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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警局,甚至這家小小的蛋糕店連執照都保不住──如果它的老板沒有任何背景的話──就像大家以為的那樣。次寒想象的出來樓下的情況有多糟,他的顧客大多是年輕人,根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不要說模模糊糊的槍聲,就是大批的警察集結在他們咫尺的地方,都夠讓這些孩子們恐慌的了,何況----警察們看到了生死不辨一身鮮血的帕克,在場所有的人都會被帶到治安部盤查。進過治安部的孩子們,他們的家長,學校,會怎麼看待他們?樓梯下面傳來文雷焦慮的試圖阻攔的聲音,重疊的是巡警們推推搡搡的呵斥,次寒安撫的拍拍路易的肩膀,往前走去。“哎----”路易她們試圖阻止,被轉過身次寒大大的鬼臉打斷。沖上來的巡警立刻包圍了他。“喂,諸位來應該不是直接逮捕我吧?~”次寒一臉無辜的望向源源沖過來的巡警們。-----羅林頓的治安是不是太好了,巡警們都閑的沒事做,小小的槍聲都能驚動一小隊的巡邏,就不怕調虎離山?“不許動!”次寒聳聳肩膀,也不再說話,笑瞇瞇的直接把手里的電話扔給分開人墻向自己走來的人,那人肩膀上中隊長級別的肩章讓他加深了笑容,這個級別也足夠明白事理了。隊長狐疑的接過電話放在耳邊,不消一刻,臉色大變。所有人都發現隊長看向次寒那邊的眼神充滿了質疑,甚至有點不屑,“撤!”中隊長揮揮手,部下的巡警們一直以上司命令為先,立刻秩序井然的從他身邊繞過,涌下樓梯去。但是巡警們撤了,這位隊長還紋絲不動的杵著。文雷,路易,索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巡警的反常舉動,大松口氣之余一時反應不過來,不約而同的瞪著他們的老板。次寒笑笑,“jiejie們,一切都是誤會啦~是不是啊費里斯隊長?~”費里斯看著次寒大皺眉頭,“你是這里的老板?”“恩那~主業~”次寒眼睛瞇得人畜無害。“僅此而已?”費里斯隊長一點也不信,電話里自己的頂頭上司把自己一頓臭罵,指明了說想活命就趕緊從那家店里撤出來,但除此之外一點消息也沒有透露,就算費里斯這種底層的小兵也嗅出了一絲不尋常。他一瞬不瞬的盯著這個張口就叫得出自己名字的所謂“老板”,只覺走廊末尾那間緊閉的房間有鬼。次寒2424看他的眼神次寒就知道碰上個頑固之輩,什麼事都非得水落石出不可,怪不得看起來精明干練的人才混到中隊長的位置----倒是自己看走眼了。跟這種人講什麼“先生,這種事您還是不知道的好?!薄跋壬@麼做你的上司會很憤怒的”根本沒用,越說他越要追究下去。次寒狡黠的挑起唇角,不懷好意的沖費里斯勾勾手指,指向自己的臥室。費里斯凝眉不語,從部長的電話他也能聽得出事非尋常,那扇門後面的人或事可能彈指間就可以決定自己甚至整個治安部的生死??墒?,他天生耿直或者叫頑固的性子下,還是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哇??!老板,你要用美人計嗎?”路易大呼小叫,“不要啊啊啊,這種粗獷型的不合適你??!”次寒差點被嗆住,像看白癡似的沖大翻白眼,“我說jiejie,是不是刺激到了,清醒點好不?還有索璐,您把口水擦擦行不?剛才驚慌失措的勁兒下去的也太快了吧,你們看人家文雷,學著點-----”次寒一偏眼光,文雷那無限擔憂家委屈的眼神讓他一陣眩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費里斯中隊長?!?/br>再回到自己臥室的次寒明顯心情極好,一臉捉弄人的表情。這不僅讓姬城笑和漠子揚愕然。屋子里的血腥味激起費里斯的高度警覺,雖然在場的幾個除了帶他進來的蛋糕店老板都讓他感到莫大的壓力,視線一偏,墻角處一名黑衣制服槍下,血跡大片,有不辨生死的人縮在那里,明顯被嚴密監控著。“你們殺了人?”費里斯立刻後滑一步,配槍落在手心里,厲聲問道------他想也不敢想這種治安部配給的裝備在漠子揚的私人武裝和姬城笑屬下的殺手眼里,根本連玩具都算不上。姬城笑頭疼,“小寒,你想干嗎?”“沒干什麼啊,人家要檢查,我們這種無依無靠的店家哪敢不配合?!?/br>“都不許動!我宣布即刻起在場所有人一切行動接受治安部控制!”費里斯嘶聲凌厲,目光炯然,槍口標的在面前幾人身上滑動。似乎一切雜緒都被他拋開,治安部的警官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逮捕眼前這幾個嫌疑人。漠子揚和姬城笑像看一個白癡一樣看著他。次寒臉上的笑意加深,似乎愉快極了?!靶∏鋬?,你家主人被威脅了哦……”次寒大咧咧的隨便撿個沙發坐下,一手曲起支撐著臉頰,好整以暇的看著一屋子人的莫名其妙。姚雀卿下意識的看向姬城笑的方向,見自己主人微不可見的點下頭,才迎著瞬間轉過來的槍口走過去。“小卿兒,手下留情哦……”次寒笑瞇瞇的提醒,警告不言而喻。費里斯握著槍的手在顫抖,他只覺已經告訴自己與走過來的這個人實力的云泥之別。但是次寒的話更讓他感到莫大的侮辱,尤其是他輕易地覺察出面前這個人的極端的輕蔑和不屑。只是,在年輕的蛋糕店老板說“手下留情”之後,自己對手的神色竟然迅速莊重并且認真起來。姬城笑終於明白過來,次寒是想用姚雀卿試費里斯的身手----換句話說,次寒決定收攏并且培養這位耿直到幾乎愚蠢的中隊長。當然,還得等他通過了姚雀卿這關。屋子里發生或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沒有激起漠子揚的興趣,他一直緊張的所有的心思都在坐在不遠幾步外的次寒身上。次寒的所為讓他覺得次寒更加深不可測。就在幾分鍾前漠子揚失控妄斷次寒是無冕王的男寵,話沒吼完他已經恨不得咬下自己舌頭來,暗罵自己愚蠢之極。費里斯隊長的出現和次寒對這位隊長不欲掩飾的期許讓漠子揚敏銳的覺出次寒的非比尋常,只是,也他的猜測也僅僅止步於此,他一點探究的勇氣都沒有了,自己的怒氣沖沖在前,次寒的云淡風輕讓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和蒼白,想到他和次寒岌岌可危的契約關系可能已經在次寒心里終止,這樣的結果讓他不寒而栗。他幾次想跪下來請求饒恕,然而次寒根本把他當做了一團空氣。幾聲連續的鈍響打斷漠子揚亂七八糟的思緒,回神時他發現自己竟然在敵人環伺的情況下神游太虛,次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看著費里斯狼狽的不過幾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