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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坐下?!卑驳蠜]好氣的說道。“……”眼鏡王蛇默默坐下了。三人出了屋子,外頭雨下的極大,安迪看了看,估計打了傘也要把身體弄濕大半,干脆就真的直接走入了雨中。森椮佩服的要死,學著他的模樣把雨傘瀟灑一扔,昂首挺胸的跟在他后面。兩個雌性都決定淋雨,桑德斯自然是奉陪的。“是去哪?”桑德斯這才問道,由于雨太大,他得大聲說話才能讓耳力不好的兩個雌性聽到。“去看艾克!”森椮在雨中沖他大吼。桑德斯了然,轉眼間變化成了巨型老虎,示意兩人上來,安迪很干脆的爬上去了,森椮緊接著坐到了他的身后。“你坐我前面?!卑驳虾退麚Q了個位置,讓森椮伸手去抱大老虎的脖頸,自己則抱著森椮的腰,待兩人坐穩了,便和身下的巨型老虎說道:“好了?!?/br>桑德斯知道艾克的家在哪,但他在雨中想了片刻,卻是朝部落中心跑去,等到了尤里的家一看,果然客房里躺著發著燒的狼人。尤里并不在家,今天工地已經開工了,想來應該是在忙活。桑德斯悄無聲息的進屋看了一眼,然后示意那兩個雌性別進去。“他在睡覺,你們兩先去火爐旁邊把衣服烤干?!鄙5滤箟旱吐曇粽f道,一手一個摸著他們的腦袋。森椮和安迪不約而同的去撥他的手,獸人就有點兒受傷。好歹載了他們一路,摸個頭都不讓。三人轉移到了客廳,像在自己家一樣烤起火爐喝起茶水。森椮本來想脫了衣服擰水,結果衣服撩到胸口卻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扭扭捏捏的看了桑德斯一眼,又把衣服穿了回去。桑德斯在他撩起衣服時就盯著看了,見森椮看了他一眼以后就不脫了,于是咳了一聲,才把頭扭向了一邊。安迪看了看兩人,露出了笑來,贊了森椮一句:“不錯,有雌性的自覺了,大進步?!?/br>以森椮以前的豪放性子,只怕直接脫的只剩下一條短褲了。森椮有些不好意思,而桑德斯倒是清楚他改變的緣由。“尤里那天晚上把我們兩都給狠狠訓了?!鄙5滤剐χf道:“不僅威脅森椮,說再胡亂和我親近就不讓我們做兄弟,還讓我寫了保證書?!?/br>他是以說笑的口吻說這話的,安迪卻是皺起了眉:“他是不是管的有些多了?”是他提出讓桑德斯幫森椮抹藥的,所以兩人之后遇到那樣的事讓他心里不太好受,艾克喜歡森椮反應那么大尚能理解,但尤里這么干涉就讓他覺得有些討厭了。桑德斯淡淡一笑,不以為然:“本身他就是個極愛cao心的人?!?/br>安迪知曉桑德斯和尤里關系不錯,既然桑德斯本人都不追究,他也不好多說什么了,只是想到求婚的事,不免想和桑德斯談談,于是指使森椮去廚房給他們弄點吃的,等把人支走以后便立馬問他:“你喜歡森椮?”桑德斯卻反問他:“你覺得什么樣的感情才算是喜歡?”安迪看著他,懂了,原來他自己也還沒能確定,于是換了個問題:“你想撲倒森椮嗎?”“……”桑德斯被他簡單粗暴的問法弄的一陣無言,繼而無奈又想笑:“原來是這么簡單的事嗎?”就靠生理反應來判斷?“能有多復雜?是你們想太多了?!卑驳嫌悬c兒小得意,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指點到優異的桑德斯,于是頗有些賣弄的繼續說道:“寵愛他,卻不會想和他行親密之事,你對他便是家人之愛,而既寵愛他又想把他壓在身下,毫無疑問就是喜歡了?!?/br>桑德斯似有所悟:“那……平時對他并沒有那種想法,可摸他時卻有一點兒感覺,偶爾心里也會悸動一下,這算什么?”“介于親與愛之間,倒也算麻煩的感情了?!卑驳辖o他做著分析:“一旦產生了欲念,哪怕只有一點點,就很難再退回到純粹的親人感情了,于是看到他和別人親近會不舒坦,可自己親自上又滿是顧慮,說白了無非是愛的還不夠多?!?/br>桑德斯看著他,許久之后發出感嘆:“你分明一場戀愛沒談過,怎么懂這么多?”安迪被他這話說的有些惱,甚是高傲的哼了一聲:“就有那種人,沒談過戀愛卻比談過千百場的都看的透,怎么,不服?”“不?!鄙5滤箿\笑,甚是敬佩:“我服?!?/br>“這還差不多?!卑驳蠐P了下眉,他點到即止,也不多說,剩下的桑德斯自己會思量。然而桑德斯卻又問他:“你對艾克,又是怎么一回事?”安迪有一瞬間陷入了慌張之中,他沒想到會被桑德斯看出來,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冷漠和平靜。“就……有些欣賞罷了?!卑驳现е嵛岬恼f道,談到自己就沒有像談桑德斯那樣直白利索了。“哦……欣賞啊……”桑德斯了然,目光略帶深意的看著他。安迪有些紅了臉,桑德斯分明什么都還沒說,他卻自個兒羞惱起來,罵了句:“本仙人還不能欣賞一下凡人嗎?”他正要再說幾句,桑德斯卻忽然抬起手指放到自己的唇上,做出噤聲的手勢。安迪會意,立馬閉上了嘴,不多時樹屋的門開了,兩個獸人走了進來,一人正是屋子的主人尤里了,另一人則是一個身材非常高大、五官剛毅似刀削的獸人。是艾克的表親,那狼王級的精英獸人。第45章外頭雨下的大,那兩人都是濕漉漉的,因為氣味和聲音都被雨水給掩去的緣故,進了屋才發現兩人。看到安迪尤里有些興奮,伸手抹去臉上的雨水,咧嘴就是一個爽朗的笑:“安迪?今兒怎么有空來我這?”安迪聽了前晚的事正有些煩他呢,所以冷冷瞥了他一眼,理也不理便直接進了那間客房。客房里睡著發燒的狼人呢,尤里見安迪進去不免感到驚訝,但想了想就明白了,問桑德斯:“森椮擔心艾克?”他認為安迪是陪森椮和桑德斯來看望病人的。桑德斯笑了笑,算是默認了,然后問他:“工地那邊繼續歇息?”“可不?這么大的雨,東西都看不清了,能干什么事?”尤里說道,走到了窗口邊變成了大老虎,身體一陣抖啊抖的甩去身上的水,站在他不遠處的狼王遭了殃,好不容易進屋不用淋雨了,結果又被他甩了一身的水。狼王面無表情,伸手抹了一把臉。尤里甩完了水便又變回了人形,身上的衣服已是半干的狀態,然后扭頭和那狼王說道:“不好意思啊,忘了你站那,你也把身上的水甩甩?!?/br>他說完腳步輕快的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