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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子上的大媽叫住他硬塞給一雙鞋墊這些小事,只因為他長的帥。 若是陳二蛋早知道景王出來繞圈,是為了將覬覦他女兒的可疑人士給處理掉,估計也不費心設計這么多環節了。 說實話,挺累人的。 找人扮成農夫、大媽,給乞討小孩銀子去圍觀公子哥,這些還都算好。 楊丕國被貪心蒙蔽了雙眼,看見套主動往里鉆,所以也不是什么難事。 難就難在寧王妃說了,普通仙人跳沒意思,要有趣且讓楊丕國惡心一輩子的。 如此,福鑫樓才能得到有噱頭的故事招攬客戶不是? 這可愁死了陳二蛋。 徐娘子著急甩掉一屋子的本家,楊丕國迫不及待想接她進府謀取財物。 兩人所謂的親事就定在三日之內,二月二龍抬頭之前。 這一日,徐娘子門前兩盞紅燈樓,院子里更是布置的極盡鋪張。 楊丕國穿了自己的朝服,帶了一班家丁進去時,入眼全是紅紗帳。 徐娘子夫家和娘家的親眷全擠在院子里,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嫁給了權貴。 抬眼一看楊丕國的穿著,全都啞了聲音,紛紛跪在兩旁。 楊丕國揚聲道:“都起來吧?!?/br> 這真是意氣風發的一天。 張嫂一身藏藍的襖裙,頭上簪著朵好大的紅月季忙前忙后,見楊丕國進院大家都不自在,忙笑著過來招呼:“侯爺,屋里請?!?/br> 然后她對來賀喜的親朋說道:“大家都熱鬧點,這是侯爺喜歡咱們徐娘子,特意允了在這里成親。過上兩天徐娘子進了侯府享福,那就是天上的人了,你們想見也見不到!” 說完呵呵一笑,怕小丫鬟伺候不周,重新轉身進去親自指揮。 徐娘子一身紅嫁衣,蓋著紅蓋頭與楊丕國喝了合巹酒,便在床上安靜的坐著。 楊丕國心急,一下子給掀了紅蓋頭,恨不得立刻抱住徐娘子做對鴛鴦。 張嫂子一腳探進屋子,笑道:“以后徐娘子就是侯爺的,還等不得這一時半刻?” 說著,又拿著民間諸多繁瑣的禮儀折騰了楊丕國和徐娘子一番。 好不容易等到華燈初上,楊丕國急著解徐娘子的衣裳,徐娘子同白日里的羞怯不同。 這會兒她媚眼一掃,抓住楊丕國心急的雙手,自個兒在自己胸口無意識的滑了一下。 楊丕國的嗓子頓時干了,直勾勾的盯著徐娘子傲人的胸口:“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還等什么?” 徐娘子直接從被子底下抽住一條鞭子、一對蠟燭、一條繩子來。 楊丕國眼睛瞪大,驚訝的看著徐娘子,沒想到對方的愛好與眾不同,他不禁有些興奮。 “原來娘子與我是同道中人!”楊丕國舔了下舌頭:“你這些東西太少,我那里還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明日跟我回侯府玩?” 徐娘子手握鞭子,笑嘻嘻的在楊丕國臉上輕輕拍打一下:“夫君不怕,奴家就放心多了。 奴家有個主意,今個兒夫君聽奴家的,好好躺著由奴家伺候可好?” 嬌滴滴的聲音酥的楊丕國渾身發麻,腦子已經一片空白,就想著撕裂衣服任對方蹂|躪。 來吧,寶貝! 他兩三下扯了衣裳,平躺在床上。 徐娘子嘴角泛起冷笑,朝著其身下瞟了兩眼,果然是花樓里的???。 她直接拿出繩子綁了楊丕國的雙手雙腳,楊丕國眼睛發亮,徐娘子索性又用布蒙了他的眼睛。 楊丕國道:“如此為夫還怎么看的見你?” 徐娘子此刻早不復剛才的嬌柔,臉色不屑一顧,嘴里仍嗲聲嗲氣的說道:“如此才更有趣不是?” 楊丕國這才不出聲,這些玩意兒,都是他玩剩下的,不過這次被綁的成了他而已。 屋里床搖晃不停,偶爾還有楊丕國的聲音:“怎得娘子的手這么糙?” 徐娘子答道:“帶了鹿皮手套?!?/br> 一會兒楊丕國又喊:“娘子娘子,怎么感覺跟剛才不一樣?” 徐娘子忍著笑:“這才有趣?!?/br> 直到他腰酸腿軟,徐娘子還不罷休,楊丕國直求饒:“好親親,今個兒我是沒準備,明個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娘子并沒有出聲,喘|息聲更重,直到最后忍不住長嘯一聲,楊丕國狐疑:“怎得你的聲音不對?” 徐娘子這才掐了他一把:“官人莫不是太累,出現幻聽了?奴家再給您唱個小曲,您聽是不是我的音?!?/br> 酒意加倦意,伴著徐娘子綿長的小曲,楊丕國睡的沉了。 343名滿京城 第二天楊丕國醒過來的時候,頭暈腦脹,感覺身體被掏空,抽鼻子一聞,一屋子石楠花的味道。 回味起昨夜的瘋狂,楊丕國心還在天上飄著下不來。 他翻身要下床,卻發現手腳還被綁著,于是喊道:“娘子,別調皮,快給為夫松綁?!?/br> 耳邊卻傳來男人的“噗呲”一笑,驚的楊丕國身子在床上彈了兩下:“誰!誰在屋里?” 眼罩終于被人撕開,楊丕國睜開眼睛一掃,整個人直接嚇的癱軟在床上,屁都忘了放一個。 一屋子的衙役,為首的京兆尹大人抄著手冷冷的盯著床上的楊丕國看,眼神如同看著被剝的精光待宰的肥豬一般。 “有人告到衙門里,說這里有人聚眾銀亂?!本┱滓妼Ψ叫蚜?,開始慢悠悠的張口說話:“一大早咱們進來,見是好命襲了濟寧候爵的楊侯爺,下官沒敢妄動!” 上京城權貴滿地走,京兆尹這個官是沒那么好做,說不得一個尋常的街頭聚眾斗毆,背后就牽扯著惹不起的人。 但是別人惹不起,不代表他將濟寧侯放在眼里。 京兆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滿屋子的衙役聽見,他又沒有封場,屋里還有擠進來看熱鬧的街坊。 京兆尹指名點姓,說中事情緣由,就聽見身后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里有人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有人還打聽為什么說“好運襲爵”,立刻有人將老濟寧候的遭遇說了一遍,這下大家更鄙視了。 楊丕國臉都黑了,無奈手腳被綁,被子底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