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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公司別名,“必自斃”。溫煜就是黃衷的大弟子,從天行公司建立之初就在,如今已有十年,早已經獨當一面,從他的鏡頭下不知道扒出多少明星大腕的隱私緋聞,外號尤其難聽,“瘟神”。這對師徒叱咤娛樂圈,當真是人見人恨、花見花倒、狗見了都要咬一口。會議室的大門在身后關上,離去的公司眾人稀稀拉拉地走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老大找煜哥什么事?”“肯定有大新聞?!?/br>“要是能被公關就爽了,咱們就有獎金了?!?/br>“就算被公關,我們也就喝點湯,rou都被老大和煜哥吃干抹凈?!?/br>“說起來,年前被搶了兩條大新聞,我還以為今天要被罵得狗血淋頭呢,沒想到老大改性,就這么輕拿輕放了?”“有什么好氣的?娛樂圈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新聞?!?/br>師徒倆這一談,就是一個多小時。“嘭”的一聲巨響。厚重的會議室大門被一腳踹開。再出來的溫煜手里拿著一沓子文件,眼睛血紅的像是擇人而噬的野獸,尤其是一身不爽的氣息,拒人于千里之外,瞬間打消了所有人上前八卦的念頭。小周用腳尖踢了踢小丁,壓著聲音耳語:“你敢搶瘟神的新聞,你死定了?!?/br>小丁眨巴了兩下眼睛,眼淚刷一下就出來了,楚楚可憐地咬著A4紙,將頭低一點、低一點、再低一點。溫煜捏著文件袋的手臂青筋鼓起,骨節突出,厚厚的一沓子文件扭曲變形。狹長的狐貍眼猶如刀鋒一樣掃過一圈,最后定在了正幸災樂禍的壯漢臉上。“周彥暉,你跟我出來!”“?。??我?我!”周彥暉驚駭的幾乎魂飛魄散,站起來的時候粗壯的大腿撞得桌面一陣銷魂的亂晃,簽字筆咕嚕嚕地滾在地上,“啪”得一聲,掉在了地上。溫煜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出了辦公室的大門。風水輪流轉。周彥暉彎腰去撿筆,小丁在身后補刀:“祝你平安~哦,祝你平安~你永遠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周彥暉氣得把屁股一翹,氣沉丹田一用力,“噗”!“啊嘔!周彥暉納命來!”“哈哈哈哈哈哈!”笑得春花燦爛的周彥暉一掌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像變臉似的,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無蹤,哭喪著一張臉扭扭捏捏地靠近了那個在走廊上抽煙的男人。“煜哥?!毙⌒囊硪淼睾傲艘宦?。邋遢的男人站在窗戶邊上,陽光正好照在他的半張臉上,勾勒出了一道模糊不明的明暗線條。一支煙已經抽了一半,在煙霧飄渺中,微微側頭看過來的雙眼,一只暗擁著金色猶如琥珀一般,一只似藏了一整夜的星空無邊無際的黑。修長的手臂伸過來,將一直捏在手里的文件遞到了他的面前。“喏,你這幾天跟我走,先把這份資料看一遍?!?/br>周彥暉低頭看去。一張七寸的照片,用回形針,端端正正地夾在文件的上方,照片里是一名年輕的女性。利落的短發精干利落,目光犀利地直視前方。她的一只手里托著個輕巧的橘色乒乓球,另外一只手里則捏著一只紅色的乒乓球拍。身體微微彎曲著,呈現出狩獵者捕食前一刻蓄勢待發的緊繃感。“霸主馬依卉!”周彥暉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說,“她怎么了?訓練受傷了嗎?還是和人爭吵了?離婚?額,不對,馬依卉不是運動圈的嗎?”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這篇文有很多架空的地方,大家千萬別對號入座,資料雖然來自網絡,我已經盡量修改的面目全非,如果發現相似度較高的,也別激動,肯定不是他/她。小攻:顧帥。職業運動員。初識,二十三歲。性格開朗直率,長相……不寫丑主角,所以放心,很可口的一款。小受:溫煜。娛記。初識,三十三歲。刮掉胡須驚為天人,狐貍眼啊狐貍眼~~溫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啊呸!養只小狼狗,生活質量杠杠滴,我的老腰哦。第2章無下限的猜測溫煜上了自己的車,便將副駕的座位往后一放,補覺去了。沒一會就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睜開眼的時候,天還亮著,周彥暉的方腦袋就在自己的眼前,手里端著一杯熱咖啡,非要將他端正的國字臉笑成哈士奇,獻媚地說:“煜哥,訓練中心到了,看您睡得香我就去買了一杯咖啡,您趕緊趁熱喝了?!?/br>溫煜掙扎著坐起身,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個小時。“看到人沒?”拿過咖啡,溫煜將座椅靠背立起來,喝下一口,溫度正好,濃郁的咖啡香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來,精神瞬間足了幾分,“謝謝?!?/br>“客氣煜哥?!敝軓熜呛堑卮鹬?,說,“我去打聽過了,今天乒乓球隊有訓練,馬依卉也在里面,不過什么時候下訓就不清楚了。乒乓球隊四月份在東京有場冠軍賽,似乎最近正在集訓,每天訓練的時間會有所增加……煜哥,這件事靠譜嗎?應該不能夠吧,我覺得……”“你覺得什么?”溫煜斜睨他,狐貍眼里眼眸流轉,“我們是新聞人,是無懼強權,揭露所有黑暗的新聞工作者,我們有將事實公布于眾的權利。而且迄今為止,所有的事實都是建設在假設之上,如果都像你這樣的想當然,而停下我們探索真相的腳步,這個世界就永遠是虛假的!是扭曲的!是不公平的!”周彥暉嘴巴張開,好一會喏喏地說著:“哥,你別生氣,趕緊喝咖啡,涼了?!?/br>溫煜眨了眨眼睛,面無表情地開口:“抱歉,我有點低血壓?!?/br>臨近五點,訓練中心里陸陸續續地走出來了一些人。他們有些人拎著行李,有些人背著雙肩包,還有些人空著手。站在路邊揮著手,早就等候在門口的計程車緩緩開過去,拉上了客人,就一騎絕塵地離去。隨后還有裝滿了運動員的大巴車,以及一些教練員的私家車,依次從大門口開了出來。溫煜將喝空的咖啡杯往門上一插,睜大了眼睛:“看好了,別把人漏了?!?/br>“嗯嗯,看著呢,我看著呢?!敝軓熝凵耖W閃發亮地看著大門口出來的人,嘴里嘀嘀咕咕地說著,“那是張文新吧?奧運冠軍??!啊,那個是不是佳紅啊,三連冠!臥槽,這幫人好高,絕壁是籃球隊的,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去?聚餐嗎?哎哎哎!那個不是尉遲翰嗎?真人比電視上更帥啊,穿訓練服的樣子比節目上有氣質啊,咦?他上了一個老頭的車,他在笑呢,笑得好開心,那會不會是他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