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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迅速在吳剛的口腔里面攻城略地,迅速的擊潰了吳剛的最后防線,然后軟倒在周小樹的懷里。緊接著周小樹偷了個空兒,又念了一條兒,然后換了個花樣又親了下去。站著,趴著,壁咚,然后沒有任何反應能力的吳剛就這么跟著周小樹的所有動作改變姿勢。“你什么時候這么流氓了?”雖然是個問句,但是想起剛才周小樹逇一系列行為,吳剛還是用一種十分篤定的語氣說出來。“我?”周小樹笑了笑,順手揉了一把吳剛已經長長了的,不怎么符合校規的頭發,覺得手感不錯,又繼續揉著,“我做的可都是你寫的事兒,你可是提供了所有的創意,我只不過實際cao作了一下,我是流氓,那你能算什么?”“我……我也就是想想……”吳剛越說越覺得沒有底氣,經過周小樹這么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沒有立場批評周小樹。為了緩和一下自己因為害羞而迅速變得guntang的臉,吳剛看了一眼手表,裝作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差不多你的室友們也都該回來了,我……我先回宿舍了?!?/br>“你心虛什么?”周小樹把打算往門口走的吳剛拉回來,“我都不擔心,你跑什么?”“我……”吳剛坐在周小樹旁邊,覺得一把火就燒了起來,周小樹現在的行為真的是和之前判若兩人。如果說之前是一座冰山,現在就不只是冰山融化了這么簡單了,甚至是直接變成了火山,熱情的讓吳剛都有點害怕了。“行,咱倆光聊天可行啊。我保證我啥也不干?!敝苄洳n三指發了個誓。吳剛也不怎么想離開,所以盡管并不相信他的話,還是乖乖地坐在旁邊。“你說我怎么原來沒發現你有這種潛質,還經?;孟脒@種東西?!敝苄淅鴧莿?,讓他往后躺,躺在床上。吳剛看著上鋪的床板上一個個的窟窿,和木頭的紋路:“一直都這樣?!?/br>“也怪我,沒問過你,也沒怎么關心過你究竟是什么樣的,我覺得你就是一個謎,需要我一點點的解開。在解開的過程中能夠看見各種各樣的你,冷淡的你,熱鬧的你,有很多奇奇怪怪想法的你……每一次找到一個不一樣的你,我都會多愛你一分?!敝苄湓诖采戏藗€身兒,趴在吳剛身邊看著他,“以后的每一天,我所有的時間都是你的,我要用剩下的所有時間來了解你,一生一世?!?/br>兩個人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如一場驚天動地的和風細雨。有人推了推門,大概是發現屋里落了插銷,又敲了兩下,喊了一聲:“在屋里干嘛呢,怎么還鎖門了?!?/br>周小樹手忙腳亂的從床上下去開了門,回頭的時候吳剛已經正襟危坐,還順便偷偷地抹了一把嘴唇,確定沒有什么殘留的可疑液體。周小樹覺得真是可愛,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后看著吳剛躲躲閃閃不知所措的眼神,和故作一本正經的樣子。簡直萌死了好嗎?周小樹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圈到懷里,好好地揉搓兩下。不過現在門口的劉志越才是大麻煩,周小樹覺得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在心里暗道一聲:“不好,怎么偏偏是他回來了?!?/br>第40章第40章要說這個劉志越啊,還真是有的說了,吳剛隔壁宿舍有一個劉大嘴,正巧,周小樹宿舍里也有一個。這個劉志越既然是實驗班的同學,學習自然是不差的,不過喜歡隨口傳八卦。不過劉志越和劉開不一樣,劉開是那種會把自己聽到的已經確定了,而且無傷大雅的事情傳出去,他會對自己知道的事情做一個基本的評判。劉志越就完全不一樣,他對事情的真相不感興趣,他享受的是根據一些線頭針腦芝麻蒜皮的蛛絲馬跡開腦洞的過程。明明只有一點點的沒什么意義的偶發事件,可能就是誰突發奇想而已,他就能腦補出一大堆的陰謀論,然后散播出去。同學們都說他適合去寫,當然,他自己不以為然。不過由于他說的不是什么事實,大家也不怎么信他。不過多少還是會搞得人心惶惶的,所以周小樹覺得非常的頭疼,吳剛在這里不知道又能讓他腦補出來一些什么東西來。其實周小樹是真的想多了,劉志越是直的,而且一點也不腐,還不會看到兩個男生就能夠在腦子里面自動拉郎配。“哦,你朋友?”劉志越什么也沒說,把手上的課本扔到床上,就出宿舍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周小樹擔心他憋著腦洞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出來,所以也懸著一顆心,吳剛站起來:“我先走了,你的舍友也差不多應該回來了?!?/br>“我把你送上去吧,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兒,也不想和你分開?!敝苄渥叩絽莿偵磉?,抓住他的手,在他耳邊說道,“今天是沒辦法把你的日記都念一遍了,以后咱們一條條的都干一邊,這是我欠你的,也是你答應我的?!?/br>“我什么時候答應你了?”吳剛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小樹,但是眼睛里面的眼神就是在很明顯地在說“臥槽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上了賊船反正你也跑不了了,走吧?!敝苄淅鴧莿傋叱鲩T走到樓梯那里,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記了把日記本收好了,連忙就打算回宿舍。吳剛像是知道了周小樹在想什么一樣:“我放在你枕頭下面了,別擔心?!?/br>“喲,可以啊小伙子?!表槃菥桶咽滞禄?,打算是趁著沒人再抓抓手。不過他沒料到被吳剛偷了個空直接把手抽出去了,然后一溜煙兒跑開了。感受著手心里還沒有完全散去的屬于吳剛的溫度,笑得很溫暖。心上所有的冰雪全部消融了,周小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株堅定不移地向光生長的幼苗,穿著吳剛所在的地方努力生長。秋漸漸地深了,法國梧桐樹上的闊大的樹葉已經從只有幾片樹葉微微泛黃,變成放眼望去一大半的樹葉都已經變了顏色,枯黃或者枯紅的顏色在樹上點染著,顯出一派蕭瑟的模樣來。剛下過一場秋雨,早晨起來的時候吳剛又忘記了多添一件衣服,出宿舍樓大門的時候剛好一陣冷風吹過來,吹到他身上,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周小樹就在一邊等著他,自從周小樹明白了自己心里真實的想法,周小樹心里的顧慮少了,也就把早上跑步見面集合的地點從cao場旁邊就該到了宿舍樓下。雖然說該瞞的還得瞞,但是至少不至于防別人和防賊一樣,每天提心吊膽的過的遮遮掩掩??匆妳莿偞蛄藗€哆嗦,立馬就迎上去把他抱在懷里:“早上起來天冷,怎么也不多穿一件?你要是不嫌冷打什么哆嗦啊。昨天晚上不是告訴你‘剛下完雨要降溫了,多穿件衣服’了么,怎么一點兒也不聽話呢。你說凍著你了是誰難受???”“我起晚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