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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都虎虎生風。 對這些熱鬧事,林嫣當自己是背景,全程參與卻不主動說話。 別人也知道她新婚就送了寧王上戰場,心里不好受,都順著她。 尤其景王妃的女兒靜和郡主更甚,看到林嫣木偶一般,有些心疼,說道:“寧王嫂嫂,梅花香氣都要飄來了,你答應讓我去府里玩的承諾,什么時候兌現呢?” 林嫣這才驚覺已經進入十二月,衙門里都封印了,怪不得寧王府里四處忙碌,大量采買貨物,感情是要過年了。 可惜從秋到冬,北疆那邊竟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林嫣強顏歡笑,知道靜和郡主是為哄她開心,溫昕雨也是三番五次的上門來勸慰。 她不能再任著性子讓關心的人擔心,于是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后天吧?!?/br> 244喜事(1) 都說九月菊花淡悠然,十月芙蓉正上妝。 當初林嫣說要將王府的一池子水給填了,種一溜的海棠花。 張傳喜多了個心眼,為著一年四季都有花看,按著花季種了不同的花樹。 此時寧王府梅花正好,旁邊還有一個暖閣,請一眾女眷來賞花最好不過。 林嫣倦怠,這些事情全交給綠羅和疏影去處理。 王府幾個月生活下來,四個丫鬟各有分工,能很好的處理林嫣身邊的所有事物。 林嫣說了幾個要求,幾個丫鬟便各自下去準備。 待到宴會那日,一切妥當,既不顯太張揚也不會太低調,恰恰好的表達了寧王不在家應有的態度。 暖閣里,綠羅早早燒了銀碳和手爐備著,之后才請林嫣進去坐著等候。 溫昕雨是第一個來的,之后靜和郡主隨著景王妃也一起走進來。 幾個人坐下寒暄了幾句,景王妃笑吟吟的瞧了瞧窗外的紅梅,道:“記得以前這是個水塘,你果然說填就填了?!?/br> 林嫣道:“有水自然輕靈,可惜以后人多起來,總有些擋不住得危險,不如趁早除了隱患?!?/br> 景王妃想起宮里鬧劇,抿嘴笑了笑,便轉向的喝茶。 靜和郡主新鮮的看來看去,道:“寧王嫂嫂種這滿園的花,每日坐在園中飲茶看書,真是神仙般的生活?!?/br> 言辭間,不無羨慕。 林嫣心里一動,問道:“靜和meimei不也成天在家里這么做,還用得著羨慕我?” 靜和道:“除了吃藥就是吃藥,一點風也見不得,什么趣味?真想有個人給我講講老百姓的日子,偏偏母妃連我的丫鬟也不讓出門?!?/br> 景王妃道:“你懂什么,你看哪個姑娘身邊的丫鬟見天往外跑的,何況咱們這種人家?!?/br> 她轉向林嫣,進一步解釋:“這孩子也是最近兩年身體好一些,才敢讓她在親戚們之間走動走動??删瓦@,見風就咳嗽呢?!?/br> 林嫣皺了皺眉頭,靜和郡主性子單純,被楊丕國騙了不足為奇。 可是這身子骨,最后卻去和親,在條件簡陋的西戎,怕是活不久。 她待靜和不覺多了分自己也沒察覺的憐憫,輕輕說道:“可也不敢養的太過,待天氣好的時候多曬曬太陽。若是實在想聽外面的故事,福鑫樓的說書先生也有女子,只管請家里來就是。免得將來被人三言兩語的騙了去?!?/br> 景王妃眉頭一挑,看了林嫣一眼。 對方話里有話,難道有人要打靜和得主意? 她垂下眼簾,靜靜的盯著手中的茶盞,將林嫣的話在心里又過了一遍,決定回家將靜和身邊的人好好敲打敲打。 這次林嫣并沒有請多少人來。 一是因為墨寧不在家,她大擺宴席不好看;二是她實在不喜歡也不擅長這種場合。 因此請的就身邊這幾個人,辦的是小小的茶話會。 畢竟是王妃之首,她還給魏王妃孫樂樂和蜀王妃宋淑穎下了帖子。 唐婷得知消息,死纏爛打的在溫昕雨那里討了林嫣的請帖,這會喜滋滋的進門。 她看見林嫣,眼睛就是一亮,行過禮便自來熟的挨著林嫣坐下,滿眼的崇拜之意。 林嫣身子一僵,朝溫昕雨坐過去了一點。 溫昕雨一巴掌拍在唐婷手上,笑著對林嫣說道:“不要理她,這妮子性子同你很像,就是家里管的嚴,行事不能隨性而為?!?/br> “我倒是羨慕唐meimei,有家人管著?!绷宙桃恍?,起身又去迎接進來的女眷。 她現在不想要什么手帕交,只想靜靜一個人呆著等墨寧回來。 所以,唐婷出現的不是時候。 魏王妃孫樂樂,是帶著側妃張茜一起進來的。 暖閣里的人皆是一怔,看孫樂樂的目光有些古怪。 側妃雖說是冊封的,可也是妾室。 林嫣倒不在乎,同兩人客氣了兩句,便讓進了屋子。 張茜嫣然一笑:“嫂嫂安好,自打嫁做皇家媳婦,就一直想著與嫂嫂多說說話,得虧您辦了這個宴會,這才讓我有個機會同您親近?!?/br> 林嫣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話不是該正妃孫樂樂說嗎? 孫樂樂果然帶著一臉憤慨的表情,立在一旁咬牙切齒。 林嫣頓時有些惡心,這兩個人在乞巧那日同樂康你一言我一語的往她身上攀扯,這會又跑她家里來搞妻妾之爭嗎? “我今個兒請的都是女眷,”林嫣道:“案幾上有茶有果子,兩位坐下就是?!?/br> 瞎吧啦吧啦什么! 張茜臉一紅,行動慢了一步,被孫樂樂搶了個好座位,只好在其身后坐下。 眾人皆裝作看不見。 這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魏王府,見天鬧的不可開交。 張茜仗著是魏王的親表妹,青梅竹馬的情分,夜夜把持著魏王不撒手。 孫樂樂身為正妃,想擺譜卻沒本事,每次都落下風。 幾次下來,魏王對其煩不勝煩,更不愿意進她的院子。 這都是閨房得事情,孫相就是生氣,也不能管太多。 寧王得后院還沒亂,魏王已經焦頭爛額,嚴妃氣的恨完周皇后之后,又責罵魏王。 魏王也委屈,不禁想起周慕青的端莊淑雅來。 且不說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