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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論,Issac自然也不會只憑幾個字就去猜猜猜。“那時候,我格外想念你?!笔潞?,Issac和Reid通話的時候對他這樣說。“需要我給你補習語言課程嗎?”Reid的回應很友好。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得到一句‘只要有我你就不用有這方面擔心’的Issac遭受了一次心靈暴擊,決定回去再好好聊一聊這個問題,讓他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叫SpencerReid。而現在,他在眾人的注視下,只是挑了下眉,“能翻譯下嗎?”特別淡定,特別有大將之風。這個要求也不是那么容易達成,因為除非是醫學專業的人,普通人根本不會去在意每根骨頭叫什么名字。最后,岸谷美砂直接撥了做出這份報告的法醫的電話,才算解決了這個問題。據法醫說,受害者的下頜骨沒有任何異樣。因為死者被發現的時候尸體已經開始腐爛,所以一些表象證據被損害的很嚴重,很難通過表面傷痕來推斷結果,能看的只有骨頭了。骨頭無恙,代表了很多東西。“也就是說,兇手阻止受害者發聲的手段并不是堵住他的嘴?!辈还苡耙晞±锉憩F的如何輕松,仿佛隨便塞點什么東西進去或者拿跟布條勒一圈就能讓人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聲,現實里的難度就要加三級,想要憑借舌頭的力量解除噤聲完全不可能?!岸?,兇手還讓受害者吃下了那些……食物?!?/br>能進食就證明受害者并不是沒有發聲求救的機會,當然,也可能是在兇手的脅迫下不敢發聲??蓛词值那榫w明明很享受,他是變態嗎?喜歡看自己吃自己的畫面?兇手當然是變態,可是,變態的方向是不是有些詭異?“會不會是利用膠帶?”John不知道Issac的糾結,還很認真的分析著,“如果用毛巾或者其他東西堵住受害者的嘴,必然會對下頜骨產生很大的壓力,輕者會不易閉合,嚴重的話可能脫臼。如果是膠帶的話,就沒有這個煩惱了?!?/br>“膠帶嗎?我去找!”岸谷美砂又撲到另一邊,翻看著物證報告書。“不應該是膠帶?!盜ssac卻搖頭否認了,“兇手為了保持食材的新鮮和口感,連藥物和麻醉都沒有用,如果他用膠帶阻止受害者發聲,就要承擔受害者窒息而死的風險?!?/br>被人無麻醉割rou是什么感覺?再加上非常大的心理壓力,受害者咬斷自己的舌頭太正常了,咬舌自盡當然不會死,但之后被咬掉的那截舌頭和血管被咬斷之后流出的血液,卻能把人嗆死。“對了,死者的舌頭還好吧?”Issac后知后覺的問。“額,沒有完全腐爛,形狀完好?!蓖ㄟ^電話連接聽了個全的法醫先生明白了Issac的意思,干巴巴的回答。“哦?!盜ssac有些失望。“‘哦’是什么意思?”岸谷美砂小心翼翼的看著Issac。“就是兇手沒有提前割掉受害者的舌頭,錯過了一道美食。不知道他對食材的標準是什么?”Issac記得曾經有一個食人魔寫了一本菜譜,把不同人群的身體各種部位都做了點評。“這件事,還有標準嗎?”岸谷美砂舉起手,乖的像個小學生。“我曾經看過一部古裝電視劇,里面就有人喜歡吃美人舌,所以他家里的仆人都是啞巴?!盜ssac回答。“電視劇,應該都是虛構的吧?”“應該是吧?!盜ssac倒是記不太清了,只記得那是一部戲說鞭子劇。“你感覺到死者的鬼魂了嗎?”湯川學一直在盯著他的儀器,到現在還沒有什么變化。“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可以和死者的鬼魂溝通?!笨粗槐菊浧髨D用科學手段來解釋靈異現象的教授,Issac義正言辭的做了一番聲明之后,繼續說道,“不過,在這個案子上,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忙?!?/br>“當然,我們非常感激這一點?!卑豆让郎皳屜然卮?,之前被背叛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這個案子的疑點之一就是無法解釋為什么受害者會在受到那么嚴重的傷害時沒有發聲求救,因為左鄰右舍距離真的不遠,而案發后,警察在進行調查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聲稱自己聽到了不對勁的聲音。Issac能發現的疑點警方之前當然也發現了,鄰居們的眾口一詞當時差點讓警方懷疑他們在包庇罪犯,當然,最后這個誤會解除,在沒有后續線索之下,案子只能被擱置。Issac重新走進廚房,頂著其他人或莫名其妙或期待的目光走來走去。內海熏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忍不住捂著嘴小聲說,“湯川教授,在山屋里的時候,AgentCosta是不是也這樣走來走去,然后就發現了那些被藏的很好的證物?”她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房間里更加安靜,岸谷美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居然也緊張的屏住了呼吸,連湯川學,看著儀器屏幕的眼神都更加專注了。只有自覺看透了一切的John,覺得這只是思考方式的不同造成的。就像Sherlock,不也是精準的讓人懷疑他有特異功能嗎?實際上,不過是演繹法而已。Issac現在的感覺并不算好,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結論,反而難得的有了幾分遲疑。“怎么樣?有發現了嗎?”岸谷美砂依舊壓低了聲音,生怕大一點聲就會把Issac的靈感嚇跑了一樣。“我……不確定?!边@種感覺對于Issac來說并不常見,“你那里有受害者的醫療記錄嗎?從小到大的?!?/br>“什么?”“我懷疑他得了一種病?!盜ssac使勁的揉著太陽xue,他知道他得到的結論有點匪夷所思,但是,他更相信自己,只是現在,他需要一些佐證罷了。“可這和兇手有什么關系?”岸谷美砂不解。“如果沒有兇手,死者是自殺呢?”Issac問。“這……這簡直太荒謬了!”不僅是岸谷美砂,連內海熏都很難接受這個結果。“所以我才要你找證據證明?!本褪且驗橹肋@聽上去很荒謬,Issac才遲疑。自殺的方法那么多,誰會挑最折磨自己的一種?就算是想要利用自己的死栽贓陷害別人,那現場也一定會有用來栽贓的證據,可直到現在,警方都把這列為懸案了,可見死者當時并沒有這個打算。雖然對這個結論懷疑萬分,岸谷美砂在看了Issac一眼又一眼之后,還是認命的打電話去查了。“剛才儀器上的數值發生了變化?!睖▽W對自己的研究更加用心,“你能告訴我你感覺到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