的大俠做好事,這種另外算。正常情況下指望著賞金獵人找到衛簡,估計沈書嫻墳頭都要長草了。 就眼前的事情,衛連舟決定先在淮陽城找衛簡出來。找出來之后怎么辦,衛連舟沒有說,也沒人問他,這屬于衛家的家務事,親兄弟之間的恩怨,旁人不好插嘴。沈書君心里巴不得衛簡早死早超生,他也不能跟衛連舟說,你把衛簡殺了吧。 找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去找當地的當頭蛇,開酒樓飯館的,賭場妓院里消息是最快的。孫禹是淮陽當之無愧的地頭蛇,這些產業他全部都有。 “那個孫禹在淮陽很有勢嗎?”寧寒飛問著,他習慣在海上生活,陸地上如何爭地盤他真不知道。 沈書嫻想想道:“據說淮陽城所有的賭場都是他開的,幾個勾欄幕后老板也都是他?!边@些消息還是跟裴霜聊天時裴霜說的,不然她如何會知道這些,估計就連江氏都不太清楚。 寧寒飛看沈書嫻一眼,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br> “聽裴先生說的?!鄙驎鴭拐f著,又問江氏:“裴先生走的時候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裴霜走的非常急,也不知道去青陽是什么樣的急事。按理說裴霜這趟是奉謝衡之命來的,沈家的事應該是第一要緊事才對。 寧寒飛眉頭擰緊了,道:“沈姑娘是覺得我不如裴霜?” “呃……寧大爺誤會了,我只是覺得衛簡如此的不正常,多個人更好些?!鄙驎鴭惯B忙解釋,現在她的安全就在寧寒飛身上呢,她可不想惹寧寒飛不痛快。更何況寧寒飛那樣的身手,她惹他不痛快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