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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又一只。周彥暉察言觀色沒敢說話,憋著憋著,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溫煜在打電話:“錢給你轉過去了,謝謝你了啊。嗨,別提了,一個渣一個賤,天生一對,這樣的新聞跟著簡直影響身心健康……呵呵,當然了,再有還得跟啊,誰跟錢過不去,我可是非常熱愛我這份工作的啊……是是是,良心是什么,早就喂狗了,對吧……哈哈哈哈……”黑色的別克已經開進了地下停車場,周彥暉醒來就開始溜須拍馬:“煜哥你真厲害,這事就解決啦!我還以為要被打呢,趙天樂手上可是有刀啊。你剛剛往我前面那么一站,我的天吶,安全感簡直爆棚。我就不是女人,否則我就以生相許了?!?/br>溫煜打開車門,將羽絨服的拉鏈拉上,笑:“誰要你啊,丑成這樣,你是要報仇吧?!?/br>“知道您看不上,我就給您當小弟,鞍前馬后的伺候,隨傳隨到,任勞任怨,您吃rou我喝湯,絕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br>溫煜掏出手機,瀟灑地劃拉了幾下,周彥暉的微信叮叮當當地響了一連串,打開一看,五個兩百元的紅包整齊排列著,紅彤彤的顏色特別的喜慶。“煜哥我愛你!”得了獎金,雖然晚上睡的不舒服,第二天周彥暉依然興高采烈的模樣,整個人都敞亮了。溫煜到了白天就蔫吧,好像總是睡不醒一樣,窩在副座打瞌睡。還是昨天的位置,坐起來就可以看見訓練中心的大門,三杯咖啡都喝完了,煙比昨天抽的少,早上起來的時候溫煜有些咳嗽,就沒敢多抽。周彥暉還在說:“嘖嘖,現在娛樂圈是真賺錢啊,十八線的小明星,也隨手可以拿出十萬來,我還以為昨天他要拿刀和你拼命呢,原來也是個慫的?!?/br>能花錢解決的事,公眾人物都不愿意鬧大了,否則還有他們這些狗仔隊的活路?“家有家規行有行規,自己走錯了路就要承擔后果,公眾人物的隱私是有限的。行里也有規矩,過了就不是公關,而是敲詐?!?/br>說到這里,溫煜又想抽煙了。他其實是想要曝光這新聞的,他是,是個狗仔,確實也沒節cao沒底線,什么新聞不能報,什么公關費不好意思收,天下大亂就最好了。可是也有些打心眼里不認同的事。人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歡天喜地地嫁給你,仗著人愛你疼你,就沒輕沒重的動手打罵,這樣的簡直不能稱為男人。還想當明星呢?滾回老家種地去吧。可他不認同有什么用,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既然賤到了骨子里,一副打死情深的模樣。見鬼了,自己又不是他們爸媽,點到即止,日后的惡果自己嘗吧。周彥暉巴拉著手指頭自言自語:“影帝天后的級別,黑料上限封頂五千萬,下限三千萬。一線明星三千萬左右,二線一千萬,三線以下就是一千萬以內,根據黑料的級別不同,上下浮動……娛樂圈真有錢啊,我當年就應該去一趟思密達,說不定如今的生活就完全不一樣了……”恰逢訓練結束。溫煜笑著轉頭,視線落在了從訓練中心里走出來的人。一張張青春洋溢的臉龐,沒有完全散盡的汗水將頭發打濕成了一縷縷,寒風刮過,一縷縷的發絲像是鋼針一樣,透出一股犀利堅硬的感覺,發出淡淡的銀色豪光。包裹在厚重羽絨服里的身體是年輕強勁的,用無數日夜千錘百煉的身體,蘊藏著兇猛的力量。不是知道白色隊服的原因,還是那張張純粹燦爛的笑臉,溫煜總覺得眼睛這一刻有些莫名酸澀地疼。溫煜往后縮了縮,將自己藏在了陰影里,黑色的眼睛閃爍著微光,偷偷地觀察著。就像一只躲藏在角落里的老鼠。……一連三天,馬依卉都按時回家按時訓練,兩點一線的生活,再單純不過了。連續白干了三天的周彥暉徹底沒了干勁兒,已經有兩個小時沒說過一句話了,注意力也不再集中,時不時的拿起手機刷刷微信,然后又將手塞進了兜里,縮著脖子像只鵪鶉。從昨天開始,帝都就在下雪了,零下的溫度,即便車里開著暖氣,也覺得寒氣從腳下往上竄,腳尖不像是自己的。雨刮器隔上十秒鐘“唰唰”地劃上一個來回,持續的時間長了,讓人昏昏欲睡。一輛計程車緩緩停在了訓練中心的大門口,從里面下來了一個男人,彎腰說了兩句,然后直起了身來。計程車開走了,男人將拉鏈拉起來的時候,抬起了頭,在大雪中,露出一張英俊硬朗的臉龐。溫煜的眉梢飛揚而起。“哎呦!施華期!”周彥暉也看見了,“他怎么回來了?不是被開除了嗎?”溫煜點頭。是被局里開除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國家級的運動員很多很多,一般老百姓別說認出所有有資格參加國際大賽的運動員,就是拿了世界冠軍的運動員也認不出多少。不過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如果你是運動員,恰好長得帥,同時還拿過世界冠軍,那么恭喜你,你火了!足夠的商業價值讓資本自動上門,站臺幾分鐘,輕松幾百萬,有多少人能拒絕?更何況搞運動的孩子,大多家庭環境都比較貧苦,憑借努力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正是他們最大的期望。施華期出名后,擅接商演,去年年底的時候,被體育局從國家隊開除。軒然大波??!民眾議論紛紛,替施華期抱不平的人有,認為運動員應該單純一點的有,甚至還有人惡意炒作借機生事的,總之大家心里都清楚,施華期的運動生涯算是完了。因此,突然在訓練中心的大門口看見施華期的身影,無論是誰,都會多想上幾分。施華期迎著風雪進了訓練中心,記憶里昂揚的身體佝僂著,卻藏著一絲倔強,漸漸地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今天天氣太惡劣了,來往于訓練中心和天壇公寓的大巴車來來往往,訓練完的運動員都坐在暖氣充足的大巴車里離開,往日那種像是放學一樣的感覺淡了很多。訓練中心走出來四個人,身后背著雙肩背,羽絨服的拉鏈拉到下巴,戴著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的臉,說說笑笑的,一出門直接過了馬路。溫煜的視線掃過這群人,然后定在了其中一名身材較為矮小的身影上,拍了拍周彥暉的手臂:“走?!?/br>“呃?哪兒?”“跟上那群人?!?/br>“那群人?為什么???”“解珍在里面?!?/br>“解珍???”周彥暉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馬依卉的老對手!”馬依卉身上找不到線索,當然只能旁邊入手,有句俗話,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解珍和馬依卉爭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