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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送點吃的,然后繼續去前院嗎? 這個時候新郎官不出去敬酒好嗎? 為什么進來就脫衣服,還要卸她的妝? 要干什么? 說好的呀! 不好意思再說一遍怎么辦? 林嫣腦子里一個問題閃過又來一個問題,端坐在喜床上,暈暈乎乎被凈了面,卸了一臉厚厚的米粉,脫了厚重的禮服。 好吧,洗白白脫光光了,滿意了吧? 林嫣手不自覺的放在中衣的領子上,往里掖了掖,有點冷。 墨寧洗漱完,帶著一陣青竹香氣從凈房里出來,看到林嫣目光呆滯的抱腿坐在帳子里,扯了扯嘴角,快走幾步就吹滅了燭燈。 “??!”林嫣嚇得叫出了聲:“干什么?” 墨寧翻身上床,冰涼的手指按在了林嫣的嘴上:“噓,你要把丫鬟們在叫喚進來嗎?” 他和她,不需要第三人在場! 可是很沒安全感怎么辦?林嫣閃著大眼睛,在夜色中猶如明亮的星星一樣點亮墨寧的心房。 腦子里才浮出一個念頭,墨寧的嘴就真的貼了上去。 林嫣緊緊拽著中衣的領子,整個身子都是僵硬和麻木的,甚至還有些戰栗。 墨寧蜻蜓點水,隨即又退了回去,摟住林嫣往懷里一揉:“別怕,我曉得分寸的?!?/br> 林嫣過完年才及笄,林修和溫昕雨不好意思說,還是溫家的老祖宗把他叫了去,讓大婚的時候忍一忍,不要著急。 忍的住。 墨寧嘆口氣,摟著林嫣的胳膊又緊了緊,他只是有點激動。 良辰美景,才不要浪費在前院那些人的身上呢。 林嫣半趴在墨寧懷里,時間一久腿有些麻,忍不住動了動。 墨寧驚醒,趕緊換了個姿勢,摟著她一起躺下去:“沒事,咱們今晚說說話?!?/br> 反正,你的摟著是吧? 林嫣臉上的燒慢慢退了下去,摟抱這種事情,做之前緊張,一旦賦予行動后,也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她偷偷拍了拍胸口,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試著伸出胳膊也保住了墨寧的小蠻腰。 那天就是瞄了幾眼,原來手感這么好呀,賺了賺了。 幸虧是黑夜,林嫣的頭又埋在墨寧的懷里,看不到對方臉色的奇怪神色。 墨寧突然沒有聊天的欲望了,只想這么靜靜抱著林嫣就好。 從小時候去莊子上看見林嫣,一直到長大再遇見,如今真的娶回來可以夜夜抱著睡,真的像做夢一樣。 墨寧低頭聞了聞林嫣散發著梔子花香的頭發,真好。 暗夜里,墨寧又咧開了嘴。 可是林嫣很想找點什么話題出來,這婚賜的稀里糊涂,結的也恍若如夢,估計外面的人看的一臉懵。 不如,接著繼續培養感情吧。 可是說什么呢? 甜言蜜語實在不會,也沒人教過。 很著急,腫么辦? “我有一塊前朝令牌!”想了想,都說夫妻一體,從今天開始她的事兒就算墨寧的事兒了吧? 哎呀,這自相矛盾的小心情呢,誰能理解。 墨寧果然身子變的僵硬,低下頭仔細瞧了瞧懷中的小嬌妻。 沒錯,如假包換,破壞氣氛的高高手。 他問道:“什么前朝令牌?” 林嫣眼睛一亮,嘩啦從墨寧懷里鉆出來,無視對方一臉吃翔的表情,喜滋滋的爬到床頭摸出一個小小紫檀木的箱子來。 于是兩人的新婚之夜,莫名其妙的轉到了論陰人的一千零一種方法上去了。 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燭,墨寧早早離席,誰也沒打聽出去了哪里。 新房里,熄燈雖早,卻沒有要水。 宮里得知了消息,建元帝莫名的松了口氣,手按在旁邊一層高的折子上。 北疆那些前朝余孽,經過幾年休養生息,似乎又開始妄動。 可惜朝中可用之人太少,尤其他想做的任務,真的找不到熟悉當地的人呀。 建元帝愁白了頭發,六安侯府之前就是在北疆鎮守的,不過出了宗韻景的事情,他又需要一個人在京里鎮著,這才召他回京。 宗韻凡倒是長大了,可惜…… 239美麗的誤會 家長的煩惱,熊孩子們永遠不知道。 寧王府一片祥和,大清早疏影等四個丫鬟就將周圍環境了解了一番,并沒有發現妖艷賤貨。 四人心滿意足的立在正院里,等著屋里叫人伺候。 張傳喜帶著一隊井然有序的小內侍,提著幾個食盒也在院子里等著。 可惜上房里一直沒有動靜。 寧王不是賴床的人呀,莫非昨晚太累? 張傳喜不厚道的翹了翹嘴角,心里依舊很想伺候王妃娘娘怎么破? 墨寧確實累呀,誰曉得林嫣睡覺那么不老實呢? 一會兒腳搭在他的肚子上,一會兒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再過會兒整個人跟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簡直是甜蜜的負擔。 墨寧怕吵醒林嫣,一整晚動也不敢動,臥的屁股都發疼,胳膊也麻。 他低頭瞅瞅還在呼呼睡的冒泡的林嫣,嘴角禁不住的往上走,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 他小心翼翼的給林嫣掖了掖被她踢開的被角,手搭在林嫣的背上,內心無比的滿足。 真好。 只有這兩個字,勉勉強強能表達出他此刻的心情。 墨寧趁著林嫣沒醒,悄悄解開了領口,往外扯了扯,似露非露的顯出結實的胸肌來。 林嫣突然一個轉身,手就搭在了剛剛露出的胸肌上。 墨寧臉騰的熱起來,全身僵硬,任林嫣不安分的小手在胸肌那里胡亂抹了兩把。 怎么有種良家婦男被調|戲的趕腳?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又被調了上來,美人在懷卻不能動,悲催的如同八角桌上的茶具。 林嫣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見墨寧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忍不住又摸了兩把。 話本子上說的不靠譜呀,根本沒有被人一摸就戰栗,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