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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郭貴妃,郭貴妃得知他之前見過蔣貴妃,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他。第二日,皇帝陛下正準備罷了今年最后一個早朝,與郭貴妃多待會兒,卻被李公公拉到偏殿,聽緊急軍情。“啟稟皇上,長陽大捷,長陽關守軍代統領奮勇校尉周,剛差人奉上匈奴孛兒只斤部頭領的人頭?!?/br>“哈哈,好!”馬上就要過年了,這真是一個好彩頭?;实郾菹滦ν?,見李公公欲言又止的臉,當下蹙眉問道:“榮錦,說吧,還有什么事?”李公公躬身:“回皇上,尚書侍郎劉賢左急報,定國公私自調天罡軍駐守長陽,長纓將軍無詔回京,校尉周剛搶奪他人戰功……”隨著李公公的話音,皇帝陛下的臉越來越黑,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绊n易白怎么說?”“回皇上,懷化將軍也奏報了長纓將軍擅自離關之事,但重點闡述了長陽關復建安排,這是他的折子,請皇上過目?!?/br>皇帝陛下接過來掃了幾眼,意義不明哼笑出聲?!半拗懒?,你先退下吧?!?/br>李公公躬身應諾。皇帝陛下獨坐,思考問題,偏殿外傳來蔣丞相恭請他上朝的聲音。這位曾是太子太傅,可自由出入后宮,經常依仗自己身份催他勤政?;实郾菹侣犓谕饷嬗忠淮胃吆糇嬗?,目光詭譎的閃了閃,起身出殿,像學生一樣跟著昔日老師早朝。與他料想中差不多,早朝上文官們借機打壓武將,重點揪著風敬德無詔回京的事不放。幾日前他得了密報,蔣派近日動作連連,有意將京畿西大營掌握在手中,控制京都一部分兵權?;实郾菹孪胧遣皇且驗樽约豪渎淞耸Y貴妃,才導致他們聯合他人激烈活動?待下了朝,他去龍葵宮見蔣貴妃,與她一起用個午膳,想緩解緩解當前局勢。午膳很不錯,皇帝陛下將早朝上的煩心暫時放下,蔣貴妃這時說道:“皇上,臣妾近日聽聞一則奇事?!?/br>“哦?什么奇事?”蔣貴妃擺出一副無知婦人模樣,掩唇吃吃道:“臣妾聽說定國公夫人近日被惡夢所困,終日惶恐,本來大家都以為她是憂心過重,太過擔心定國公,沒成想在皇后娘娘昨日召她入宮寬慰時,風長纓正好帶著受了傷的男妻趕回京求醫。據說那男妻就是為了救定國公,才受了重傷,唉,真沒想到,定國公夫人的夢真這么靈!”皇帝陛下怔了怔,才反應過來她話中實意,不悅道:“愛妃何時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了?”他就說蔣派怎么會放過打壓定國公府的機會,原來韓易白不是主力,朝上的文官們也不是他們的槍,真正的主力在這里等著他呢!“皇上,臣妾從不曾相信,但這事太巧了。定國公夫人惶惶不可終日的,原來她家里還真有人受了重傷,為此,長纓將軍都能拋下邊關百姓,趕回京都為他求醫。嗚~情深義重的,真叫人感動??!”皇帝陛下詭譎笑道:“哦?原來愛妃是艷羨這份深情啊,朕知道了,呵呵,那么今日朕就好好陪陪你,不談其他?!闭Z畢,就要拉著蔣貴妃回后寢。蔣貴妃迅速將錯愕收起,掛起嬌羞的笑,嗲嗲喊了句:“皇上~”蔣貴妃可以說是皇帝陛下后宮最美的女人,入宮十八年,更多了嫵媚驕矜的美。皇帝陛下對定國公府有忌憚,但他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更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與他人一條心。某些人總愛妄自揣摩他心思,但沒人知道,他最在乎的是被別人看穿,故而,有些人的打算終是落了空。然而,蔣派并不想善罷甘休,下午時分,蔣禎聯合多位大臣覲見,硬生生將他從溫柔鄉中拉回到現實。崇明殿內,一臉陰郁的皇帝陛下坐在御書案后,下面跪了一眾伏地大哭的人?!盎噬蠈捄?,念在圣懿嫻致大長公主與駙馬的面子上,沒有收了風家兵權,但事關皇權,事關江山社稷??v然他風敬德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無詔回京,身為風家人,大元帥之后,怎么可以違犯軍規!”某老臣哭道。“是啊陛下,天罡軍一直駐守雞山關,大元帥卻率天罡軍駐守長陽,也是于理不通的。身為掌管兵馬的大元帥,風朝暉更應盡其職責地待在京都掌統籌調派之務,怎么能為了兒子而出京?臣身為廷尉令,怎么能見之而不言?見之而不參?見之而不諫吶?”皇帝陛下被他們哭的腦仁疼,幾乎都是當爺爺的人了,皺著一張老菊花臉,眼淚說來就來,比他后宮女人淚腺還發達,形容上相當的辣眼睛?!皦蛄?,嚎什么嚎!”皇帝陛下拍案而起,發出雷霆之怒,命令李公公:“去傳風敬德覲見,朕要聽他當面解釋!”---趙元嵩是被疼醒的,他想抬手摸摸疼痛的地方,卻被人按住了手腳。睜開眼皮,模糊的視線中出現幾張大臉?!邦^……”肋骨還好,頭簡直都要裂開了,他真恨不得用棍子撬開它,將里面亂竄的東西倒出來。突然,頭頂與兩太陽xue上一涼,一股清涼瞬間注入其中,難受的感覺慢慢降低,趙元嵩這才放開擰著疙瘩的眉頭,再次睜開眼睛。首先入目的是位中年大叔,他身穿一件洗得發舊的灰白袍子,臉上無須,眼神明亮充滿喜悅。他身邊的男子,五官剛毅,滿臉胡茬,邋遢又憔悴,看起來有點像他男神。呃,還真是他男神!“將……咳咳?!?/br>“安哥,快去端杯水?!蹦猩裆ひ袈犉饋砣f分沙啞。“等等,病患暫時不能進水?!敝心耆瞬挥煞终f扯過趙元嵩手腕開始把脈。趙元嵩尚處茫然中,目光望向風敬德。白大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公子眼睛看得清楚么?”趙元嵩輕輕點點頭,目光不情不愿從男神臉上移開。“小公子,可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趙元嵩記憶這才慢慢回籠,馬上反應過來他已回到定國公府,側頭向風敬德焦急問道:“將軍,大帥呢?大帥沒事吧?”“沒事,沒事,你快躺好?!卑玖艘惶煲灰沟娘L敬德,眼底布滿紅血絲,他按住趙元嵩亂動的肩頭,半跪到床邊,“父親沒事,別擔心?!?/br>他身后是一屋子歡悅的下人們,安哥輕聲吩咐一名丫頭去稟告夫人趙元嵩醒來的好消息。守在外間門口的貢多與小伍,聽到動靜,向屋里探頭。風敬德面上不顯,內心很激動,俯身在趙元嵩的額頭落了個親吻,“元嵩,謝謝你救了他。但,不能再有下次了!”身為一位大夫,白廣津也接診過男妻男妾,卻從沒見過與自家男妻這么黏糊的。前朝遺留下來的男男婚配,被眾學子抨擊,當丈夫的,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就算再喜歡男子,也不會在人前表現出來。然而,身為世家大族的長纓將軍,并不在乎他人目光,也不像其他貴族,視低賤的人為草芥,幾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