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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去廁所逃離了中間地帶。再回來時就坐去了最后一排。方敬勛回頭看那同學一眼,嘖嘖搖頭:“你看這得有多討厭你?!?/br>林賀知也搖頭:“我看他是怕被你傳染狂犬病?!?/br>方敬勛皺著眉毛沖他做鬼臉,靠向椅子發閑。林賀知突然從口袋里拿出張紙,撫平了開始在上面寫東西。方敬勛隔著空位伸脖子看他:“你寫什么呢?”林賀知頭也不抬:“關你屁事兒?!?/br>方敬勛呦呵一聲,結果降氣場的又瞄到林賀知手上的疤痕,火兒立馬又滅了。砸吧砸吧嘴趴桌子上去睡了。到了晚上,袁擇風風火火的推開方敬勛宿舍的門,袁軒一愣卻連招呼都沒打,鼓著嘴去找林賀知說話。袁擇也不在意,把方敬勛拉了出去。也沒什么鋪墊,開門見山的問方敬勛:“有意向進學生會不?”方敬勛有點兒懵:“啥?”“就學生會!有這意向嗎?”方敬勛撓撓頭,想起林賀知白天寫字的那張紙:“為啥問我?”袁擇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不然八竿子也不會找到方敬勛這種愣頭青,他想了想,干脆直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呀,就是吧,袁軒那孩子也是個不懂事兒的,整天就知道捅簍子,要是你….懂沒?”方敬勛是聽懂了,袁擇這是在找人罩著袁軒呢,然后打心眼里覺得袁擇這個哥哥夠格,一看兩人剛才那熊樣就知道是鬧別扭了??墒?。“你怎么確定我能進?”袁擇呆愣了一下:“..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咱院的主席吧?!?/br>人不可貌相是真的,方敬勛轉念一想又可是:“那你干嘛干脆不讓袁軒自己進去?”袁擇嘆口氣:“那孩子的脾氣..”方敬勛想了想袁軒,自己也通了:“有你罩著他就夠了吧,我沒這個想法,倒是林...”他還沒說完,袁擇就打斷他:“..我是這個學生會主席,只到這個月末?!?/br>方敬勛一愣:“為什么?”袁擇扯著嘴角笑:“打架,得罪人了。要把位置交出去?!?/br>方敬勛也不知道含蓄:“你這樣的還打架?不得被人折了?”袁擇一拳搗在方敬勛肩上:“我cao!我哪兒樣了!不就比你矮點兒嘛??!”其實這真的不是矮的事兒,林賀知也矮不拉幾的,不是照樣打架贏方敬勛。不過說到打架,和林賀知的戰役中,方敬勛其實“贏”過一次。但是那次,他不敢說出來,林賀知說出來的改良版本,他也不敢糾正。十二歲那年,方敬勛算是受夠了壓榨,又一次和林賀知扭打在地上。林賀知小時候就瘦弱但是賊會找弱點,直攻方敬勛下盤,方敬勛比他高一個頭也占不了上風。越想自己以往被這個腹黑小孩欺壓的經歷越悲憤,扭打中隨手抓過一根枯樹枝就往林賀知身上戳,慌亂中林賀知伸手擋,干枯的樹枝像鉤子似得順著指縫一直劃到手腕,赫然一條血口子。跟林賀知比起來,更慌的倒是方敬勛,拽著林賀知飛快的回家,兩家人湊在一起,找繃帶找藥水,忙乎半天把林賀知包扎好才想起來問經過。方敬勛支支吾吾的準備認錯挨打的時候,林賀知握著自己的手卻開了腔:“我自己傷的,敬勛看見就把我送回來了?!?/br>他為什么說謊?方敬勛至今都不知道。只是從此以后,打不過林賀知他也認了,長大些了能打過也不愿意真跟他動手了。袁擇看方敬勛猶豫,又問了一遍:“想不想進?”方敬勛搖搖頭:“我給你推薦個人,跟我一個性質,還有能力,比我強多了?!?/br>?☆、第七章? 周末的時候方敬勛和林賀知都回了家。林mama出差,林賀知周末便在方敬勛家蹭飯。只是有林賀知在,方敬勛永遠不是親兒子,鍋碗瓢盆他洗,打醬油他跑腿。方敬勛打了醬油回來,路過村頭,見傻娃一個人正蹲在地上摳土玩兒,忍不住又去逗他。“嘿!挖煤呢?”傻娃抬頭,看是方敬勛又裂著嘴笑開了,手指著他挖出來的土坑:“挖..挖挖出來..”方敬勛剛想問他挖什么,遠處林賀知一嗓子嚇得傻娃都一哆嗦。“快點兒的??!叔叔等醬油吶??!”方敬勛一撇嘴,喊回去:“沒看我和傻娃聊天呢?。?!”林賀知三步兩步跑過來,拎過醬油:“行你繼續聊,我們可不等你吃飯了,??!”轉頭一看傻娃,又說:“一會兒別走,送吃的給你?!?/br>傻娃發傻的看著林賀知,慢吞吞的:“..好好..好好好看?!?/br>林賀知撓撓頭:“什么?”一旁的方敬勛倒是聽懂了,瞅著傻娃:“他好看?!哎喲我天傻娃??!不僅傻了還瞎!”林賀知踹他一腳:“滾!”方敬勛就跟著他滾回了自己家,三個男人吃完飯,照樣方敬勛洗碗,林賀知陪著方爸爸下了幾盤棋又回了自己家。方敬勛去給傻娃送吃的回來,在大院門口碰見了葛家三兄弟。老大葛達,長得異常瘦小,老二葛忠,呆頭呆腦渾身蠻力,老三葛曉,長得和名字最不符,虎背熊腰渾身rou鏢。三兄弟坐在小板凳上圍著一盆梨,唧唧歪歪的說閑話。林賀知的名字就不小心飄了出來,方敬勛狀似不經意的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站定,在計劃生育的海報前豎著耳朵聽。“聽說了吧,林家啊,真是光宗耀祖,那個小子又要進學生會知道不,還是特重要一部門。這下好,走路都得仰著頭了吧..”葛忠順著他大哥附和著:“就是就是?!?/br>葛曉的聲音緊接著冒出來:“還聽說這小子花不少錢呢,不然能這么順么,要是有錢,誰不能啊,走后門算是什么本事兒,咱可看不起?!?/br>方敬勛就納悶了,走后門?他林賀知用的著走后門?!納悶完又想起得挑事兒。走后門?那不說我呢么。于是,方敬勛也不看海報了,拽著步子走到三人面前,抬腳就踹翻了那盆梨,燦黃的果子滾了一地,老二和老三噌的站起來,就老大還算鎮定,坐在板凳上瞪方敬勛。“怎么個意思?!?/br>方敬勛勾著嘴角笑了:“不夠明顯?打架!”結果,方敬勛被三兄弟追著繞大院兒跑了三圈,那仨人完全不顧忌仨人打一個的丟面兒,趕在方敬勛后面連踹帶捶。后來,方敬勛撿了根鐵棍,追著三兄弟又繞著大院兒跑了三圈,打的三兄弟都一樣腫才解了心頭之恨,拖著他的鐵棍兒一瘸一拐的回家了。剛邁進家門,身上就挨了一皮帶,方敬勛沒站穩,一下子栽在地上,揉了揉后背,也不顧嘴角青腫,沖方爸爸吼。“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