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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熏啊熏是想逃避洗澡故意省水咋地?清了清嗓子,溫良玉開始與楚桓商議這幾天一直計劃著的事:"世子,我現在已比過去好了許多,天天憋著只覺無趣,想到各地走走看看。"走走看看,充分了解這個世界,說不定就會有巧合的機緣來解身上劇毒--寫手老大的書大多這樣安排,溫良玉深諳其中道理。因此一旦稍稍恢復,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都城南莊,想要逃離楚桓的控制。自由自由我的愛,快快到我碗里來。~\(≧▽≦)/~溫米蟲心中算盤打得滴答響,世子已微微一笑,伸手撫過他面頰慢慢下滑--猛然捏住他下頜一挑。"良玉,你就這么想逃開我?"楚桓的話語是笑吟吟的,眼中卻透出一股冰冷。滿心的~\(≧▽≦)/~頓時變成了o(╯□╰)o,難道是類似的事以前玉公子做過多次,以致于世子大人一聽就起了防備?"世子這話是從何說起?"溫良玉也是笑吟吟的,托住世子的手往外一架,也看不出他如何用力,楚桓一個哆嗦手就松開了--只在片刻之間,溫良玉的手準確地點中他腕上xue道,雖不足以令他受傷,但逼退他已是足夠了。世子的面色不由一寒,隨即微微冷笑:"很好,既然你嫌此處憋悶,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不由分說地,楚桓嘩地抖開案上一副卷軸,大片墨染山水顯露出來。"驚鴻嶺外桃花塢--"他的手往地圖上重重一指。"--我們就去那里。"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了這一章,想著劇情攬鏡自問:我究竟是攻控還是受控?想了半天明白了,艾瑪原來我是顏控o(╯□╰)oPS: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比較簡單的故事。小幅度修文逐章網審☆、第九章木樨鎮上蓑衣渡他們就這么來到桐州,傳說中的邊疆之地??吹侥切┡c枸雪城不一樣的人情風物時,楚桓眼中總毫不掩飾地展露出“蠻夷”兩字。原來左康這一年來就是混跡這里。世子大人不屑地撇撇嘴角:果然是一介莽夫。但他卻不得不來。溫良玉一定要出游散心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桃花殞出現在這里,即便是那只狡猾的米蟲不提要求,楚桓待他身體好轉后也必然帶他到桐州的。為了解溫良玉身上的毒,為了把當初的事查個水落石出。楚桓的心思,溫良玉自然是不了解的。他只一路看著桐州風物,與出發前所的書籍默默比較,他知道每一個細節都可能為己所用。但這樣的長途旅行對他來說顯然太過辛苦。溫良玉又開始衰弱下來,咳嗽時也常帶出血絲。于是在某一次劇烈的咳嗽后,他又一次昏迷過去。“良玉——”倒下的瞬間是楚桓抱住的他,他看到了楚桓焦急的臉。“怎么樣?”楚桓問阿箐。小姑娘將三個指頭從溫良玉腕上挪回來,神色凝重:“桃花殞之毒又彌散開了,這里的氣候也加重了他的肺病?!?/br>桐州多瘴氣。時近暮春,沿途的夭桃凋落,毛茸茸的小桃子在枝子上發出來,紛紛揚揚的花瓣看起來倒是很美的。但這些如霞似錦的粉色花雨卻有個非??膳碌拿帧一ㄕ?。它們年復一年的堆積腐爛,滋生的流瘴蠱蟲不是一般的外鄉人可以承受,據說桃花殞也自其中提取。溫良玉虛弱地躺在楚桓懷中,口中顛三倒四地喃喃,神志恍惚不清。他的臉又呈現出明艷得近乎妖異的嫣紅色。左康上前翻了翻溫良玉的眼皮——他一直易容成侍衛跟在車隊左右——說著:“不能再走陸路了。馬車顛簸,山嶺下又有瘴氣堆積。我們走水路,從清漣江到木樨鎮,再想辦法去桃花塢?!?/br>于是溫良玉醒來時,已經身在船上了。船是大船,世子哪怕身在化外,也有法子把他安置妥當。一江碧水,兩岸青山一座座地滑過去,說不盡的明妍。船艙口垂著細簾,軟榻也細心地調至可遙望風景的高度——世子雖一路都與米蟲生著悶氣,照顧起他來還是很細致的。念及這一樁,溫良玉想到楚桓從出發開始就不變的慪氣臉,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偷偷看過去,楚桓背著身子在船頭站著,并沒有過來看自己,雖然溫良玉篤定在自己清醒的前一秒,他一定是守在身邊的。唔,怎么和解呢?先向他開口好像輸了面子……眼珠一轉,米蟲開始嬌弱地咳了起來。侍琴趕緊扶住他:“公子可要些水?”楚桓遠遠地動了一動,卻沒過來。也是,溫良玉不是科班出身,自己聽著都覺得假得很。他又用力咳了幾下,終于引出真的來。侍琴趕緊給他拍背,溫良玉盡力咳了一會,大驚小怪地說道:“這…這帕子上是什么?”侍琴一愣,絲帕上可什么都沒有。緊接著溫良玉又一聲心灰意冷的長嘆:“侍琴,去給我尋把刀子來,給我個痛快,也省得這樣零碎受苦?!边@下楚桓再扛不住了,飛身過來一疊聲地讓侍琴將絲帕扔了,摟著米蟲柔聲安慰:“咳時帶出一星半點來不算什么,良玉你何必灰心至此?”嘟嘟囔囔勸了半天,米蟲才滿意地收起那副“我不想活了”的作相,全然沒留意到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摟摟抱抱的這兩人恨得咬牙切齒。大船正往前行著,前方嘩啦一陣蘆葦響,一只小船從葦叢中蕩了出來。“是哪個在前面?”非常濃重的桐州口音,循聲看去,一個女子站在小船上。她撐著長篙,一身紅衣,鴉羽似的長發披在肩上,原來是個越女。眾人看到她時都不由呆了一呆,這女子有著利劍般直擊人心的美麗,那是在充滿野性的山間滋養出來的。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上的銀鈴泠泠作響,和她的聲音一樣清脆。“姑娘,我們是要到桃花塢求醫的?!弊罂祿屜纫徊綄λf道。因上次險些被溫良玉識破,他出發后都吃阿箐調配的藥,聲音也大有改變。“哦,去桃花塢啊……”越人女子將長篙一點就跳上大船來。楚桓面露不悅,左康用目光制止了他。“是哪個得了病,這個阿妹嗎?”她在溫良玉榻前俯下了身子,笑瞇瞇地問。溫良玉不由大囧。楚桓的惡趣味,非讓他穿著飄飄欲仙的絲質睡衣,從體態上根本看不出男女。更兼他昏迷時青絲散亂,此刻露出半張臉來也難怪這越女辨不清。因左康表現鄭重,楚桓也就醒過味來——越人善于用蠱下毒,在桐州遇到越人千萬不得怠慢。桃花塢又是越人的聚居地。這越女主動發問,說不定對他們有幫助也未可知。于是世子聲音沉痛地說道:“內子病得久了,百般醫治無效。聽聞桃花塢有巫醫可治各種雜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