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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東西南北的翻了個個!明明是自己熟悉的臥室,可怎麼看怎麼別扭!本來對這個地方就不是太熟悉,夜間就頂著個大月亮,眼前也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現在不僅把腿摔破了,雪上加霜的是他現在轉向了!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根本不知道往那條路才能走得出去!又摸索了一個多小時,羅成發現自己不僅沒有走出去,反而離自己住的地方更進了!他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只感覺這一夜的折騰似乎要把自己這條老命折騰完了!挫敗的跌坐在一課樹下,羅成抱住自己埋首在膝蓋。“我怎麼這麼沒用?我怎麼能這麼沒用呢!什麼都做不好!”他用手按住眼睛,擦了擦眼淚,從頭到腳都是濕漉漉的,葉子上的露水不時的滴下來,滴到他的頭上,然後在順著發絲滴到襯衫上,黏貼著自己的皮膚,涼涼的黏黏的難受!膝蓋已經不疼了,羅成不知道它還是不是在流血,只是不疼了,不疼了就好,不疼了就好了,不疼了就能起來趕路了,不過現在實在是太困了,走了一夜的路,讓他睡會兒吧!羅成想著,就這麼靠在一棵樹上抽抽噎噎的閉上了眼睛。睡夢中,他看到了一張憤怒到扭曲的臉。羅斌?還是熙泰?只不過,無論是誰,從今以後,都與他無關。作家的話:某只白天要考試的孩紙夜里來更文~\(≥▽≤)/~啦啦啦!一個不好的消息:郵箱里突然多了個通知,說鮮網最近查H查的厲害,說這篇文太H,要麼改要麼撤!姑娘們乃們說腫麼辦?施暴宴會還有兩個多小時才能結束,凌熙泰不停的看腕子上的手表,心里像藏了什麼事情,上下鼓動的不安起來,今天說還要陪羅成一起過中秋節的,比起十多年前,羅成的性子是越發小心眼了!想到羅成,凌熙泰嘴角溢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心里再也按捺不住了,也不管宴會正在熱鬧的舉辦著,一個人驅車趕回了家里。凌晨兩三點鍾,家里靜悄悄的,為了不打擾對方休息,凌熙泰摸黑來到了臥室,他的成成現在肯定還在睡夢中吧!凌熙泰摘到眼睛,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安詳的坐在床頭,伸手輕輕的去掀開羅成的被子!可他看到了什麼!被子里面竟然空無一人!一瞬間!凌熙泰的臉色在夜色中黑的嚇人!他啪的一聲打開了臥室里的所有的吊燈!果然,屋子里的東西全然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唯獨人不在了!他叫下人調出宅子里的監控器,寬大的黑白色調的屏幕上,羅成一個人潛出臥室,四處看了看,躡手躡腳的穿過客廳,然後又在沙發上坐了十多分鍾,似乎在翻看著什麼東西,最後才離開宅子!凌熙泰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指甲陷入rou中,一個字,疼!他冷冷的看著大屏幕上的羅成,眼中全是狠戾的盛怒!原來這一切全都是假象,那麼溫順美好的羅成全都是裝給自己看的,只為了讓自己放松警惕,讓他有機可乘!想逃!憑著羅成那點本事,還沒那麼容易就逃得了他的手掌心!當他找到羅成的時候,天已經有些微微亮了,秋天的早晨還是帶了些冷意!他穿著呢絨大衣都還遮擋不住外面的寒氣。羅成坐在地上,靠在一顆大樹上已經睡著了!他身上僅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襯衫早就被露水打濕,黏黏的貼合在身上,透過那層襯衫,都能看到里面的黃顏色的皮膚。他整個人如嬰兒般蜷縮在一起,抱著自己的身子,盡管是在睡夢中,卻依然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嘴唇凍得發青,睫毛上、頭發上全是細小的露水。凌熙泰定定的看著羅成的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無表情,就如同看待一個陌生的路人!你不是犯賤嗎!我就讓你再賤的徹底一點!凌熙泰在羅成的身邊蹲了下來,伸手就就將羅成扯到自己懷里,大手卻解羅成襯衫上的扣子!這一個月以來,他從來沒有碰過他!事事都小心翼翼的順著他!可結果呢!他又得到了什麼!既然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挽回那顆破碎的心!就算強制!也要把人強制留在自己身邊!他已經失去羅成的心了!他沒有代價再失去他的人了!好冷~好冷~身體像是在冰窖子里冰了一夜,羅成只覺自己快要凍得麻木了,卻突然被拽進一個寬厚溫暖的胸膛里,就像在寒冬的夜里突然觸碰到了一絲微弱的陽光,讓他死死的抓住不肯放手,冰涼的小臉不住的往那溫暖的熱源靠近!好舒服啊~可在一下秒,整個人卻被無情的推開了,接著衣服被粗暴的扯開,整個後背觸及到冰涼的地面上,地上還有什麼東西咯得他的rou疼,羅成強迫自己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中就看到一張冰冷的怒顏!“熙~熙泰?”眼前的這個人長得既想凌熙泰,又像阿斌,可是阿斌不會這麼冷冷的看著自己,也不會這麼粗暴的扯自己的衣服,他張了張嘴,才不確定的叫了一聲凌熙泰。可對方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他!大手摸索著他的下身去解他的皮帶。羅成腦子暈暈的,發生了什麼他都不記得了!昨天好像是中秋節,他打算在中秋節這天逃跑的,他連逃跑的路線都找好了,可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他現在在哪兒?凌熙泰脫他的褲子干嘛?怎麼感覺一切都那麼怪怪的!他現在不應該在火車上嗎?哦!對了!昨晚他迷路了,膝蓋也被跌傷了,他根本就沒有走出這片竹林!他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現在卻又落到凌熙泰手中了!羅成慌了!大片大片的恐慌占據著他的心頭!凌熙泰這是在干嗎?他在生氣!羅成見過凌熙泰生氣的樣子!不會發怒,也不會發火,只會安靜的超他施暴。“??!你~你干嘛!啊啊啊────疼────”褲子被扯掉了,膝蓋上的傷口血水一片凝結在褲子上,卻突然被凌熙泰硬生生的撕了下來!剛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往外滲出濃稠的血水。凌熙泰根本就不去管他,對方那瑟瑟發抖的樣子太能激起他男性變態的施虐度了!他扯著羅成的腳腕把不斷往後縮的羅成拉到自己的懷里,捏著對方的下巴,強迫對方的眼睛看著自己,赤紅著眼睛,低沈的吼道:“我對你哪一點不好?你說你還沒準備好,好!我可以等你!你說你怕疼,我從沒強迫你!只要你說停,無論我做到什麼程度我都會停下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是不是只有我去死你才能原諒我?我們從頭再來就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