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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臉,嫌惡的問道:“你是誰?父皇什么意思?” 嬌娘掩嘴一笑:“妾身還為殿下跳過舞的,難道殿下不記得嗎?” 一個舞娘,進王府做庶妃,建元帝也是夠下面的。 墨寧攥緊拳頭,忍著心中怒火一言不發轉身去追林嫣。 張傳喜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吩咐左右將楓葉閣看緊,不能讓人隨意出入,然后也轉身離開。 這可不是翻話本子能找到主意的事了。 若是平常姬妾,估計林嫣根本不用墨寧出手,直接打出門去或者提腳賣了。 可這是建元帝親自下了旨的,不占側妃的名額,給那些大臣留了想象的余地;又讓寧王府束手無策,打也不是罵也不能,硬吃了個啞巴虧。 林嫣進屋直接撲到南窗的炕上,直到火熱的炕頭烙的她渾身發燙,才有了些感覺。 她當然也知道那個庶妃輕易動不得,也知道可能跟墨寧沒關系,可是自己家里擺著個妖艷貨色,誰知道什么時候就算計了墨寧去睡她。 墨寧走進來,正看見林嫣拿著個靠枕往死里捶,又好氣又好笑,走過去挨著她坐下,伸手要將她往自己懷里撈。 林嫣一扭身躲開,撅著嘴不理他,后來想想這好像也不是他的錯,又別扭的轉過來面對墨寧。 墨寧嘆口氣:“你這是跟誰置氣呢,大不了我讓她暴斃!” 得急病死了,建元帝還能將手伸到兒子府里親自過問不成? “不?!绷宙潭轮鴼庹f道:“你不是說過,沒了這個還有那個?就讓她在府里住著,難道那么大的寧王府還養不了一個庶妾不成? 再說了,這是內宅里娘們的事兒,我若是事事都讓你代勞,做什么寧王妃?” 墨寧默了默,決定提前給林嫣個安慰,還是別等及笄了。 他讓張傳喜去書房取了個長錦盒來交給林嫣,林嫣在他的殷切目光下打開,竟是一只足金的長金簪子,簪子頭上還刻了兩個字“林寧長歡” “本想著你及笄禮上送的,現在看你生氣,手邊又沒有其它的好東西,只好將它先拿出來了?!?/br> 墨寧解釋道:“看到沒,這簪子可是寧王親自打造雕刻,獨一無二!” 林嫣噗呲笑出來:“你還真是從話本子里學了不少東西,知道女人生氣就要拿金銀珠寶來砸?!?/br> 簡單粗暴、真實有效。 墨寧終于舒了一口氣,抱住林嫣:“那女人要是敢多事,你直接吊起來打就是,反正進了咱們府里就是咱們府里的人,圣旨只讓她來做庶妃,可沒說不遵王妃管教?!?/br> 林嫣轉了轉黑眼珠子,笑道:“父皇這么關心你,咱們也不好不回禮不是?” 墨寧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只笑了笑,心里盤算著怎么給宮里點教訓。 然而沒過兩天,墨寧就知道林嫣這話什么意思了。 林嫣雷厲風行,根本沒給人反應的功夫。 她通過季妃,從之前那些忤逆她的宮女里,選了幾個貌美的直接送到了建元帝的床上。 建元帝無法理解林嫣的思維,他給寧王府送女人可以成功惡心墨寧和林嫣。 林嫣給她送女人? 嘿嘿,建元帝欣然接受,并大大賞賜了季妃。 但是沒過幾日,建元帝就知道林嫣的目的了。 他身上有傷,又因為動氣中過風,現在見天的做新郎,身子根本受不住。 沒多久,建元帝又昏厥了兩次,太醫正委婉的表示少些床上運動。 但是建元帝之前為表重情重義,克制女色,這次一開了戒,墮落起來就特別快。 他非但不聽太醫正的話,而且還命太醫院為他研發各種重振雄風的小藥丸,一時之間宮里風氣生生轉成了銀靡。 369寵妃 林嫣搞完事情,再也不問身外之事,每天的任務就是在寧王府里盯著那個什么嬌娘。 不要怪她太緊張,誰能受的了這驚嚇? 你以為不會有情敵?錯!情敵總會在下一個拐角處;你以為自己的生活不會像別家那么俗套?錯!生活法則誰也躲不過。 既然如此,林嫣捋了捋袖子,那就給生活添點樂趣。 可惜在她準備大戰一場的時候,嬌娘似乎很能認清自己的地位,禁閉楓葉閣的院門足不出戶。 每日三餐,全靠自己那兩個名叫芙蓉、青蓮的丫鬟出去大廚房取。 林嫣堵著一口氣,還不至于在衣食住行上為難一個小小的庶妃。 疏影每天去大廚房轉悠,就想著若是這兩個丫鬟不知進退,一定要好好敲打。 哪知道除了那一天第一次見林嫣,嬌娘主仆強勢了一些之外,余下的日子簡直活成了一只毫無存在過的小貓。 這簡直是……林嫣硬悶了一口老血,第一次這么被人堵的喘不過氣,想找個借口人家都不給。 綠羅實在看不過林嫣和疏影兩個,見天的拿那個小靠枕出氣,捶打的都變了形狀。 她勸道:“都知道宮里生存艱難,一個舞姬得了大造化做了寧王府的庶妃,說不得就是為了安穩的過日子呢。 別人都還沒動腦筋,咱們別自個兒先把自個兒給憋死在屋里。 讓奴婢看,且隨她去,真老實還好,若是要蹦跶,還不是一錘子的事!” 這話確實在理。 林嫣都羞紅了臉:“倒是我顯得小家子氣了?!?/br> “誰能想到會有這么個人橫空出世呢?!笔栌翱煅钥煺Z:“若王爺跟魏王那樣的人一樣,咱也不嫁過來不是?” 任誰也不會想房都沒圓呢,一個妾室先出來了;再說林嫣本就不是內宅里掙扎著過日子的人,頭一次遇見這種難題,一時失態也是有的。 幾個人輪著勸慰一番,林嫣慢慢的也將嬌娘拋在腦后,開始繼續過起嗑瓜子看熱鬧的舒心小日子來。 最近的熱鬧,小的有昌平候府和六安侯府兩家正式聯姻。 據說過禮那一日,昌平候和六安侯一個右眼是青的,一個左眼有點腫,誰也不看誰。 兩位夫人當著人面,激動的抱頭痛哭,都說這親事可真不容易。 無論當時情形多么匪夷所思,親事到底是成了,追出城門的唐婷婷儼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