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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楚氏是瞧不上。 只要跟周皇后沾邊的,她都瞧不上! 林嫣終于反應過來昌平候府的五姑娘,原來就是那位一直膩著她的唐婷婷。 這事鬧的。 不過,若是二表哥心里放下周姑娘,說不得能同唐姑娘好好過下去呢。 林嫣對此事沒有發言權,只耐心的聽楚氏發了半天牢sao,最后總結道:“這事不急,好姑娘多的是?!?/br> 其實楚氏也是這般想的,朝局未定,她也就是先相看著。 說完宗韻凡,楚氏又問溫昕雨:“你嫂子最近身子可好?聽說家里的事都交給了你家那位姨娘,自己在魏國公府安心養胎?” 林嫣點頭:“您也知道武定侯府人少,嫂子懷著身孕,豈能再cao勞家事。不過府里也沒有什么大事,哥哥偶爾回去一趟,不濟還有兩位當年母親留下的兩位嬤嬤?!?/br> 那兩位嬤嬤,其實就是綠羅和紅裳的老子娘,當初都是宗氏的貼身大丫鬟。 有她們幫忙盯著,府里還亂不了。 提及溫昕雨,林嫣坐不住了:“我還要去嫂子那里看看,這雪什么時候能停?” 楚氏朝外看了一眼:“估計還要下兩天,要不咱們娘倆一起去,中午就在那里吃飯?!?/br> ??? “那兩位表哥呢?”這大過年的。 楚氏不拘小節:“兩個大活人還能餓死不行?” 林嫣又問:“那我舅舅呢?” 回來半天了,還沒看見六安侯的影呢,中午回來吃飯嗎? 楚氏道:“你舅舅嚷嚷著要抓賊,領著魏國公在淮陽侯府附近瞎溜達,中午估計在淮陽侯家吃飯?!?/br> 這個……也行? 林嫣感覺自己在舅舅家這種環境里,還長的那么根正苗紅,一定是備受老天爺喜歡的。 于是娘倆歡天喜地的備了一車的禮,帶著一眾人又往隔壁魏國公府去了。 溫昕雨正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盯著一包燕窩生悶氣。 香竹氣道:“沒眼界的東西,竟然敢太歲頭上動土,奶奶,這口氣咱們可不能咽!” 溫昕雨皺眉:“不咽又如何?難道還能打上門去,爺們還要不要臉?” “那也不能輕饒了她!”香竹說道。 溫昕雨用指尖碰了下燕窩,有趕緊縮回了手,臉上帶著厭惡:“扔的遠遠的,別讓我再看見!” 香竹問:“那這事給不給姑奶奶說?” 溫昕雨還未回答,香巧三步兩步跑進屋子:“奶奶,寧王妃和六安侯夫人來了,老祖宗叫您過去呢?!?/br> 溫昕雨瞪大了眼睛:“嫣嫣和舅母?” 見香巧點頭確認,溫昕雨迅速回頭示意香竹:“將東西趕緊扔了,此事不許給姑奶奶透漏一個字,我有時間再收拾!” 香竹忙將桌子上的燕窩以嘴快的速度包好,捏著出了屋門。 香巧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溫昕雨:“奶奶腳下慢一點,咱們走廊下?!?/br> 林嫣和楚氏朝老祖宗沈氏見了禮,圍坐在一旁聊閑話。 照例的,沈氏問了林嫣昨個兒具體的事情。 聽林嫣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講了一遍,沈氏沉吟半天才嘆口氣:“寧王沒事,我朝大幸!” 林嫣規規矩矩的說道:“老祖宗嚴重了?!?/br> 沈氏搖頭:“你不懂?!?/br> 當年建元帝優柔寡斷,做事不磊落。高祖看好的廢王墨釗,倒是能力超群,可惜運氣著實太差。 他們這些勛貴之家,還不是看著楊皇后所出的寧王,聰慧伶俐,冷靜機敏,這才聽了老濟寧侯的招呼。 建元帝心里很清楚這點,怕寧王有樣學樣逼他退位,很是忌憚。 “寧王北疆隕落的消息一傳開,我們這些老家伙的心都冷了?!鄙蚴险f道:“老天開眼,不負我大周朝?!?/br> 楚氏也頻頻點頭。 林嫣立起身,默默聽著,不敢隨意搭話。 溫昕雨進來瞧見這情形,笑著走上前給楚氏和林嫣見了禮,轉向沈氏:“老祖宗,您就掛心國家大事了,有這功夫給小寶寶起個好聽的名字?!?/br> 沈氏看見溫昕雨,眼里心里都透著一股蜜:“小猴子,到我跟前來!現在起什么名,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再說了,名字豈是那么好取得,得看過八字請了先生仔細算一算?!?/br> 溫昕雨靠在沈氏懷里,笑著撒了個嬌,轉向林嫣和楚氏:“舅母和嫣嫣中午別走,咱們吃鍋子可好?” 楚氏一拍手:“正好,整天聽人說鍋子鍋子的,我還沒嘗過呢?!?/br> 六安侯屁股都不著家,對著兩個傻兒子,什么胃口也沒有了。 279納尼? 香竹辦完事回來,正趕上眾人擺熱鍋子,忙洗手過去幫忙。 她偷偷觀察林嫣和溫昕雨,見無異樣,心里七上八下,總感覺瞞著不是辦法。 因為心不在焉,擺菜的時候就出了錯,將秋葵放在了跟前。 林嫣最不愛這些黏黏糊糊的吃食,看到一愣。 溫昕雨正同楚氏說著育兒經,并沒有發覺。 綠羅笑著,一順手將秋葵端到了對面,換了一盤切的薄如紙張的牛rou片。 疏影扯著香竹胳膊笑道:“香竹jiejie,茶室里也給咱們備了鍋子,走,一起去?!?/br> 香竹已經回過神來,小臉微微一紅,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被疏影拉著出去。 溫昕雨一抬頭,笑著罵了一句:“這妮子,就是嘴饞?!?/br> 林嫣笑道:“告訴你們,鍋子就是自己涮著才好吃,讓下人們都退下去,咱們吃個自在?!?/br> 溫昕雨應了,讓丫鬟婆子們都退出去,只留了一個伺候沈氏。 眾人笑著應了,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午飯。 鍋子好吃,味難消,弄的整個衣裳都是鍋子的味道。 話也說了,親戚也走了,林嫣心滿意足打道回府。 墨寧依舊沒有回來,只傳了一封信。 林嫣這幾天每天面對墨寧習慣了,突然不在身邊,心里空落落的。 她心情頓時跌到谷底,換了身干凈的衣裳就倚在炕上問紅裳:“那邊廚子跟的是哪個?王爺嗓子還咳著,秋梨膏帶的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