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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她薨了,國公府離皇家越來越遠。 這說明寧王可能也不是多待見信國公府,所以林嫣若是向寧王求助,說不準會事半功倍。 想到此,林嫣的心靜了下來。 前世單曉敬最后做了滄州的同知,也不見得走的就是林樂昌的關系。 朱月蘭和林樂昌,那是互相勾結互相防范,哪里就會盡力幫著朱月蘭的姘夫升官發財。 看單曉敬為人,許是做了多年冷板凳,反而巴結起人來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今生若沒有林嫣的出現,單曉敬說不得就入了寧王的眼,成為他在滄州立足的依靠。 林嫣深吸一口氣,又回想了最近幾天的事情。 她的出現,雖說沒有嚴重到把單曉敬的前程給斷了,起碼不會像前世那樣風生水起了。 這是個好現象,林嫣目光投向窗外因為春困略顯蕭條的街道。 她要回京去,回國公府去,不掀的國公府天翻地覆打的大房滿地找牙,她就不是林嫣! 馬車停在督察院,林嫣跳下馬車,回頭看了眼朱月蘭,突然詭異的一笑。 她揚揚手,讓二蛋把人全帶回去,說自己去找單曉敬聊聊天。 朱月蘭聽到單曉敬的名字,眼淚都奔了出來,扭動著身子要往車外滾。 林嫣瞧也不再瞧她一眼,車門一關,轉身進了督察院。 她出現在督察院休息室的時候,督察院的官員們正頭碰頭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一個酒糟鼻子說:“王爺就這么認輸了?” 另一個山羊胡子指指天:“周世子上面有人?!?/br> 一個三角眼吧唧吧唧嘴:“再有人那也是個臣子,圣上不疼自己兒子難道偏心侄子?” 再來一個吊梢眉:“有后娘就有后爹,王爺不容易?!?/br> 幾人一陣唏噓,酒糟鼻子就說:“說起后娘后爹這件事,我想起知府衙門里劉大人家那位繼夫人來,聽說…” 一群人頓時眼睛發綠,不覺間靠的更近,夾雜著竊笑和嘆氣。 冷不丁一雙手搭在正說的吐沫星子亂飛的酒糟鼻子肩膀上。 回頭一瞧,竟然是早上他們剛議論過,同寧王關系匪淺的燕七公公。 幾人嚇得魂竅離體慌忙起身,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放。 酒糟鼻子沒料到說個小道消息能被寧王的人逮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否認:“沒說什么沒說什么,哈哈?!?/br> 林嫣瞥了一眼墻角榻上合身臥著,故作清高的單曉敬。 他在自己一進來就坐起身要迎上來,還是林嫣擺手不讓他出聲。 三角眼機靈一些,想著對方可能沒聽講寧王那段,于是問:“燕公公什么時候過來的?” “從你們說周世子的時候就來了?!绷宙陶伊藗€板凳坐下,招手道:“來來來,都坐呀?!?/br> 幾人沒想到燕公公承認的干脆,更加惶恐。 滄州天高皇帝遠,他們說話自在慣了,一時忘了此刻寧王的人馬就在督察院里。 林嫣卻沒有一點要怪罪他們的樣子,反而神神秘秘:“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br> 眾人眼神一亮,互相對視了一眼:燕七公公原來也是同好中人。 酒糟鼻子大著膽子率先坐下,眼睛閃亮亮的問:“難道還有內幕?” 林嫣沒想到男人八婆起來,比女人更甚。 她似有非無的瞅了一眼豎起耳朵的單曉敬,說:“你們不知道,周世子這個人在宮里,比皇子們還囂張,而且呀…” 林嫣壓低了嗓子,招手將幾人往里聚了聚,神神秘秘的說:“周世子還有個不可告人的癖好!” 027飛賊 山羊胡子驚叫起來:“不可告人的癖好?” 林嫣余光看見單曉敬的耳朵豎的更直,她佯裝生氣瞪圓眼睛:“嚷嚷什么?怕別人聽不見?” 山羊胡子立馬低下頭,小聲問:“什么癖好?” 林嫣憋著笑,沒想到對方一大把年紀了還這么八婆。 不過八婆的人多快樂,回京后她要多跑幾趟福鑫樓,瞧瞧現在榜上前三名換了沒有。 三角眼見林嫣垂目沉思,小心翼翼的拽了下她的袖子問:“燕公公,說一說?!?/br> 莫不是癖好太駭人:斷袖?點蠟?捆綁? 幾個年紀不算小的官員眼睛頓時閃亮起來,不可告人到燕七公公也不敢說? 他們可是看著燕七公公同寧王一起在外過夜回來的。 嘖嘖,什么事情連斷袖之人都不好意思說? 林嫣可不知道她被這幾位男八婆也歸到特殊癖好里了。 她放緩語速,壓低聲音,與他們頭碰頭說的不亦樂乎。 三角眼幾個人不時傳來驚呼、唏噓、鄙視、憤慨等小情緒。 單曉敬好奇,卻又聽不太清后面的聲音。 礙著些許讀書人的清高,又想表現的合群,猶猶豫豫更顯的矯揉造作。 林嫣這里說的歡,墨寧那里李瑞也回了話。 “屬下沒跟上林姑娘,她帶了個江湖刀客直奔單參議的小院子?!绷宙痰纳矸菰趲讉€侍衛之間早不是秘密。 只是這次事情好像又沒辦好,李瑞搜刮組織著言語,小心翼翼的回稟: “屬下等不及,進去巡查。結果發現林姑娘、刀客還有單參議的夫人全不見蹤影。屬下做了些善后工作,沒有人會查到林姑娘頭上的?!?/br> 話說完,李瑞偷偷抬頭看了墨寧一眼。 墨寧依舊把玩著玉環,立在窗前望著院子里的綠蔭出神。 李瑞又從袖子里抽出一卷紙張來:“王爺,這是我搜單參議的屋子時發現的東西?!?/br> 當時他看了甚是震驚,想都沒想趕緊收起來拿給墨寧。 墨寧接過去展開看完,面無表情的臉終于微微蹙眉,眼神幽幽望不到底。 良久,他將紙張小心的折了起來放進袖子里,吐了一口氣。 若不是離京太遠,他早查出來國公府出了什么事情,能讓一個深閨中的女孩子男扮女裝、綁票殺人。 眼下似乎就解釋的通了,國公府果然亂的可以。 一個庶子,就敢勾結繼母陷害嫡子謀殺嫡孫,是誰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