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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H就是一個性質QAQ猛然就覺得自己好三俗QAQ球安慰~~~~小幅度修文☆、第十四章似花還似非花百丈泓就是那道飛瀑的名字,它先是在山谷的洼地匯成鏡面似的一個湖泊,再開啟了清漣江的源頭,一路蜿蜒而去。幾座零落的吊腳竹樓立在湖邊,世子和溫良玉等人就被紅鷲安置在這里。這一片湖與山的風光,溫良玉認為是極美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湖的名字--它居然叫垂淚湖。有這么一個悲情的名字擺在那里,再明媚的風光看來都顯得有些酸楚。"百丈泓是充滿了靈氣的地方,便是塢中的巫醫也常需到這里采藥。而想到這里采藥,就必須要央這里的引渡人。"紅鷲曾這樣對楚桓解釋為什么要帶他們到這里來,同時得意地表示自己就是那尊貴的引渡人:"我看小阿弟實在身子虛弱,先到這里略略休養,或許能好一點。"溫良玉對這里是否適合休養并不太在意,反而對那苦逼的湖名產生了莫大興趣:"阿鷲姑娘,這湖為什么起這樣一個名字?是不是……"他向紅鷲baba科普了穿越前聽到的一大堆民間故事,諸如仙女沐浴被偷了羽衣不得不給男人做媳婦然后又被拆散啦,癡情娘子在水邊等候夫君最后變成一塊石頭啦--總之就是問她垂淚湖的名字是不是也來自類似原因。沒想到紅鷲撇撇嘴,不屑地說著:"那些個沒用的男人,真該把皮子剝下來,統統做成風箱使。"驚得楚桓和溫良玉噤若寒蟬,只好洗耳恭聽這越女掃盲:"這垂淚湖說的是啊,若是沒有引渡人引渡,誤闖這里的人就要大哭鼻子啦。"她說的真是沒錯。沒幾天溫良玉就發現垂淚湖上總無端地出現一個個亭臺樓閣,紅鷲說那是仙人居所,而溫良玉則以大物理的光學折射定律推斷那些都是海市蜃樓。海市蜃樓居然出現在這么一個地方,實在是匪夷所思。若是入湖的人不通關節,真會在蜃景中轉悠上好久?;蛟S是因為這個原因,垂淚湖總是非常安靜,除了紅鷲的竹筏子和楚桓的船,沒有別的船只出沒。理所當然的,垂淚湖因此也沒有任何外人來訪,包括左康。每當溫良玉遠眺湖面,看到那片孤零零的白帆時,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這一點。和左康分別已大半個月了,溫良玉總會想起他;準確地說,是想起他的臉。真沒想到那張臉會給自己帶來如許波瀾,每次回憶起左康時,溫良玉總覺酸楚。那種明明有很多愛恨糾葛卻偏硬生生把它壓下的感覺就如同心被挖去一塊,胸腔中只覺空空的。不用說,這是玉公子殘存的記憶了,可玉公子是自己么?若真恢復全部記憶,那是否也可算自己回憶?溫良玉只覺惶惑。但現在,書中世界中的人對自己來說都是新的。既然左康對這具身體有如此巨大的沖擊,那還是先遠離自己比較好。溫良玉這樣告訴著自己,然后瞅著水面意興闌珊地一聲長嘆。每當這時世子大人都會摟著米蟲安慰:"怎么啦,煩心的事不要去想。"語氣深情之極也rou麻之極。溫米蟲便只得將目光收回來,無奈地微微淺笑。他的健康狀況自來到這里后就大大改善了。估計是百丈泓的流水造就了大量富氧離子,紅鷲又總給他采來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服用,他不但桃花殞的毒沒再發作,連帶肺病的癥狀也輕了很多。這當然讓他欣慰。但有個細節讓他很不高興,就是紅鷲總用一種喂雞喂鴨的語氣神態逼他吃藥吃東西。她說"只有把那個喂飽了它才不會吃你呀"。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溫良玉還沒表示,侍琴倒先炸毛了。這孩子先是一臉鐵青,終于忍不住摔了碗碟質問紅鷲總這么說是什么意思。紅鷲像是也醒過味來,笑咯咯地解釋她的意思是多吃些才有體力和病魔做斗爭,她一個越人漢語的表達能力實在是有限哈哈哈哈……總之溫良玉就在這一片比世外桃源還世外桃源的地方靜靜地休養著。紅鷲不提去桃花塢的事,他也樂得遠遠躲著與世隔絕。楚桓看他逐漸好轉松了口氣,侍琴也是小心曲意地服侍,一時歲月靜好,幾乎讓人忘記年華。唯有遠遠眺望那道飛流直下的瀑布時,會讓溫良玉產生些許好奇之感。但有一天,紅鷲主動提出要帶他到百丈泓去轉轉了。那一天的天氣很好,亮堂堂的陽光透過雪絨花似的云朵落下來,漂在垂淚湖上。溫良玉倚在窗邊,看幾只小小翠鳥扎進水中,去捕那雪亮的小銀魚。竹樓上忽一陣咯噔響,紅鷲一氣兒跑上來,看到屋中只有他時發問:"他們都去了哪里?""世子到鎮子去采買東西,侍琴出去采藥了。"溫良玉回答。天氣和暖,正宜外出。因此這兩位都各做各的事去,只留米蟲守家。轉了轉眼睛,紅鷲斂了裙子到溫良玉身邊坐下笑道:"小阿弟,你天天呆在這里悶不悶?"溫良玉打量一番她狐貍似的笑容,點點頭:"有一點。""那我帶你去百丈泓玩兒。"紅鷲湊過來,聲音中帶著縷誘惑:"瀑布里的花兒開了。""瀑布里還長花兒的?"溫良玉立時來了興致:"荷花?浮萍花?菱角花?""是化作春泥更護花。"越女咯咯咯地笑:"想不想去看?"唉也也,化作春泥更護花--從這么一個整天玩蟲子玩蛇的化外女子嘴里蹦出這么文縐縐的名字,溫良玉的好奇心更重了。正所謂好奇害死貓,很快溫米蟲就和紅鷲一起乘只竹筏子往百丈泓去了。"聽說你以前是很厲害的。"竹筏從鏡面似的湖泊劃過去,紅鷲笑吟吟地說道。"聽說?聽誰說?"溫良玉轉過頭。越女打個哈哈:"聽告訴我的那個人說。""……"這回答和傳說中的哲學三問一個套路,說了等于沒說。"你真把以前的事都忘了?"紅鷲卻還是問。根本都沒經歷過的,還談得上什么忘記?這是溫良玉最頭痛的問題。如果是世子或侍琴這樣問,他早就裝出一副口吐白沫的樣子暈過去了??烧驹诟暗氖羌t鷲,眼下又在垂淚湖上,米蟲不敢做這樣的危險動作,只得老老實實地答:"是的。""可惜啊可惜,那這些個苦可白吃啦。"紅鷲不住地搖頭,不知究竟在可惜誰。很快瀑布近了,轟轟轟轟如擂戰鼓。溫良玉仰望這道水幕:"花兒在哪里?"紅鷲把筏子劃得更近些,小心找著平緩些的水路:"就在瀑布后面。"瀑布后面?溫良玉驀然想起了花果山的水簾洞。莫非這百丈泓后也有個水簾洞天?他正要問紅鷲,越女已附在他耳邊悄悄道:"溫公子,你怕耗子么?""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