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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嗯嗯,哈哈哈,好物啊,嵩兒真是咱們家的寶!”他本想留下制甲秘法,先來武裝自家天罡軍。但二兒子出事,急需救命,趙元嵩不顧他之前囑托交秘法,做得沒錯。只是他見到好的軍器旁落,心中有點小惋惜,如今看到藤球火彈試驗成功,他真是一點惋惜與遺憾都沒有了。進攻是最好的防守,用火彈多殺些敵人,比防御高來得更有意義。鄧勉終于等到長貴爹做好下一個火彈,他這人膽子大,直接放在手中點燃,然后扔出去。隨著瓦罐炸裂,火星四濺,桐油撒在地表,連帶土壤也跟著燒了起來。趙元嵩身后福根幾個小的嘰嘰喳喳在說著什么,趙元嵩聽了兩耳朵,眼睛一亮,也湊過去加入他們討論。風敬威見風敬德眼睛看過去,用肩膀撞了撞他,還對他眨了下眼睛,眼中調侃不言而喻。風敬德:“他病剛好,我得看著他點?!?/br>正好這時,趙元嵩對這邊揮手喊:“將軍,你來,我們有個新點子?!?/br>風敬德抬腳大步流星走了過去。風敬威:“……?!边@不是娶了媳婦兒忘了哥?風敬嚴對制造軍器很感興趣,也跟著噠噠跑過去。在聽完他們的點子后,還加入了自己一些看法。不久后,新型火彈出爐。定國公看他們點燃大小不同的藤球火彈,好奇湊過來問情況。風敬德回復道:“我們要計算出火彈燃燒時間,找一個最適合用在投石車上的,而且藤球火彈比落石輕,用投石車投擲距離肯定遠。根據投擲距離,我們還可以制造出不同級別投石車,如果最輕巧的能與簡易攻城梯差不多重,以后咱們行軍完全可帶上它?!?/br>“哎呀,好主意,快試,快試。對了,你們一會回去和你母親說一聲,本將決定留在莊子上暫住?!倍▏拕偮?,風敬嚴與鄧勉也表示不回去了。就這樣,京都又有一則流言傳出。據說定國公府兩位將軍沒了官職,心情十分不愉,定國公直接躲在郊外莊子里砸東西放火玩,他兒子們來勸都沒能把他勸回去。廷尉令接手行政方面的一部分軍務,對尚書侍郎劉賢左與陳縣令的審理接近尾聲,劉賢左被貶到濮陽郡最北方的苦寒之地做縣丞,他上頭多了郡守、縣令兩大領導,掌管起文書、倉獄,再無從前能直面皇上的風光。陳縣令是此次事情最倒霉的一個,他被冠以擾亂軍心,臨陣脫逃,克扣百姓等幾條大罪,直接判了個秋后問斬。陳縣令與老百姓接觸最多,產生的矛盾也最直接,只有殺了他才能安撫民心。三月中旬,全家給趙元嵩過生日。這是趙元嵩離開阿娘十年來,有親人給他過的第一個生日。趙元嵩捧著定國公夫人親自做的面條,眼淚撲簌簌落。“哎,這孩子,不好吃就別吃了,你別哭??!”定國公夫人半開玩笑道。“好,好吃,特別香?!壁w元嵩吸著鼻子稀里呼嚕往嘴里扒面,好像會有人和他搶一樣。看得定國公眼圈一紅,難得溫言道:“慢點吃,好吃以后讓你娘天天給你做?!?/br>得,這句又戳中了趙元嵩心里最軟之處,他應了聲好,哇得一聲放聲大哭,嘴角掛著的面條掉進碗里。過個生日而已,看這事弄的!定國公手足無措,轉頭對二兒子努努嘴:“你傻愣著干嘛,還不好好哄哄?!?/br>正伸過去準備給趙元嵩擦眼淚的手一頓,搶過他手里面碗,全都扒進自己嘴里,然后抄起呆傻忘記哭的趙元嵩,扛回自己院子。眾人:“……?!?/br>總被喂狗糧的鄧勉已經習慣了,他趁風敬嚴愣神之時,從他碗里夾過最后一塊醬豬蹄,低頭開啃。萬氏隱藏起自己不爽,替別人解釋道:“父親母親別在意,嵩弟病剛好,二弟擔心他,才會這般魯莽,忘記禮儀。呵呵?!?/br>風敬威皺眉,低聲道:“不得多言?!?/br>萬氏臉一紅,委屈低下頭。暗道:憑什么他們做什么都行,而我卻說句話都不成呢!看來還真如弟弟所言,女人定要有靠山才行!她側頭看向坐在她身邊的風景逸,眼中閃過陰鷙。定國公府郊外別莊改建成武器試驗場,福根他們與父母也跟著搬了過去,他們現在算金剛藤軍器研發技術骨干,生活在那里不僅更自在,還能找到自身存在價值。隨后幾年,這莊子又陸續住進幾位大仙,幾人在一起集思廣益,做出不少好東西。歡悅樓門前每天排著長長隊伍,樓里管事不止一次建議趙元嵩擴大經營,卻被趙元嵩給拒了。趙元嵩對管事印象還不錯,便將自己打算告之于他?!巴豕苁?,你不用著急,我打算在南城再開一家歡悅樓。地址都選好了,就在南集市場附近?!?/br>“四爺這次不將樓子開在花街旁了么?”南集市場是平民販賣雜貨地方,有錢人少,他想不通趙元嵩想賺誰的錢。趙元嵩:“對于富家公子來說,好玩的地方可不止花街柳巷,南集市場上的普通人玩意兒也很有趣,只是沒人給他們準備一個休憩場所,他們可不愿與粗漢坐一起?!睆那八麄冞@群紈绔就沒少往那邊跑,不說別的,山珍野味什么的,就能買不少。在那邊貨商眾多,有時不僅能看到南貨,還能看到其他國家的一些小東西。王管事恍然大悟,點頭,“好的,四爺,聽您的?!?/br>然而沒幾日,王管事與幾個小伙計突然不辭而別,轉頭投到蔣大公子門下,迅速在南集市場開起一間名為歡喜樓的賭坊。趙元嵩得到消息,只是挑挑眉。安哥憤怒道:“這個王管事太不是東西,當初二少夫人就不應該將身契還給他們?!?/br>“當初我沒想著將他們留下?!碑吘故情L樂侯府后來才收進的鋪子,中間連續幾次轉手,管事與伙計的心早就浮躁了。趙元嵩笑道:“他們不是投靠蔣大公子去了,那正好,把話放出去,就說王管事他們是貪了樓里銀子,被四爺我趕走的?!?/br>商人重誠重信,偷了他的點子,還想有好日子過呢。他們祈禱能一直在蔣大公子手下做事吧,要不然,今后可不好在京都找工作。“歡悅樓現在人員空缺怎么辦?”安哥又問,樓子里的護衛都是他安排進去的,眼看管事跑了,樓子要是開不下去,他們又得回鄉種地??墒撬麄兗抑胸毨?,有很多都將土地讓給了兄弟,讓兄弟賺錢娶媳婦養孩子用了,他們回家也沒地可種啊。趙元嵩看看安哥,又看看風敬德,問道:“將軍,歡悅樓的籌建到經營起來,安哥沒少跟著忙活,你看,將安哥安排到歡悅樓當管事如何?”安哥先是一驚,然后滿臉喜悅。他身上有殘,但他也是名漢子,也有自己的雄心壯志,并不想老死在后宅。如果能出去工作,還是和他的老戰友們一起,他很是開心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