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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說罷,抬腳便走。 玄明險些失笑,卻不敢笑太多,趕緊追過去將人抱回來,重新摁回床上。 “哪兒有這種人?!?/br> 他道,再低頭,嗓音已是沙啞。 “你便是我心?!?/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輸給琴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 寫完大綱以后每天只想看三國演義無心碼字啊啊啊。 以后還是應該早晨碼字,晚上總來不及潤色,討厭。 == 非常感謝砂溪妹紙、小樹枝妹紙和露紙妹紙都給我扔了地雷,超開心地么么噠!親親抱抱舉高高??! 其實小寶貝兒們真的不需要天天給我扔雷啦,看到你們就很開心了(*/ω\*) ☆、第82章 卻說云母這邊彈完了琴, 便與單陽師兄道別, 剛走出府邸大門,還未等多走幾步, 便感到自己身上一暖。云母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探查,察覺到果然離八尾又近了幾分, 只是她這八尾明明早已到了生出的時候,卻始終像是被什么堵著似的長不出來。 反正這條尾巴長不出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云母倒沒有太在意,反倒是對給單陽師兄彈了一會兒琴便有了幾分進展有些疑惑。 云母歪了歪頭,想不明白便不想了。 思維一轉,云母動作一頓, 不自覺地抬起手,摸了摸袖子中發燙的令妖牌。 下山才不過幾日,她竟覺得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師父, 胸口悶悶的。 要將令妖牌還給北樞真人, 應當還是將牌子給師父比較好,而且她現在雖是完成了青丘收到的愿望,但第八尾還是沒有長出來…… 這種情況……可以上山和師父商量嗎?可以嗎?可以……吧? 云母緊張的心砰砰跳,最后強行說服自己應該是可以的,定了定神, 便下定了決心。 于是第二日,云母同母親和山雀夫婦告別,便獨自一人上了仙山。不過臨行前, 聽女兒要去山上,白玉不知為何怔了怔,似是面有愁容,猶豫一會兒,方才問道:“云兒,你師父……待你可好?” 云母點頭,回答:“挺好的?!?/br> 答完,云母有有點奇怪,眨了眨眼,詢問道:“怎么啦?” “……沒什么?!卑子衲抗忾W了閃,又繼續說,“那位仙君,看起來有些嚴厲?!?/br> 白玉心里想得還是當初玄明隨意就要將女兒嫁給白及仙君的事,想起幾次見到白及仙君時,對方那般冷情寡欲的模樣,她如何不為云兒擔心?可現在玄明已經轉世沒有記憶,問不了他,而云母自己又不曉得,還很是樂意與師父親近的樣子,她現在也不能將事情告訴她…… 白玉想到此處,不禁嘆了口氣。雖說兒女自有兒女的命數,可兩個孩子都是她懷胎三年從身上掉下來的rou,她如何能不在意? 她稍稍一頓,又將女兒摟到懷中,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后有替她整理衣衫,仔仔細細地問了有什么東西忘記帶沒有,見云母都準備妥帖了,這才放她出門。待女兒走得遠看不見了,白玉才憂心忡忡地回了院子里。 另一邊,云母則自行上了仙山。盡管上回師父和師兄說好了會接送她,但其實云母畢竟不是頭一回來回于仙凡兩界,自己一個人也未必不行。她順利地走到了山中,待隱隱看見云霧之中天成道君的仙宮,不知為何又有幾分心生怯意。云母一頓,臉一紅,有些投機取巧地化了原型。她曉得自己原型看起來比較年幼,撒起嬌來不易被責怪,再說師父好像……也對她的原型來得親近些。 云母擺了擺尾巴,沿著山路拾級而上。 …… “仙君,你可有什么需要的東西?” 仙宮之中,性情頗為活潑耐不住寂寞的童子正圍著白及打轉。他自幾日前被天成道君點了照料白及仙君衣食住行之后,便一直如此。白及一身白衣不沾塵,又氣質清絕,哪怕師父不說,他自然知道這位是要好生侍奉才行的貴客,然而對方極是少言寡語,成天打坐不說話,像是有個蒲團能入定一年,不要說主動吩咐他什么,便是注意到哪里缺了什么而皺個眉都沒有過,童子又是個閑不下來的性格,如此一來,倒是他生怕招待不周,盡繞著白及問了。 不過,他倒也不敢打擾仙君入定。只是白及今日不知為何修行之處從房中挪到了院中,并且每隔幾個時辰便回睜眼看一眼院外。如此頻率,便是童子也感到清冷的仙君今天好像比往常浮躁些,他雖不知仙君眼中看到的是什么,卻曉得此時上前與他說話是不要緊的,一見有空隙,連忙上去詢問。 然而白及不過一頓,便沉著聲拒絕道:“……不必?!?/br> “是,仙君?!?/br> 童子心中略有幾分低落,卻依舊乖順地應聲,然而再抬頭,卻見白及仙君已經又閉了眼,臉上一片淡然,像是已然入定,他便只好作罷,安靜地站在一側,眼睛望著院子里時不時飛落在花葉上的蝴蝶出神,卻沒注意到白及仙君閉了眼后,眉頭卻微微地緊了緊。 事實上,白及并未入定。 他一閉眼,便覺得胸腔深處隱隱焦躁,偏他自己都不曉得自己焦躁是為何,特意坐在門邊,居然也像是在等著什么。然而未等他想明白,忽然聽到山門處遠遠地傳來興高采烈的狐嘯聲,白及一睜眼,卻看到云母拖著尾巴一路從門口跑來,不由分說一口氣撞入他懷中。 白及微愣,不等反應過來,已是伸手接住了她,云母習慣地粘著師父蹭了蹭,“嗚嗚”地叫了兩聲算是回應。旁邊的童子一直陪著白及都快悶死了,看到云母回來也是毫不掩飾地一喜,驚喜道:“小師姐!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云母點頭應了聲,她抬頭一看師父,見師父亦低頭看她,漆黑的眸中看不出情緒,莫名地心跳亂了一拍,有些慌亂。云母慌忙地移開視線,撒嬌不敢撒得太過,不安地搖了搖尾巴,低頭喚道:“……師父?!?/br> 說著,她趕忙將身子一卷,用鼻子理了理尾巴,從里面拽出一塊牌子來,直切主題地道:“師父,我找到了這個,所以就想拿來給你,到時候再還給北樞真人?!?/br> 說著,她將石牌往白及面前推了推。白及一頓,接過令妖牌便認了出來,不過他雖有些意外,注意力卻不在令妖牌,而是在云母身上。 ……幾日不見她,居然分外想念。 盡管明知她不過是下山幾天,外貌上不會有什么變化,可是望著她一身雪白的狐毛,卻總覺得瘦了,再定神一看,又覺得許久不曾見到。 白及一頓,自己都不曾察覺自己語氣放軟,他抬手摸了摸云母的頭,問道:“……你如何找到的這個?” 云母早知如此一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