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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須點了點頭,道:“兩個月之后的初六,只要她坐上了太子妃的寶座,咱們奚府的生意就有回升的機會了?!?/br> “甚好,甚好!”掌柜放下賬簿,拍手叫好。 庭院里,奚垚邊讀書邊照看兩個孩童。 “舅父,舅父,陪我們玩會兒嘛!”男童跑過來,拉扯著他的衣袖求道。 奚垚低頭瞥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額頭,說:“乖兒,舅父要溫習,你們自己玩吧?!?/br> 這時,女童也跑過來,仰著小臉,說:“舅父別看了,娘親說,舅父看了也考不上,咱們家就不是有狀元的命?!?/br> “什么?”奚垚一聽這話,氣得站起來,瞪著女娃問,“你娘親真這樣說?” 好你個奚淼,平日里嘲諷我就算了,還漲孩子們面前這樣說,損我面子,看我不削了你! 想到這里,他面目猙獰,像個吃人的野獸,嚇得兩個孩童哇哇哭起來。 “舅父要吃人了,舅父要吃人了!”倆娃娃邊哭邊跑,口中還大聲喊著。惹得奚垚一臉尷尬。 “砰!”兩娃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抬頭一看是自己的娘親,連忙哭訴著。 奚垚一看是奚淼來了,立即放下書擼起袖子氣沖沖走過去,還沒等他開口,奚淼就劈頭蓋臉的嚷嚷起來,道:“奚垚你夠了,自己讀書不行,還沖孩子們發脾氣,你要死??!他們可是你的親外甥外甥女??!真是的,連個孩子都看不好,我就走開了一會兒,他們就哭了,你說,我要你這個弟弟有何用?” “呃……”奚垚一愣,不甘示弱,挺胸抬頭反駁道,“是我要你這個jiejie有何用吧?你平日里嘲諷我就算了,還在孩子們面前胡說八道,讓我顏面無存。你說,你……” “你什么你,你什么你?難道我說得不是事實嗎?”奚淼雙手叉腰,吼道,“你就別做狀元夢了,有那個空不如多了解了解家里的生意!” “你……”奚垚咬牙切齒,怒目注視著奚淼,卻一時語塞,不知作何應答。 兩個孩子見狀,哭的梨花帶雨,搖晃著奚淼的褶裙,說:“娘親,舅父,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嗚嗚嗚……” 奚淼見狀,心瞬間軟了,白了奚垚一眼,便蹲下來哄著兩個娃娃,拉起二人的小手,離開了庭院。 奚垚望著他們的背影,長哼一聲,猛地甩了甩衣袖,拿著書回了屋子…… 幾日后的清晨,奚舟頂著nongnong的黑眼圈進了作坊,連連打著哈欠。 “咦,奚舟,你怎么這副狼狽樣子,不會是昨晚和太子春宵一夜吧?”一個宮女走來,捂嘴笑道。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鞭芍圩隽藗€鬼臉說。 哪是春宵一夜啊,簡直就是眼紅了一夜。這拖了幾天的春|宮|圖昨兒個熬夜畫好了,可謂是腦漿子都用盡了,把我看過的小片子們的動作都畫下來了,就差吐血了。 真的,我現在就佩服那些畫“成人”漫畫的人兒,你們控制的住自己嗎? 突然,作坊內安靜下來,奚舟一愣,剛想抬頭看看什么情況,卻被一雙大手蒙住雙眼。 “猜猜本宮是誰?” 奚舟聞言,冷笑一聲,提高聲音道:“奚舟見過太子殿下?!?/br> 此話一落,眾人議論紛紛。 “原來他就是太子殿下?!?/br> “天吶,我還真的以為是個衛尉?!?/br> “他們二人早就……嘿嘿嘿……” 這時,人群中有一道鋒利的目光注視著二人,一晃而逝。 夏桑松開手,撇撇嘴說:“你怎么知道是本宮,沒意思?!?/br> “拜托,你都自稱‘本宮’了,誰會不知道你是太子?”奚舟扭頭,問,“說吧,怎么今兒個有空來找我了?” 夏桑聞言,呲牙一笑,道:“哦,怪本宮那么久沒來看你哦。本宮這不是忙著你我二人成親禮的事情嗎?誒,我知道你要說有宮人去做,本宮何必插手。不,本宮一定要親自監督,這才能體現本宮多愛你?!?/br> 嗯,這都是趙濯告訴本宮的。 奚舟尷尬地笑了笑,起身剛想開口,卻從袖子里滑出一本書。她一怔,剛要去撿,卻被夏桑捷足先登。 “還給我?!鞭芍劬o盯著那本書,嚴肅地地說。 完了完了,那可是我昨晚熬了一宿給二公主畫的春|宮|圖??!千萬別打開,千萬別打開! 夏桑仔細瞧了瞧書的封面,上面沒有寫一個字,詫異道:“奇怪,這書為何沒有名字?” “關你什么事?”奚舟翻了個白眼,欲奪書,夏桑卻把書拿高。 “哦?看來舟兒是有什么秘密瞞著本宮?那本宮就更好奇了?!毕纳2[著眼,一臉壞笑,晃了晃手中的書。 “喂,你還給我!”奚舟蹦跳著,也怎么也碰不到書,急得直跺腳,夏??丛谘劾?,只管呵呵笑。 不過,這里面到底寫的什么,看她一副很在意的樣子,該不會是給我的驚喜? 奚舟冷哼一聲,使勁跺了下夏桑的腳,只聽一聲慘叫,他蹦跳起來,手上的書滑落在地。 眾人見狀,繃緊神經,倒吸一口氣。 “哼,讓你搶老娘的東西,活該!”奚舟嘲諷著,彎腰去撿書,卻又被夏桑搶了去。他沖奚舟做了個鬼臉,抱著書就往外跑。 什么情況?奚舟眨眨眼,連忙追了出去。眾人看在眼里,不明所以,紛紛嘆道:“這是在……秀恩愛?” 夏桑跑到一處樹蔭下,慌慌張張打開那本書翻了幾頁,臉色瞬間紅起來。 “這……這是……” 看著看著,不禁抿嘴笑起來。 奚舟跑過來,扶著樹干,大口喘著氣,說:“怎么樣?我都說了不準看,現在后悔了吧?都說了這書少兒不宜,你偏是不聽?!?/br> 她伸手奪過書,晃了晃塞進袖子里。 “那個……真沒想到,原來你……在研究新姿勢啊……”夏桑低頭說著,像極了新婚之夜羞答答的小娘子。 “???什么新……”奚舟一愣,恍然大悟,連連拜手,說,“別別別,你別誤會,這是幫別人畫的,你不要多想?!?/br> “嘻嘻,舟兒你不必害羞,你我已有夫妻之實,說出來也無妨?!毕纳_谘佬χf。 她的這本春|宮|圖與本宮往日里看的大不相同,不知道從哪兒討來的,不過,若是解鎖了新姿勢,以后夜夜我們定會更加歡愉。 想到這里,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 奚舟打量著他,瞇了瞇眼,問:“你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毕纳;剡^神來,搖著頭說。 “是嗎?”奚舟自然是不信,她沒有繼續講這件事,而是輕咳兩聲,道,“你來得正好,我有件事問你?!?/br> “成親禮準備得差不多了,你的婚服由司制司的司制親自縫制,再有半個月就完工了。你就安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