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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還有剛好嚴晟說要來月靖湖旅游?!鼓俸喿⒁獾疥P寧的超前了,不服輸,直接伸進我的衣服內直攻兩顆乳珠。我手里的茶就快灑了,突來的刺激誰招架的住,我還能有意志力拿著熱茶,連我都佩服自己。「你自己睡就好,何必抓裘銀育來?他可不是你莫少簡所有?!龟P寧有條不紊的也挺進我的胸前,一人一手分配一個茱萸,剛剛好,兩人很有默契的給對方一眼肯定的眼神。兩人技巧都是一流的,很快我感到胸口一陣悶熱,焦躁。真的快不行了!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努力的拉開笑容的弧度,艱難又斷斷續續說著:「你們兩個……通通給我放手??!……茶……茶要倒了,嗯,滾!」他們一見持續溢出在碟子上的熱茶,紛紛錯愕愣了半晌,馬上抽出作惡的手,好給我一條不必灼傷的路走。我呼了口氣將茶安置在桌上,背才一靠椅背,馬上遭受非人攻擊。莫少簡比較有良心緩了一會兒,而反應靈敏的關寧一看有機可趁,顧不著我的意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剩下的扣子,卸下襯衫,眨眼間我上半身裸著,冰冷的空氣打在我身上?!改?!」惡混!無恥!壓霸!「很誘人?!龟P寧低沉磁性的渾厚男音,帶著充滿色情和勾引的味道,說不出的nongnong危險。難道有愛就一定要有性嗎?我一直覺得關寧看我的眼光從來就只有從身體去看,也許是我跟他相處時間不長久。但莫少簡就不同了,他會顧慮我的感受,個性上是霸道了點,總體來講比關寧好很多。只是,望著關寧冰冷殘酷的面孔,讓我有種根龍頗類似的……又愛又恨的感覺,好像以前被這張面孔整得死去活來卻又愛得翻天覆地,不,不至於這麼夸張,也許是不同人吧,誰那麼倒楣生了個跟關寧相像的臉。也多虧了他那張熟悉的臉,我才可以多次忍受他無理頭的sao擾。(莫:實際上是沒能力,裘銀育你認命吧。)「我問你?!鼓俸啽疽柚鼓樢呀洔愡^來的關寧,卻被我鎮定的疑問打退堂鼓。關寧很好奇,他停止不動,只用眼神做了個暗示,示意我可以問。「你是看上我哪里,yin獄里漂亮的妖媚的乖巧的多的是,就偏偏挑我一個?」我轉頭也看著莫少簡,肚子里滿滿都是問號,剛好今天他們都在這,勢必要好好問一下兩個曾經侵犯過我的同性。兩人都被這簡單的問題定住了,我心里則在偷笑,嘿嘿嘿,終於承認自己的魯莽糊涂了。找不到優點就放我回去過自主的日子吧,再也不用在你們的壓榨下生活。就在我快要站起來歡呼打對算盤時,關寧先開口了。「你把我的初戀奪走,那我得把你的心拿走,才算公平?!顾肓讼胗X得這答案模棱兩可,補充:「我們曾經都不曾好好把握過,上天給了個寶貴的機會,就得緊緊握在手中好好珍惜?!箘倓偰茄劾餄M是情欲的關寧變得有些傻傻的,愛情的蠢蛋。不過那種感覺卻只有持續一下下。我記得他今年二十八歲,而我才十五……勉強算十六,直截了當給了他戀童的怪癖。至於yin獄里有沒有那麼年輕的……好像滿少的,恩,情有可原。我轉頭看向莫少簡,他和關寧的幼稚比賽實在太失態了,調整了思緒後,他重新整頓狀態,變回往常一樣的冰塊臉。關寧也看著他,焦點集中在他身上。他抿著乾澀的嘴,說:「你給了我改變的機會?!刮乙廊挥冒偎疾唤獾囊暰€看他,關寧則了然的點點頭?!父淖?,不見得爭取的到,或許現在他比較倚重你,但時間長了,鐵定是我……贏?!顾麄冎g好像有一場賭局,而籌碼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我?莫少簡冷笑,不屑:「以前你怎麼對他,他知道了,就怎麼對你?!?/br>「呵,那藥劑沒那麼遜,記憶這東西遺失了想找回來得花一輩子的時間。況且,以前那些對你也沒好處?!龟P寧被這麼一鬧,沒什麼有欲望,站起身想離開。「是嗎?……哥?!鼓俸啿[起眼,我怔忡頓了頓。「是關少,說哥也太年輕了?!龟P寧閃過驚慌,後馬上安定下來,順其自然接過去,沒有半絲虛假。「也是?!鼓俸啌]揮手,關寧頭也不回的上樓了。三人還是在一棟屋子里,低氣壓警報尚未解除。不過目前的危機已解除,我才驚覺我光著上半身好久了呢,急忙抓了背後的襯衫,這會讓我比較有安全感,可是手在後背摸來摸去,找不到單薄的襯衫,我驚慌的看了左右,發現莫少簡手里正是那件衣服。那只手伸得特別高,我起不了身只能不斷伸長手臂。叫著:「莫少簡,還給我?!?/br>「不要?!故菍凫赌俸喌恼Z調,一點情緒都沒有。「……冬天會著涼?!刮壹傺b打了個噴嚏。「運動後就沒事了?!?/br>「恩?」我還反應不過來。直到……「滾開!誰準你碰我了!??!不要扒我褲子!……嗚,走開??!」ENDIF☆、章二十九生日派對(上)章二十九生日派對(上)這根本不能叫做月靖湖旅游,而是別墅之旅。從頭到尾我只能坐在半山腰上看著底下的月靖湖,無法親身體會月靖湖之美,礙於腳傷更不能隨便游走。至於他們兩個大忙人這陣子倒是很清閒,都一個禮拜了日日夜夜圍繞著我,也多虧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我的腳獲得最妥善的保養,現在已經能跑跑跳跳了。「生日快樂?!姑魈煸绯烤鸵x開了,我趁著空閒時把房間整理乾凈,才一轉身便看見莫少簡手拿生日蛋糕,笑容滿面的走到我面前,隨後跟上的是關寧。相處了一個禮拜他們的感情不增反減,兩人能走得那麼近我相感意外。那是一個六寸的香草小蛋糕,上面放了幾塊草莓,最醒目的莫過於蛋糕上用巧克力醬繪畫的人形,雖然不像但隱約可看出那是我,兩根蠟燭燃燒著火光。莫少簡和藹的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說:「十六了?」我回個白眼,你蛋糕上不就立著十六嗎?我點頭,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感動的無法言語。從小到大除了家人,朋友從沒有記得我的生日,就算記得了,也不會有心對我說生日快樂,何況是送一個蛋糕。我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熱淚盈眶,忍不住抬起手猛劃過淚水,我想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值得回味的一天。「你……為什麼會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哽咽道。我記得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