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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成這樣,她一定會引來很多的挑戰者??墒菫踉]有怕?!拔沂遣柯涞牡谝挥率?,我可以保護你?!?/br> 聶小云直接忽略烏扎說的‘祭司’身份。她見識到了烏扎的死板和頑固,不準備較真??墒锹櫺≡埔裁靼诪踉f的。一山不容二虎的問題。就連烏扎都會死心認定她是祭司,那別人呢?如果烏扎部落的祭司真的要對她不利……原始人動不動就祭天什么的。 聶小云擔心的同時,覺得自己真是抱到了一條好大腿?!澳阏f你父親是首領?” 烏扎點頭?!笆堑??!?/br> “那你為什么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聶小云完全想不到烏扎是個二代。畢竟烏扎任勞任怨的性格……整個人完全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感覺沒什么不會的。根本不像是個一族首領的兒子。 烏扎猶豫了一下,一開始他并沒有向聶小云說明自己的來歷,是擔心聶小云看不起他。至于現在,相處久了……加上,烏扎清楚的知道,聶小云需要他。 “我身為第一勇士,卻沒有辦法帶領族人得到食物。我帶隊狩獵,受到動物襲擊,族人受傷損失慘重。按照祭司的決定,我被驅逐到吃人的泥地里,必須待滿十天,他們才會來接我?!?/br> 聶小云瞪大眼睛,滿是詫異。烏扎以為她覺得自己沒用,避開了眼神。 聶小云驚嘆的卻是,她好像明白烏扎為什么老是任勞任怨了。原來祭司的地位,在這里這么高么? 連首領的兒子都可以隨意處置! 此時,聶小云的腳已經晾干了。她轉過身,坐著面對烏扎。烏扎就注意到她白皙的腳晃啊晃…… 聶小云應該感謝自己的運氣。烏扎尚未開葷,沒有過伴侶,否則,但凡是個性急的,都能撲過去,哪還會像個純情小處男一樣傻傻盯著。 “我可以成為你的伴侶,但是得是假的?!?/br> 聶小云得寸進尺的建議。 烏扎皺眉,他還沒有聽說過,伴侶也可以是假的?!笆裁匆馑??” “就是對別人說我是你的伴侶,但是其實我們不是。撒謊、撒謊你懂吧?” 烏扎很明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雖然這個人是祭司,但是她已經離開了她的部落。她是完全可以找一個伴侶的。 烏扎覺得聶小云是真的不喜歡自己,或者說,她看不上他。畢竟,可能和她部落的人相比,他差距太大。 而且……他身為第一勇士,卻沒能領導部族。 烏扎很明顯,非常在意這件事。 對別人撒謊,至少,每個對小祭司有想法的男人,找上來都必須跟他決斗。 沒有相關經驗的烏扎,莫名覺得這個提議不算太糟糕。 就在聶小云小心翼翼打量等結果的時候,烏扎點頭了?!昂?,聽你的?!?/br> ☆、到烏扎部落 聶小云覺得‘聽你的’和‘隨便買’一樣令人動心。前者滿足的是精神,后者滿足的是物質,總讓人有種被人寵著的感覺。 烏扎被刷爆的好感依舊在持續爆炸中。 為了前往烏扎部落,聶小云和烏扎都做了準備。聶小云為此還做了雙鞋。不過是拿木板做的,繩子繞綁兩圈,其實穿起來并不舒服,但總比沒有好。 聶小云的襪子在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總是依靠這些‘不可再生’的東西。聶小云又帶著全身家當跟烏扎一起去扒樹皮。聶小云后頭才知道,烏扎為什么會那么在意皮毛。原來在他們部落,皮毛相當于財產。在大部分部落之間,也都可以用來做等價交換。 是的,他們沒有流通貨幣。還處于以物易物的社會生活中。 皮毛一方面是保暖,另一方面是遮體。雖然聶小云的樹皮還沒有到達保暖的程度,可也還是不錯的東西,十分新奇,至少是部落間沒有的。 聶小云從不知道,烏扎是這么‘財迷’的一個人。他對樹皮的執著和對皮毛是一樣的。眼看那么大的一棵大樹,被烏扎整個拔下,□□的白色樹干無聲抗議著這個原始人的粗魯。而他正兩眼放光敲打著樹皮。 終于輪到烏扎廢寢忘食了。聶小云這幾日,突破了自己懂得了殺魚。雖然她會舉著大石頭念上好幾十聲‘對不起’,但她也算是能完成一道料理。 聶小云本來就沒有在上游殺魚的意思,結果還莫名被烏扎瞪了一眼。只能說風水輪流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兩人弄了兩大張樹皮,足足有一米多寬,兩米長。沒辦法,誰讓這里的樹,動不動就幾人抱,真的好大一棵。 聶小云本想把東西收到自己的包里,然后跟烏扎離開他們的營地??墒菫踉肓税胩?,卻沒有讓聶小云把東西帶上。 “為什么?直接放我包里帶走不就行了?” 烏扎盡全力跟聶小云解釋?!澳悴柯涞臇|西太新奇了,帶回去會被惦記。祭司十分貪婪,如果被發現這些東西的好處,即使是父親也保護不了你的東西?!?/br> 聶小云就看烏扎一本正經滿臉理所當然的黑自己部落祭司。 她一直以為,祭司都應該是那種天神使者一樣的人物,圣潔又高高在上。怎么烏扎的形容…… 對于這點,聶小云還是信任烏扎的,畢竟這幾日相處下來,聶小云清楚的知道烏扎不是那種隨意污蔑別人的人。 聶小云和烏扎撤掉陷阱,和烏扎離開營地。一路上她慎重挑選自己埋東西的地點,聶小云想不到,自己連個水壺,都會被烏扎的部落祭司惦記。聶小云抱著自己的水壺不撒手,烏扎就堅定的給他搖頭。 其實留下水壺他們也并不是沒有水喝。之前為了找新的楮樹,繞道意外發現竹子。雖然那竹子長得很奇怪很丑,而且很大。但是確實是竹子沒錯。有了竹子,水壺飯盒都不是問題。 聶小云猶豫很久,最后默默放下自己的水壺。 他們將東西埋在一處石山斷崖之間,往前再走就是之前的大河,往上一點就是沼澤地,烏扎先前陷進去的地方。 聶小云總覺得,那個祭司讓烏扎待在沼澤地里,十天后是準備來給他收尸的。烏扎說并不算他進去的那一天,那就是十一天。十一天沒水沒食物,別說那里是沼澤地,就算不是,烏扎也都得死。烏扎說祭司把他的生死交給神明,可聶小云覺得,祭司就是想殺死烏扎。生存概率太低了。 就連烏扎自己都說沒有人生存的地方,如果不是她出現,烏扎能不死? 聶小云只能是盡力去理解這個原始社會的文化,雖然她一點都理解不了。 聶小云和烏扎在沼澤地等到天黑,烏扎的眉頭越來越緊,焦慮越來越明顯。即使后來烏扎抓了一條魚,用火星菌生起火,烏扎仍舊一句話都沒有說,處于十分戒備緊繃的狀態。 這是聶小云最擔心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