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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起這個家庭,若是花銷太大,相公又會離開他們。 綠拿起一個“氣球”,笑著說,“而且我覺得這個氣球很好看呢,還很有特色?!?/br> 用手抓住突起的部分,按捏。 安安也是贊同,童音清脆,“對呀,我也覺得好看?!?/br> 外面的氣球都是有顏色的,而這個氣球是透明的,可新鮮了。更何況安安還鼓起腮幫子吹了這么久。 而王斧則是被自己女人的動作撩得一股邪火躥上身,咳了一聲,扯了個理由,“這個是插秧用的,爸爸幫別人買的?!?/br> 毫不意外地接收到一大一小好奇的眼神。 淡定地繼續扯,“我也不知道怎么插秧用,安安我們把氣放了,爸爸下午再帶你買氣球?!?/br> “可是我覺得它比氣球好看?!毙『⒆泳褪沁@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喜歡。 “爸爸要不我們也買一些,我們家當氣球用,他們插秧用?!毙⊙凵窨蓱z巴巴地乞求。 王斧繼續胡扯,“這個貴,爸爸買不起?!?/br> 這可是我跟你媽“插秧”用的。 “好了,爸爸下午給你買氣球,別再想了?!蓖醺笳迫鄡鹤宇^頂,忽略對方委屈的癟嘴。 “咚咚咚——”門口有敲門聲響起。 安安溜下凳子,跑去開門,“來了?!毙『⒆泳褪窍矚g新鮮事。 “刺溜”跑到門前,踮起腳打開門,看到是姑姑,小家伙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就被姑姑的言語和淚水嚇到了。 “王斧你就是個畜.生——”眼淚唰的流下來了。 當視線捕捉到男人,還有他身邊滿滿當當的充氣避孕套,和一臉純真的嫂子,還有身下美好容顏的小家伙。 “怎么會有你這么惡心的人——”眼神厭惡嫌棄,還有哀傷等各種情感交織在一起。 ☆、小型撕逼 王欣表情憤恨, 她腳下的安安呆住。 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然看著安安被嚇住的小臉, 鼓起勇氣走過去將安安抱起來。 須之玉聞聲推門出來,以確保娘親和弟弟無恙。 王斧站起來,男人高大健碩的身材隱含著難以言喻的氣場,似乎整個屋子都在他的而掌控之中。 “你來干什么?!蹦腥撕翢o畏懼地對上怒氣沖沖的眼睛。 男人淡定和無所謂的態度讓王欣暫且恢復冷靜, 讓她知道她所面對的男人,在某些方面她無可抗衡。 綠抱著安安不發一言, 經歷了早上,她知道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她不敢去想太多,追根究底會撕開舊傷疤,造成二次疼痛。 是的。 王斧五年不在綠的身邊, 而五年里給予幫助和關懷的王小翠卻比不過他。 自從嫁給這個男人之后,綠的身心都交付于他, 她歸根究底是個古代小女子。 若是男人做出背叛欺辱的事, 綠也只能是含淚咽下。 所幸王斧沒有, 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 須之玉則是擔心小女人和弟弟, 都是溫室里的花朵,她并不打算讓其暴露在風雨之下。 盡管見多了大型高端撕逼場面的須之玉, 對即將到來的小型低端撕逼很看不上眼。 “mama能幫我一個忙么?”女兒精致的小臉寫著求助。 綠看了一眼相公,對方微微點頭,看了一眼小姑子,對方也是勉強沖她一笑。 于是綠和安安被掩至后方。 須之玉關上房門前還沖所謂的“父親”笑了一眼, 其中的意味大致是:若是將麻煩惹到mama身上,你存在意義也就微乎其微了。 想起mama如今瘋癲的狀態,和無關人士的退散,王欣壓抑不住—— “王斧,你是不是人呀,mama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那樣對mama?!蓖跣郎杏幸环堇碇谴嬖?,沒有沖到男人面前動手動腳,只是怒罵,否則她會直接落敗。 仇視的眼光不加掩飾。 王斧不愉,更多的是不屑,他要是養條狗,就算是每天餓一頓也會沖著他搖尾巴,養個兒子一口飯沒喂也知道和他親。 看著所謂高材生的王欣,簡單吐出三個字,“小畜.生?!?/br> 男人的眼光充滿鄙夷。 王欣受到刺激,癲狂怒吼,“你才是畜.生,你憑什么叫我畜.生。把mama氣倒了你就高興了,啊——” 想起王小翠王欣便崩潰,可是讓她更加崩潰的即將到來。 王斧笑了,目光嘲笑,“大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和你弟弟才是畜.生,我和你可沒有那么親,別亂攀關系?!?/br> 自己被罵,還惹得胞弟被罵,王欣一會沒能反應男人話語中的深意,漂亮的臉蛋怒氣沖天。 “人渣,你以為你是誰可以無法無天,我告訴你,別以為會打架就能橫行,我要把你告法庭上去!” 王欣完全拋開對方和自己的“兄妹關系”,不管不顧地說—— “mama已經被你氣病了,你不是要和mama斷絕關系么,好呀,正好斷絕了。把你告到法庭上去,讓你坐牢,在監獄里呆著!” 最后一聲破了音,她忘了這個男人身后的小家庭,她的侄兒侄女只有這一個父親。 大氣性導致王欣胸.脯起伏不定,目光像是餓慘了的小狼,看上去氣勢洶洶,然而唬不住人。 自認為的威脅與打擊對于男人來說如同撓癢癢。 屋內的綠被外面的吵鬧神攪得心神不定,然而須之玉總是能在正確時間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分神。 安安也是,時不時得到平平的順毛。 母子倆同出一轍。 王斧鷹一樣的眼睛盯著王欣,頭一回好好打量這個同母異父的meimei。 漂亮,聰明。這是王斧不可反駁的。 然而太天真—— 王斧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一定是對他們脾氣太好了,才會縱容出如今的樣子。 不怒反笑,一步步走向王欣,仿佛從暗黑深處爬出來,身披黑暗將周圍染色。 “告我,要我坐牢——”嗤笑。 “那么偷人生子怎么算?!?/br> “將自己丈夫氣死怎么算?!?/br> “讓一個十歲小孩失去父親怎么算?!?/br> “好哥哥將不識好歹的小畜生養大被反咬一口怎么算?!?/br> “我王斧堂堂正正從來就不怕有人告我?!?/br> 最后一句正常人往往是理直氣壯地宣告,相反,王斧越說越輕聲,一雙狠厲的眼睛充斥嘲諷。 而王欣早在聽到第一句時,就被寒冷襲上身,一部分來自于內心,一部分來自于對面的男人。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王欣舌頭打卷,言詞不清,“你在說什么——”神色慌張不定,有汗水從全身各處析出,面上的淚痕也被汗水掩蓋。 “呵——” “我在說你這個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