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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是想挑戰自己,除了生理的原因外,很大一部分是元優的挑釁,他既然可以靠著自己去賺大把yin幣,讓外頭的人臣服於他。同樣時間進來,同樣身分的我為何不能靠自己?非得仰賴他人的血汗錢才能生活。都已經被侵犯一次,也沒什麼好怕了,何必裝清高,其實自己跟那些yin穢的事已脫不了關系,踏進這淌渾水里便回不去了。再度來到令人窒息的地方,作裝飾的機器格外諷刺,我不屑的用腳踢了一下,手插著口袋緩慢地走向前,才沒走幾步那令人發毛的聲音便不絕於耳。「恩……說了……幫不幫?」一聽,我連忙小跑步往聲音那頭看,在看到瘦小的男孩環在男人的懷里,兩人下半身相連著,男孩攀著手環住那人的脖子,頭輕輕靠在肩膀上,微微張開的嘴吐著細碎的呻吟。兩人靠在冰冷的機器旁,躲在角落進行兩個人的性事。睫毛戰栗著,那男孩……是元優,而他靠著的男人是綠環的,我不認識。元優的每一個眼神都在針對男人,有挑逗引誘的意味,如黑耀石般閃耀動人的雙眼眨著。若黑暗深處有一點光亮,那就是那雙完美無比的眼,在情欲之下鋪了層誑騙世人的迷彩,連我深深被他著迷,差點兒就走入他艷麗的陷阱。兩人似乎沒察覺這里站了個人,沉溺在愛河中,親親我我。男人掐住元優的下巴,將舌頭滑進對方的口腔里翻攪著,一點都不顧慮元優的感受,大膽狂放的任意cao弄,這也就是元優選擇的路。這法式深吻持續了很久,元優有些煩了終於做出反抗的舉動,他雙手按住男人的肩,把頭別過一旁,腳無意間摩擦他的大腿外側,男人身子放松,也才放過元優?!刚f了……會不會幫我?」然而上面的口給他好過,下面得卻持續被侵犯中,無間斷,甚至更為猛烈。身上人根本不想理,換了個姿勢,將元優換成手撐著地跪趴樣子,他能更快速獲得步入天堂般的高潮。從我這個角度可看見元優的臉色冷了三分,笑容僵在那眼神逐漸轉鋒利,以微妙的技巧躲避男人的視線,殺氣射向四處。元優的腰一扭,屁股一收緊,我愣愣看著男人痛苦萬分的臉,直叫著:「寶貝!你夾得我太緊了~放松!」他拍打元優細嫩的皮膚,猥褻的臉卻更讓人為之作嘔,那一下好像差點就讓他射出來。元優扭頭,神情再也不是男人眼中的和藹含蓄,變得極為兇惡,他一心慌連忙喊著:「天阿,我是不是太大力了……把你弄疼了,不過寶貝乖阿,你只要盡情享受,快感會慢慢感覺得到的?!刮铱吭谝慌酝悼?,那男人的語氣分明在挑戰元優的忍耐程度,連我都隱隱有作了他的思想,何況元優。元優嗤笑:「我再問你一次,幫不幫?」不帶任何感情,沒有一絲溫度。男人沒腦筋的還在傻笑著:「等等再說,你先讓我爽過一次後……阿阿??!」凄慘,幸好我已有警覺,事先捂起耳,我戰戰兢兢看著男人的下場,實在……慘不忍睹,一塊完整的皮被元優從機器底下拿起的碎片削下,血珠滴滴答答流淌而下。男人的性器還在元優體內。「你這崽子不要命哪!一只黑環誰會怕你了?好樣的,膽子大了?!鼓腥巳讨鴾I用另手勾起遠處的衣服,笨拙的綁過傷口,做好初步的止血,正準備進行下一步時,元優才不讓他好過,用後腳跟踹了他的胸口。男人狼狽的倒地不起,直在地上打滾還一邊飆著粗話,元優赤裸著爬到他身上,用全身的力氣壓住他,碎片抵在男人的頸部?!改阋粋€沒身分的綠環,無論在外的身世、學歷、經驗,或是yin獄內的交友圈,都比我姆指還小。憑一個綠環就想制服我,你想得也太美了?!鼓腥祟澏吨?,斜眼看著遠方。「順便告訴你,以你這種身分,是叫不動其他人的。今天大家都知道我會來工廠,很不湊巧,過半數的人都聽我的?!乖獌灁嘟^了男人的後路。「讓你嚐到甜頭,還不錯吧?」男人沒說話,只是怔怔得看他,「既然福利都給你了,就該有所回報,我再問你一次。你,幫不幫?」男人不下一秒立刻點頭,動作卻很小,深怕皮rou被碎片割傷?!肝規?!幫!我都聽您的,我沈炮輝對天發誓我這生都聽您的,為您做事,任勞任怨,絕不有一句怨言,只要您留沈炮輝一條活路!」男人徹底敗在元優的脅迫之下。元優這才勾起嘴角:「很好……」他忽然眼神飄過來,猛然轉頭,正好面向我這邊,我趕緊縮小腹,靠著機器,屏氣不敢動作,不過好像太晚了。冷汗從額頭滴落?!赣秀y育當我們的見證人哦,所以你可不能食言?!刮艺ι?,一時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你剛剛全部都看到了吧?」元優質問。ENDIF☆、章二十一驚險(中)章二十一驚險(中)…….對不住了,今天時間有限。男人見奪命的碎片離自己遠些兒,放松緊繃的神經往元優所看的地方瞧,不偏不倚看見面色倉皇的我,吐了舌頗有嘲笑意味,狹長的眼直盯著我,我想我成功的被他當成頭號敵人,一個賣了他自由的犯罪者。「別躲了,出來吧,從你剛來工廠時,我便知道了?!乖獌灀沃鼐徛恼酒鹕?,拿起被胡亂丟棄的衣褲,極慢得穿套整齊,不過幾秒他已煥然一新,跟剛剛沉溺於性愛中的樣子判若兩人。男人也想起身,卻被元優一個嫌棄的眼神嚇著,大字趴在地上,重回原點。我驚奇,躲在機器後只發聲,整張臉卻因驚嚇而扭曲變形,連忙問:「你怎麼知道我來了!」算算以我沒個模特兒標準的短腿從門那晃晃悠悠的走過來,也需五分鐘,但看到兩位的進展,大概已持續了十幾分,該不會……這家伙連工廠也有眼線,我的一舉一動皆遭監視!元優漫不經心回答:「你想想我們剛來yin浪時,范情做了什麼,而你是否疏忽了什麼步驟?!顾脑捯I我的思緒,我右手撐頭極力回想一個月的前過往。當初范情帶我們來時,我的頭是暈的,不僅腳無力而走,還可憐地被元優拉著去看男人的性交,壓根兒忘了大部分。有些東西久了不提,便會不禁意的淡忘了。「我不記得,我那時身體完全被你cao控,一個木偶能記得多少東西?」我以指責的語氣躲著他說。雖然很多記憶會隨著時間而流逝,但有種事情絕對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