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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頭傻大個,她知道自己欺負人。 聶小云拉著男人的手臂,將他帶回火堆旁,聶小云收拾背包,男人許是發現她要走了,連忙撿起自己掰下來的‘火星菌’,又去接火苗。男人再度誠懇的熄滅火堆,用大樹葉包裹‘火星菌’小心翼翼捧在手里。 聶小云忽然想給男人編一個竹簍。雖然他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背著個小竹簍很羞恥。但是至少方便不是? 零肆七說了,這里不能久待。她必須找一個既有清澈溪流,又是空曠地的地方搭建庇護所。如果運氣好,能找到竹子的話,就什么都不愁了。而且她能夠搭建木筏,如果選址好,距離河流近的話,順著河流找到人煙指日可待。 當然,聶小云嫌棄麻煩。她更想男人帶她回家。這句話可能存有歧義,或者說,帶她找到人類聚集地。 聶小云跟男人往昨日河水那走,一路上可勁的誘惑男人說話。雖然不能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但也把衣食住行問候個便。終于,兩人基本靠猜,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在聶小云發現男人身上的一只水蛭后,完成零肆七百分之百的數據收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可以對話了。胖媽決定,先讓聶小云和首領在森林里搭個小屋,弄幾張獸皮。666,這算同居嗎? 聶小云:我們的目標是,存糧食!存糧食!存糧食! ☆、搭營抓蝦 “血沒有止??!” 聶小云眼看男人拔下水蛭,血液不停往外流,她保持著持續的高聲大叫,男人卻鎮定得很。男人四處找著什么,最后從地上摘了點不知名的草放到口中嚼,隨后堵住傷口。 “這樣很快就能止住血?!?/br> 聶小云詫異,自己竟然聽得懂了男人說話。雖然是通過零肆七的翻譯,但卻能清晰理解意思。零肆七一旦收集完數據,她就可以開始學習男人的語言。至于現在,她也可以通過單個或多個組合詞來回答男人。 只不過有點麻煩,她得先用自己的話說一遍,表達意思,然后再由零肆七給出翻譯,重復給男人。 “什么、草?” 因為是剛開始,聶小云還不習慣男人語言的發音,但模仿得還算過關。聶小云得以看見男人驚訝的表情。 “止血草……您能聽懂我說話了?” “能聽、不怎么會說?!?/br> 聶小云難以忍受男人熾烈的目光。她走上前,故意岔開話題般折下一些‘止血草’?!皫е??” “可以,但是這里有很多?!?/br> 聶小云不大好意思的放下‘止血草’,她現在也是,被環境逼迫到見著什么覺得好的,都想帶在身上?!艾F在,去哪里?” “打獵。我之前發現豹子的蹤跡,知道往哪里走就可以抓到?!?/br> “不,我有其它辦法?!?/br> 聶小云是個走不快的,卻偏偏要在前頭帶路。男人脾氣很好,只是安靜的跟著。聶小云練習著男人語言的發音。一路上嘴巴都沒閑下來?!澳憬惺裁??” “烏扎?!?/br> “烏扎、烏扎?!睘踉拿趾馨l音很難,聶小云念了幾遍,這才抓住感覺?!拔医新櫺≡?。聶、小、云?!?/br> “聶小云?!睘踉故锹斆?,一下便叫出聶小云的名字,特別的標準,讓聶小云都有些恍惚,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跟她不同語言系。人比人才知道察覺?!澳鷣碜阅睦??您是祭司嗎?” 零肆七給聶小云解釋祭司這個詞,略微有些通神的意思。聶小云覺得荒謬。 “我不是祭司。我來自遠方?!?/br> “你的部落一定很強大?!?/br> 烏扎真的是個死板的木頭,她一否認自己的‘通神’身份,他就開始改變尊稱。 “你們是遷居來交換的嗎?” “沒有你們,只有我,我來自遠方。你呢?你為什么被困在哪里?沼澤泥地里?!?/br> 烏扎顯得有些猶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最怕空氣忽然安靜,聶小云感覺到尷尬,后悔自己問出這個問題?!澳愕牟柯淠??你不回去嗎?” “我必須十天后才能見到他們?!?/br> 聶小云盡量理解這句話,指的到底是不是十天后有人接。聶小云和烏扎來到河邊,此時水面上漲,之前取水的地方已經被吞沒。聶小云已經很渴了,但這里明顯危險得很。 烏扎忽然動了一下,猶如閃電般的動作,將她拉到身后。聶小云這才發現,在距離她兩米處的地方,緩慢爬來一條蛇。零肆七說過,色彩斑斕,是有毒的。 聶小云氣急敗壞?!傲闼疗?!你為什么都不預警!” “判斷危險程度低?!?/br> 零肆七話一出,那蛇忽然朝他們撲來,嚇得聶小云完全躲到男人身后。 “打臉了吧!”聶小云大罵。 其實這也不怪零肆七。零肆七對這里的生物并無了解。它只能憑借他們世界原有的資料判斷。而他們世界,根本沒有這些生物的數據。零肆七就算能夠判斷這條蛇有毒,也無法知道這條蛇是否會攻擊,這條蛇原本只是非常緩慢的移動,根本沒法料到,它忽然行動起來會這么快。 也就是說,盡管有零肆七在,她也非常危險。 烏扎帶著聶小云跟那蛇周旋,他看著毒蛇,漸漸拉開和它的距離。等到走遠了,烏扎才開始解釋?!澳鞘遣誓嗌?。它一般移動非常緩慢,像是地上的彩泥一樣。但是它攻擊的時候非???,等它攻擊后再躲根本跑不開。只要咬上一口,就會死?!?/br> 烏扎用自己微微低沉的聲音解釋。聶小云聽多了他的話,意外覺得好聽。 “現在不好取水了,你也不好抓魚,我們怎么辦?!?/br> “下山?!?/br> “下山?這里不是山腳下了嗎?” 看眼前這么平緩的山勢,這么寬闊的河流,聶小云并不明白,烏扎所說的山,究竟如何定義??墒潜痪攘艘幻穆櫺≡茮Q定相信烏扎。 一整天都在行走,她整整走了六個小時。親眼見證哪條寬闊的河流是如何分流,如何變成瀑布,如何造成山洪,一切仿佛夢一樣。 聶小云感覺自己越走,就越深入森林。這里仿佛哪里都是樹,根本沒有空曠地一樣。人工采伐的痕跡,完全沒有。聶小云昨天加上今天,除了半壺水什么都沒有。她又累又熱,水分消耗過多,最后烏扎把她背了起來。 他走得好快,根本沒有停歇。有些較緩的坡地,他像是飛下來的一樣。聶小云只能說,她拖累人家太多、太多。 烏扎帶聶小云找到一處小溪,溪流下面有個兩米高的瀑布,水格外清澈,下面有個蓄水池,兩天沒能洗澡的聶小云,看著就想跳進去。 仍舊是頭頂不見天,只是樹木之間距離遠了些,勉強對應空曠這個詞,零肆七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