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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拿著小本子唰唰唰的往上面記各種檔次的布料的價格,正看著感覺到有人的手摸了一下他的腰,森椮也不在意,等那人又摸了一下他的屁股,他才奇怪的扭頭,本以為是安迪,不想竟然是一個他不認識的獸人!森椮大吃了一驚,而那獸人對他露出一笑,低頭看布匹了,森椮有些兒懵,繼而心想這里人多,應該是不小心碰到的,便也低頭繼續看布了。然后屁股又被摸了,甚至被對方得寸進尺的揉捏了一把,暗示性十足。森椮放下了手中的布,轉身面對那個獸人,那獸人看他昂著腦袋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個頭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特別的可愛,心里不由興奮起來,連忙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擺出他自認為帥氣的樣子好方便森椮打量他。這個獸人是人馬族的,雖然達不到精英獸人的等級但也算優秀,而他也知道森椮的身份,心里覺得自己配他是綽綽有余,因此自信滿滿的認為自己已經成功的把森椮給撩到了。然而他等到的不是森椮的示好互動,而是硬邦邦的一個小拳頭!“你摸誰呢?!嗯?!”森椮幾乎是瞬間爆炸,揍完一拳還不解氣,于是想也不想便拿起鋪子上鎮布用的方石,猙獰著面孔舉著板磚一樣的方石,一個灌籃式起跳,狠狠的往那人馬的腦袋上砸去。“你他娘的摸誰呢???!”第56章人馬在被森椮揍了一拳時就已經懵了,壓根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的狀況,因此發愣中的他直接被森椮用方石狠狠砸中了腦袋,瞬間頭破血流。獸人皮糙rou厚,森椮能把人的腦袋砸破可見他是真氣上了頭,而兩人的沖突讓周圍的人群都驚呼起來,雌性紛紛退避,而獸人則在一旁觀望事態,只要那人馬敢還手,大家會立馬上前將他撂倒。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即便先動手打人的是雌性,大家想著要保護的依舊是雌性。“發生什么事情了?!”本來在不遠處等候的安迪和艾克當即走上前來詢問。森椮手握著方石,一臉兇相的站在原地喘氣,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那人馬,恨不得再上去補幾下。“這、這個人……”森椮漲紅了臉,不大好意思說,畢竟身為一個大男人的,居然被摸屁股,實在讓他難以啟齒。那人馬本來見森椮各個方面都改變甚大,那嬌小的個頭又特別戳他的心,因此才對他暗送秋波的,不想他的性子居然仍舊如傳聞中的那般瘋癲兇悍,心里的好感一下子掉了下來,已不想再打他的主意了,并開始思索著要怎么解決這事。獸人世界對雌性非常的保護,雖說他只是摸了幾下對方的屁股,但一旦落下sao擾雌性的名頭,是有可能會被趕出部落的,即便沒有被趕出去,日后也會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不僅會被其他獸人唾棄,也不會再有雌性考慮他了。所以人馬是說什么都不會承認sao擾森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人馬伸手抹去滴落到眼睛上的血,沉著臉說道:“我在這家店給我爹買布料,哪知道他忽然就揍起人來了!”森椮瞪大了眼睛,見他竟然反咬自己一口,氣的cao起手上的方石就又撲上去揍人:“你放屁!你、你睜眼說瞎話!”由于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所以安迪連忙上去抱住森椮,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人拖回來,而艾克陰郁著臉盯著那人馬看了好一陣,又扭頭看了眼羞怒不已的森椮,他垂眼想了想,略有些明白了,于是冰藍色的眼睛銳利的一抬,在人們的驚叫聲中豁的撲向那個人馬,拳頭抬起落下,正中對方的鼻梁,那人馬的鼻血就涌出來了。那人馬被打了個出其不意,他后退了幾步,一臉愣愣的摸了把血流不止的鼻子,然后回過神來,吵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兇狠的朝艾克打了回去。一時間集市陷入了混亂,兩個獸人打起來的破壞力驚人,周圍的店鋪瞬間被毀了兩個,而那些觀望的獸人第一反應是保護周圍的雌性遠離戰場,森椮和安迪也被兩個陌生的獸人護著往遠處撤。然而森椮不走,他睜大眼睛看著那纏斗在一起的兩個獸人,只見人馬變為了獸型,兩只前馬蹄高高抬起,以泰山壓頂之勢踩向狼人,而艾克看著躲不過去,便毫不畏懼的抬手去接,硬生生的把人馬的兩個馬前蹄扛在了背上,一時間兩人呈僵持之姿,人馬既無法順利將艾克踩在腳下,艾克也沒辦法將他頂開。森椮看艾克略有些落了下風,于是大吼一聲,舉起方石便想加入戰場幫忙,卻被一旁的獸人眼疾手快的攔腰扛走了。森椮掙扎不過又氣的不行,干脆用力的把手中的方石砸了出去,可惜力道差了點,石頭沒能砸到那人馬就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兩塊。好在很快維護集市秩序的獸人防衛隊就聞訊過來了,把打斗中的兩人分開并押著,然后開始弄清事情的始末。那人馬率先說道:“我稀里糊涂挨了兩頓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艾克陰郁著臉不說話,而那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中年獸人問了一個旁人,然后看向森椮:“你為什么打他?”森椮看事情鬧大了,心里便有點兒怕,就跟見著了警察一樣瞬間老實下來了,再加上艾克被抓,他再不情愿也得把實情說出來,于是又是尷尬又是難堪的說道:“因為……因為……他摸我屁股……”人群恍然,若是如此的話森椮會那么惱火就說得過去了,然而人馬當即反駁:“我沒有摸!”森椮氣的牙癢癢的:“你摸了!”那人馬倒是十分冷靜,張嘴便道:“我想你可能是弄錯了,也許是誰碰了你的屁股,正巧我就在你旁邊,你就誤認為是我?!?/br>森椮愣了,然后連忙搖頭:“不對!就是你!我第一次看你的時候你還對我笑了呢!”那人馬也不否認,只不過狡辯道:“因為我看到你在看我,才以示友好笑了一下?!?/br>森椮又愣了,一下子不會說話了,那隊長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心里已是有了底,于是問森椮:“你能確定是他摸的你嗎?”森椮撓了撓頭,因為嘴拙辯不過那個人,因此心里頭有點慌:“應該是他……”“應該?”那隊長眉頭一挑,然后似發覺了什么,盯著他的臉細看了一陣,然后恍然:“你是那個森椮?”他剛才還心想這個雌性臉上的疤生的挺好,粉粉嫩嫩的,橫在鼻梁骨上特別對稱,以至于不能算破相了,然后就忽然想起那個赫赫有名的森椮就是鼻梁帶疤的。森椮看他跟看警察是沒兩樣的,于是很老實的點頭:“嗯?!?/br>那隊長頓時更傾向于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