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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稀罕你那些嫁妝不成?” 暗地算計是一回事,被萬歲知道自家打沈家軍的主意那又是另一回事。 再說,沈家軍早被打散各處,有沒有還另說。 真是鬼迷心竅上了那老妖婆的當! 王氏咬牙切齒,林嫣卻笑:“您自是不稀罕那些金銀財物,您看上的是傳言中祖母手里能調動沈家軍的信物!” 樂康也瞧見了韓廣品,又聽到林嫣說這種話,她立時推開了王氏退出兩步。 王氏冷不丁被推的踉蹌兩步,氣的臉色發青,對樂康更加厭惡。 還是個公主呢,內宅里沒手段,守著外人也不知道結成統一戰線,真以為宮里會向著她? 沒眼界的東西,果然是長于妾室之手! “林嫣!你什么意思?”樂康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如今聽林嫣一說,真以為是王氏和林嫻一起算計自己。 她狐疑的看了看王氏以及林嫻,問道:“什么沈家軍的信物?哪里還有什么沈家軍?” 林嫣道:“自然沒有了,天下的軍隊不都是萬歲的?所以才說,臨江侯府輕信傳言朝我下手,到底包藏了什么禍心!” 王氏捂著胸口倒在趙四家的懷里,差點沒被氣的吐出血來:“你血口噴人!” 林嫣目光閃爍了一下,嘴角冷冷一笑:“那你倒說一說,為什么退了親還上國公府上找我拉關系?為什么幫著林嫻攀上公主算計我?” 胡說八道! 簡直是信口雌黃! 根本沒有的事! 王氏氣的手發抖,指著林嫣一時語塞。 韓廣品聽了個全乎,見場面冷了下來,這才走上前去:“呦,宮里慶功宴,這里也熱鬧?!?/br> 賀嬤嬤已經緩過勁兒來,也走過來扶住樂康,同韓廣品互相見了禮后便立在其身旁。 林嫣也朝著韓廣品輕輕行了個禮,韓廣品趕忙側身避開,笑:“林姑娘多禮了,武定侯揚我朝威正被眾臣簇擁著喝酒呢,您不若隨著咱家一起進宮,陪周皇后說說話?” 趕緊的,別鬧事了。 萬歲聽了消息那臉色簡直不知道該出什么色兒了。 悄悄的讓他趕緊過來平息了,別鬧到最后,武定侯也知道六安侯也知道,那就不好看了。 林嫣笑了笑,指著林嫻說道:“公公,我這人什么脾氣,通過分宗一事大家也是知道的,就是受不得被人惡心?!?/br> “所以,”她又轉像樂康,回到剛才的話題:“公主指使著鄉野村婦說小女為富不仁仗勢欺人,小女就是想來問個清楚,小女為的什么不仁,仗的是誰的勢欺的是哪個人?” 191兇悍 韓廣品心一沉,報消息的只說林嫣去公主府鬧事,卻沒說為什么。 建元帝怕鬧的大,讓他先過來把事情按下去,回頭再問。 這一來,就聽見林嫣指責王氏包藏禍心,他還以為是臨江侯府得罪了林嫣呢。 原來這里還有樂康的事兒? 怪不得…… 他冷著目光看了看地上如同死人般的林嫻,以及臉色煞白靠在下人身上的王氏。 樂康有了靠山,膽氣也重新上來。 她冷哼一聲:“你說是本宮指使的就是本宮指使的?” 林嫣笑:“人是從你院子里抓出來的,說公主不知情,誰信呢?” “你還說?”樂康氣道:“你們抓的是本宮府上的舞女,在了樂籍的! 你說是林嫻就是林嫻?證據呢?拿一個死人做借口,就能開解你私闖公主府的罪嗎! 韓公公,此人不顧宵禁,擅闖公主府,還不拿下!” 在樂籍的舞女? 林嫣聞言,目光閃了幾閃看向林嫻,沒想到她竟然淪落至此。 韓廣品沒有動作,而是問了一句:“林姑娘,到底怎么一回事咱家沒聽明白?!?/br> 樂康瞪大了眼睛,心里泛起恐慌,伸手扯住了韓廣品的袖子:”韓公公……“ 為什么還要問林嫣? 為什么對林嫣態度那么好? 她才是公主! 韓廣品回頭輕聲勸慰:“殿下,萬歲仁政,總要聽一聽事情的來龍去脈再下結論?!?/br> 樂康身子晃了晃,絕望的看向賀嬤嬤。 賀嬤嬤到底年長,她偷偷拍了拍樂康的手背,笑著朝韓廣品說道: “且不論事情來龍去脈,一個小小的民女也敢帶兵威脅我朝公主,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公公就看著皇家的臉面被人這樣輕踏嗎?” 韓廣品臉頰抖了抖,回了個笑,卻沒有說話。 林嫣被宮里看中要做寧王妃的人,哥哥又是萬歲的新寵,他得罪不得;樂康是宮里唯一的公主,他也不好開罪。 所以,先把事情搞清楚回了萬歲再說吧。 林嫣瞧著他的樣子,心里有了底,也不再把事情往王氏身上推了,仔細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韓公公,”她道:“那個鄉野村婦和車夫都是人證,我已經帶來了; 我承認去公主府逮人不對,可抓出人來了公主還不承認呢,您讓我一個無權無勢的民女能怎么辦? 難不成,真讓公主仗著皇家的勢欺侮我這個一無所靠的民女不成? 我嘴巴大,自己家的事兒都忍不住往外說,何況如今明打明受了權貴的欺侮? 到時候,是公主臉上有光,還是萬歲名譽受污,小女可就管不著了?!?/br>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往大了鬧? 好啊, 來呀, 看誰怕誰! 樂康氣的攥著拳頭不知道該砸哪里,上去撕對方的臉有失身份,可是忍不下去怎么辦? 韓廣品又抖了抖腮幫子,他算是見識到了林嫣的真實戰斗能力了。 這是個虎起來不管不顧、寧愿自個兒不沾光也得咬對方一口的主兒。 太可怕了。 怪不得信國公被逼的不要名聲也要將其分宗出去,這要是用好了對寧王是重擊,用不好? 韓廣品悄悄喘了口氣,心里為建元帝的如意算盤深深捏了把汗。 他默了默,堆著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