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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連看都沒看著他,那一瞬間姚雀卿覺得自己剛才所有的擔驚受怕就像是小丑一樣可笑,眼瞼垂下來,不禁委屈的咬了下唇。“你在想什麼?!”陰冷的聲音直直的砸下來,姚雀卿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走神手上的動作竟然停了下來,此刻城笑看著他的目光就像是盯著一個死人。姚雀卿手一軟,盆栽差點摔掉?!芭`知錯!……”“姚雀卿,剛剛犯過什麼錯,不會已經忘了吧?”“主人!”姚雀卿聽到城笑叫出他的全名---當然名字也是城笑按自己的喜好取的---更怕得慌了神,“奴隸不敢,奴隸不敢忘。奴隸在想,奴隸希望主人親自懲罰!”姚雀卿心里一急,當反應過自己喊了什麼時才慘白了一張臉,“主人!主人,奴隸錯了,奴隸再也不敢了,主人要怎麼懲罰奴隸都好,求主人不要生氣……”“呵呵……”城笑看著跪在自己跟前手足無措舉著仙人球又不敢放下,口不擇言的小奴隸,竟然笑出了聲。拍拍奴隸的臉蛋,干干的,沒有淚水,很好?!罢婵蓯?,小卿兒……”“主人……”拿不準姬城笑到底什麼心思,姚雀卿跪著一動也不敢動。“塞進去吧~”城笑吐口氣,扔在地上一管潤滑膏。“是,謝謝主人?!币θ盖淠闷饾櫥?,擠出一些在手上,轉過身去,右邊臉頰撐著地,雙手顫抖的伸向自己的後面。剛剛被粗暴擴張過的xiaoxue還涎著血絲,顧不得疼痛,咬著牙塞了一根手指進去。“嗚……”雀卿深吸了一口氣,沒敢多停留,半截手指在溫潤的後xue里前後摳扒,努力放松身體,擴大手指周圍的空隙,備受調教的xiaoxue很快,有些微的松弛,yin靡的聲音頓時散發出來,姚雀卿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多少次了,在姬城笑面前,他還是忍不住的羞恥,盡管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再看他。“真是yin蕩的身體啊……小卿兒,你說是不是啊……”姬城笑突然伸出腳尖,在姚雀卿血紅掌痕未退的屁股上一圈一圈的劃拉,惹得敏感的身體狠狠地抖動。“是,主人。小卿兒……yin蕩的身體……渴望主人……玩弄……”姚雀卿忍著痛,回答城笑羞辱的問話,又放進一根手指?!鞍。。。。。?!”還沒等自己適應,城笑已經扯住他放進後xue里的兩根手指,毫無憐惜的狠狠向兩邊撕開,菊花褶皺幾乎全被撐平展,血淅瀝瀝的淌出來。“磨蹭什麼?!”“卿兒,卿兒,不……敢……”劇烈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口水流在地毯上沾了滿臉,姚雀卿斷斷續續回著話。讓他恐懼又夾雜快感的腳繞道姚雀卿雙腿中間,輕輕踢弄兩顆飽滿的小球,“嘖嘖,小卿兒這里,還站著啊……“嗚……啊……主人……主人……”姚雀卿被疼痛和快感刺激的聲音含糊不清,哀哀的討饒。“繼續?!?/br>無論如何,後xue算是已經被撐開,五指全放了進去,姚雀卿試著做最後的擴張,不管有沒有用,他是怎麼也不敢把潤滑膏涂在仙人掌上的。仙人球托在手心里已經隱隱的疼痛,接近xue口的時候幾乎本能的收縮了一下,立刻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已經不敢再承受主人的怒火,姚雀卿雙唇咬的出血,嘴里發出嗚嗚的哀號,長痛不如短痛,一狠心中指用力把仙人球推了進去,手推出來的時候腸壁瞬間收縮,包裹了尖銳的刺。“啊啊?。。。。。。?!……”姚雀卿一下子癱在地上,冷汗留了全身。劇痛絲毫沒有減退,疼痛卻讓前面挺立的分身以看得見的速度軟了下去。城笑看到這樣子的姚雀卿冷冷的挑了挑眉,“哼!我最討厭濕漉漉的玩具!”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眼淚,終於敢流出來,又立刻被狠狠蹭下去,姬城笑討厭渾身濕漉漉的玩具,就像他說的那樣,更討厭,臉上沾滿淚水。每次次寒先生見過自己之後,都會被狠狠的懲罰,他真的不明白,次寒先生為什麼總是樂此不疲的逗弄自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身份嗎?次寒04緩沖一下TT04帝都……啊……沒什麼變化嘛!火急火燎的把自己從那麼老遠折騰回來,哼哼……興趣缺缺的收回視線,次寒無聊的籌劃下一個拿誰出氣。銀灰色的房車平穩的轉個彎,駛進一條格外寬敞,戒備又格外森嚴的街道,仔細看的話,道路上的車輛牌照大部分都以各種各樣的標志為首,明顯區別於外面隨意行駛的車子上數字組成的牌照。族徽。什麼樣的家族才會有專屬的族徽?有需要有多大的權力才被允許打破整個大陸的統一形式,以自家族徽為首?什麼樣的地方容納了無數這樣的家族?便是這里,帝都的城中之城,以喬綸大街為中心輻射溫波奧雅城三一城區的洛城天匯,希特大陸最為顯赫的區域----集中了所有在帝都掌一方權勢的權臣家爵,并不是只要有錢就能進駐的地方。譬如烈焰之舞,只建在洛城天匯的外緣而不得入。次寒大喇喇的翹著二郎腿窩在漠子揚派來的車里,眼皮沒精沒神的耷拉著,絲毫不在意旁邊虎視眈眈的隨扈,和自稱是漠子揚大人執事的那位。“我剛才說的,您聽明白了嗎?”管執事先生文質彬彬的恭敬問道。“唔?什麼???……”次寒迷迷糊糊眨眼,“有說什麼嗎?”“你??!”次寒右邊的男人一掌拍在次寒面前擺著高雅玫瑰的方桌上,“威諾爾!他不過是大人的一個男寵而已!根本不用對他講什麼禮數!只要他聽話,服侍好盟主大人就好!”“男寵?哎……漠子揚果然是這樣定義我的啊……”次寒一扶額,嘟囔道。“放肆!你不過是一個俱樂部的調教師,竟敢直呼我們盟主大人的名諱!”“喂!你,”次寒終於抬了眼皮,一道精光直直的射在旁邊男人身上,“你再對我吼的話,小心你家大人死的很難看~”次寒說的云淡風輕,連點起伏都沒有,但是聽這話的人對視上那雙眼睛又立刻不自覺的撇開,帕克很不甘心的罵自己一句又要喊出來,旁邊的威諾爾眼明手快的按住他,嚴肅的示意他道歉。“哼!”帕克甩開按住自己的手,絲毫不買賬,剛才的慌神只不過是錯覺而已!“抱歉次寒先生,帕克一直囂張慣了,只有在盟主大人面前才會有所收斂,并非針對您的,請見諒!”威諾爾解釋道。次寒笑也沒笑一下,收回了好像覺得浪費的目光,看自己的腳尖,“帕克先生,你已經惹我生氣了?!?/br>帕克聽了這話全身仿佛要炸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