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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mama “汪!”勇士站起來, 沖門口吠,兇狠的氣息逐漸覆蓋其有點發胖的身子。 這味道它記得! 依偎在一起的母子倆順著勇士聲音看過去—— “啪?!?/br> 有什么東西打落在地上, 一滴一滴。 “啪嗒,啪嗒,啪嗒?!?/br> 淚水順著女人潔凈的臉龐滑下,氤氳了地板, 慢慢地浸透,使地板顏色加深, 獨特的形狀像是水墨畫,勾勒的是傷情。 “mama,不哭不哭?!?/br> 安安第一次看見綠哭,嚇壞了。 拉長身子舉著小手用衣袖子給綠擦臉, 可他在外面玩了一天,衣服早就臟兮兮的, 和著淚水將綠的臉給擦花了。 小人兒焦急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歡樂飛到綠肩上, “啾啾”叫著, 像是疑問和安撫。 須之玉聽見動靜出來,娘和弟弟仍舊蹲在原來的地方, 只不過情緒有點不對,而門口站著一個高大陌生的男人。 須之玉眼神變得深邃, 襯著一副天之驕顏,讓人不禁聯想到返璞歸真的仙人。 王斧不動聲色地看著屋子里接二連三出現的角色。 漂亮的女人,精致的小孩,小臂長的鳥。 全都不認識。 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落空, 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抱歉,走錯了?!?/br> 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并拉上門。 “汪!”勇士在屋內大叫。 這一叫聲宛若一個大棒子,“哐”地一聲敲在王斧的腦袋上,使其血流加快,供應能量,加速思考。 將他的雙腳釘牢在門前。 ——“勇士就寄在你家?!?/br> ——“勇士還幫忙看家不是,嫂子就一個女人在家?!?/br> 張寶健的聲音在腦海里回想。 王斧腦子快速轉動,這是頭一回,遇上的問題讓他甘愿腦袋痛上十天八天,也要在瞬間搞個究竟。 身后的開門聲響起,小小的人兒背對著光面部輪廓不清,可還是漂亮得驚人,“你是王斧?” 音色冷清,精致的小臉便愈發脫俗清雅。 王斧嗓子莫名發干,有什么答案似乎要從嗓子眼里冒出來,可因為咽道過于干澀,答案一時被憋在那里。 王斧這輩子都沒有這般窘態過。 面對著女孩灼灼目光,王斧最終選擇點頭的方式做為回復。 然后—— “mama,爸爸回來了?!迸⒆叩侥缸由磉?,聲音較之先前帶著暖意。 和小男孩站在一起,給默默流花了眼的女人擦淚水,女人依舊失神。 “爸爸回來了?!表氈裰貜?,輕輕在綠的耳邊說。 心痛地擦去這個表面努力做堅強母親,實則內心純白柔弱的女人的眼淚。 女兒的聲音宛若一道光射入深海,將陷入其中沉浸在自己感情世界里的綠喚醒。 綠強迫自己在兒女面前停止眼淚,結果反是抑制不住哭聲。 “唔——” 是相公回來了。 綠第一眼看見,她就知道是相公回來了。 淚花漣漣,男人身影模糊。 心中是痛也是喜,是悲也是樂,是狠也是愛,一切化作淚水奔泄出去。 過去五年種種在今日通通顯了原型,綠仍舊是那個初來乍到,戰戰兢兢依附著男人微不足道的關懷,而獲得支持她在這個世界下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唔,相公——”淚眼婆娑。 “歘!” 女人哪里只是在簡單哭泣—— 王斧感覺淚水直接滴落在心上,guntang的溫度點燃心臟,心便“歘”地躥起火苗燒了起來,滿腔血液因此變得guntangguntang,流經全身上下。 綠哭出聲來嚇到了安安,畢竟是小孩,平常再怎么開朗活潑大膽,也是被嚇住了,“哇——”的一聲也跟著哭起來。 哪怕是心心惦記愛的爸爸回來了,也不能哄住哭泣的安安。因為mama哭了。 勇士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何況還弄哭了主子們,“汪——”的一聲就奔向王斧。 可惜它下降的戰斗力和王斧與日俱增的戰斗力不可同日而語,盡管男人心不在焉,依舊輕輕松松將其一腳踹開。 安安被眼前一幕嚇得驟然止住哭聲,隨之是響亮的嚎聲,“mama……我怕……勇士你快過來……” “嗚嗚啊——”綠很少哭得這么吵鬧,她都是默默地蜷縮在被子里,不聲不響地打濕了枕頭,就是哭過了。 可今天她哭出了聲,聲音在屋子里回響,嚇到了身體不好的小兒子,驚到了每天用歡快的歌唱著的歡樂,依舊控制不住自己。 安安今天第二次喘起來,并且絕口不提對面那個“爸爸”。 場面混亂。 勇士真切實際伴著安安長大,跟故事里的爸爸還是有著親疏之分。 安安自然心疼勇士而懼怕高大的男人。 怕什么來什么。 安安看見那個男人一步步走向他,甚至展開手臂要將他困在懷里。 宛若大熊要將小小的他撲倒! 安安的小鼻子都要停止翕動,呼吸交流暫停了,須之玉連忙將安安扯出王斧懷抱范圍,給弟弟按摩緩氣。 而綠則被納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男人說—— “對不起?!?/br> 嘩—— 眼淚無止無盡地流,蜷縮在男人寬闊的胸懷里,如同幼崽躲在安全可靠的地方,先前的害怕與惶恐緩緩被驅散,內心逐漸回暖。 女人伸出雙手,緊緊、緊緊地攥住男人衣服腰側,不說話,只是放聲哭和淚流。 王斧將女人往懷里帶,抱得和女人抓住他衣服的力量一樣緊,重復,“對不起?!?/br> 女人柔軟的身子和小孩、幼崽并沒有太大區別。 對不起我回來得太晚。 王斧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句話,他現在也是一片空白。 理智和多年的人生經驗這一刻瞬間退散,他變回了不諳世事,仍能為著一條小狗而心軟的小男孩。 男人的眉眼放軟,抱著懷里的女人,搖著哄著,“對不起,對不起——” 一遍遍重復著,動作細致而又耐心地拍打著女人的后背,以免女人哭得喘不過氣。 活老虎變成了袋鼠mama。 ☆、你這么壞 天色漸晚, 綠最后哭累了,在王斧的懷里睡過去, 臉上花花像個孩子。 心事被放下,面容舒展開來,沉沉穩穩地睡去,但之前哭過, 鼻子被分泌物堵住,會不時呼吸加快。 王斧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 只是嚶了一聲。 將視線從女人身上撤回,王斧這才好好看這五年未歸的變化。 臥室添了很多東西,多半是小孩用的,俱是一雙一雙的小物件, 王斧的眼睛快速掃過。 再轉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