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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么快被盯上了?米樂打個寒戰,看來要讓時悅開始注意才行,當年的事絕不能重蹈覆轍。時悅驟然宣傳新歌,剎時引起不少人關注,樂壇一些原創音樂人一旁坐觀,也有一些人心里帶著不憤、嫉妒,心里不自覺詛咒著時悅新歌敗北,這種心理很容易理解,以前被時悅壓在下面的固然不想看到時悅起來,沒經歷過時悅時代的樂壇歌手多少聽過時悅的名號,一個已經離開的人突然就要壓你頭上,你能甘心嗎?樂壇的波動多少有些異樣,老一輩的音人一眼便看穿。“不愧是被稱為鬼才音樂人,時隔四年的新歌宣傳竟然能給樂壇眾歌手如此大壓力,舍他其誰?!?/br>李老身著一身浴衣躺在床上,被譽為歌壇天王的藍澤軒則是低下他驕傲的頭顱,乖順給他按摩。聽聞李老的話,藍澤軒回道,“前幾天看到一句話,覺得挺有意思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br>“哈哈,這話說的好?!贝笮陕?,把藍澤軒拉近身邊,李老手摸上藍澤軒的腰,說道,“澤軒這雙手可是用來拿話筒的,刀是利器,偶爾用來切切菜做頓飯給我老頭子吃倒不錯,用來……”李老頓一下,接著說道,“就不好?!?/br>雙手圈上李老的頸間,挨近李老,藍澤軒微垂下眼簾,蓋住一閃而過的光芒,“李先生說的是?!?/br>房間聲音漸漸低下去,不過片刻就傳來濃重的喘息聲。時悅宣傳新歌的消息不但讓樂壇有所波動,另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也起了漣漪。伊慎之一口飲盡杯中酒,冷冷說道,“?跟誰的后會有期?”坐在他對面的左師零蹙眉說道,“你什么意思?”酒杯“啪”一聲被放在玻璃桌上,伊慎之一臉的嘲諷,“怎么?四年了,還想不明白?還在自欺欺人找為他借口?”左師零緊盯著伊慎之的眼睛一字字說道,“悅哥有苦衷的,伊慎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123娛樂雜志的總裁,悅哥有兒子的事就是你爆出去的,還花錢買了其它媒體的頭條,你這樣做未免太過份了?!?/br>“我過份?”伊慎之猛然站起身,目眥欲裂,一把拽起左師零的胸襟,嘶吼道,“他當年一句話沒說,就這樣解散樂團,他有臉就讓他來跟我說,說我過份。呵,我看他就個膽小鬼,跟其他人說的一樣,急流勇退,江郎才盡……”“嘭!”左師零一拳揮過去,正中伊慎之臉頰,沖擊讓他剎時撞向旁邊的玻璃桌,手臂擦過玻璃桌沿,瞬間,艷紅的血液洶涌而出。坐在一邊的林子語先是瞪大眼,然后跳起來叫道,“你們是來商量事的還是來吵架的?”左師零寒著臉從座位上走出來,一步步向伊慎之走去;林子語一看,不得了,又得打起來了,正想沖過去勸架,卻被一直抱著電吉它調音的第五七拉住.“沒事,打累就不打了?!?/br>“……嘭……乒乓……噔啷……”各種各樣的聲音響起,第五七抱著電吉它,閉著眼,跟隨著玻璃、桌椅響起的聲音伴著樂,林子語嘴角抽抽,看看還在打的風聲水起的倆人,交代道,“慎之,小心零的左耳?!?/br>林子語走到第五七旁邊坐下,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出手機‘啪啪’拍著。“你見過小悅了對不對?”熱鬧的聲音里,讓林子語風化的聲音響起來,‘呵呵’干笑兩聲,林子語收起手機,點點頭。林子語把心吊得高高的,準備迎接第五七下一輪逼問,卻見他只是垂首彈吉它,沒再開口的意思,剎時松口氣。倆人的打架在十五分鐘后結束,踉蹌著摸回座位,一個氣憤地瞪人,一個冷臉不開聲。林子語坐在高腳椅上,腳在半空中晃晃,“去見悅哥嗎?”“去?!?/br>“不去?!?/br>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來,林子語覺得她并不需要煩惱,因為她相信,這硬嘴的家伙說不定會自己偷偷去見,然后蹲在角落自己‘哇哇’哭呢!卓欽抱著電腦,戴著圓圓的眼鏡,不斷翻著網上消息,然后用N個小號開始在各論壇‘種’貼子,所有消息都是有關時悅新歌的消息,同時又給科普一下時悅的過往,他相信,王者終究是王者,他定會奪回屬于自己的光芒。“嘀嘀!”通訊聲響起,卓欽打開,是然姐,上面的信息是問官網、貼吧活粉簽到情況,這些天他們一直在統計這個數量。“官網注冊量七千萬,簽到七百萬,貼吧關注量九千萬,手動簽到八百萬?!?/br>這數據不得不說,讓人很沮喪,以前時悅粉可從沒死粉,全活的,現在卻連十分之一都沒有。“對了,然姐,我已經聯系上‘王者之劍’幾名成員,很快我們‘十月之月’就能重聚?!?/br>然姐,“做的好?!?/br>卓欽抱著電腦哈哈直笑,等著吧!‘十月之月’即將重聚,時悅最強后援團將再次歸來。如同它守護的‘主人’般,浴火重生。時悅新歌被提上日程,在宣傳前,時悅要做的就是拍海報、封面用來投放電視廣告,時悅形象本身就很好,底子又撥尖,換身衣服往那一站,光芒四射。時悅的海報拍的并不復雜,共分兩組,第一組,簡單的白襯衣,亞麻褲,站在海邊,逆光仰首,沙灘上翻滾的海浪,遠方平靜無波的海面,水天一線的地平線,真正詮釋了動與靜的美。第二組,一身高級訂制白色禮服,行走在華麗、輝煌的宮殿中,或落座于鋼琴前垂眸彈奏,或伏案譜曲,或虛立于舞臺上,正在演奏的交響樂團半空,虛無、空靈,靈魂仿佛與回響的音樂融于一體。這兩組海報一拍出來,攝影師當即叫絕,這男人骨子里就仿佛因音樂而生,看到這些相片,音樂似已回響在耳邊。第8章再起波瀾海報拍完,進入錄制期,時悅不能把孩子總帶著,便請了保姆看顧,前幾天時悅都會早早回來,怕小辰不適應,不過時悅看他適應的不錯,這幾天回來的也就一天天比一天晚了。“……哇哇……”剛到凌晨,帝華A幢二十八樓,一道小孩的哭聲撕心裂肺響起來,剛想睡的霍煊蹙眉起身,自那天倆父子在他這吃過飯后他便出差了,說起來也有半個月沒再見過小辰。出門敲響時悅的房門,沒一會,門被打開,是一個霍煊不認識的中年婦女。“時悅呢?小辰怎么哭成這樣?”保姆一看男人叫小孩的名字這么親密,想著兩家應該是經常走動,便說道,“時先生還在公司,小辰突然驚醒就一直哭,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哇爸爸……要爸爸……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