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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孔嫀頭頂。 少頃,孔嫀的睫毛顫動,睜開了眼,她坐起來望著玹璉,目光仍怔忪,她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咬自己的舌尖。 玹璉立即伸手握住她雙頰,迫使她張開嘴。他沉聲道:“你做什么?!?/br> 他太用力,待他將手移開,孔嫀仍感到疼痛:“我怕你又是我幻想出來的?!?/br> 顯然,她只是身體蘇醒,意識仍在夢魘之中。 玹璉皺眉,在這世上,竟有他無法消除的魘力? 孔嫀驀地撲進了玹璉懷里:“過了這樣久,為何你現在才來?” 玹璉攬著她,低低道:“對不起,是我來遲了?!?/br> 離鉦和流汐眨眨眼,愣在原地,他們看到了什么? 孔嫀突然又掙開了他:“你把我送給了潮幽嗎?”無波的語調下,難掩死寂和絕望。 潮幽?重峨幾人都是一愣,那不是上古妖帝? 玹璉瞇了瞇眼,接著她的話道:“沒有。我不會把你送給任何人?!?/br> “那她呢,你到底有沒有娶她?” 玹璉道:“她是誰?” “娑羅心?!?/br> 玹璉道:“沒有。我只愛你,怎會娶別人?!辨读_心,他知道這個名字,仙史有記載,這是地母之名,但在她承襲地母神位后,就沒有再用過這個名字。 玹璉眼神冷銳,想起孔嫀之前纏著他問前世,問上古神史。難怪,她當時的反應那樣不同尋常。 離鉦和流汐已然懵了,帝尊這樣自然地脫口說他愛著小師妹,而且他們在說什么,為何完全聽不懂。 重峨向離鉦二人道:“夢魘之境不同于幻境,不能強破,只能化解,否則,有可能讓受魘之人傷及心智?!?/br> 兩人明白了,帝尊什么都順著小師妹,是在幫她解開夢境。 只是,誰讓小師妹墜入了夢魘之境? 孔嫀笑道:“潮幽果然是騙我的,我就知道?!?/br> 笑過之后,她慢慢地,放聲大哭起來。 她先前并不敢哭,怕眼前這人已經移情別戀,現在他告訴她,他沒有,她終于才能在他面前落淚。 她在冰湖里年月累積的,無法傾吐的孤獨和煎熬,原本被她深深抑制著,今天終于破開缺口。 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害怕被愛人拋棄的感覺,原來叫人那般痛入骨髓,曾將她對未來所有的憧憬都摧毀。 連離鉦都看出來,孔嫀現在的情緒極為脆弱不穩。 她哭夠了,又問:“你真沒有成婚?那你敢不敢昭告天下,娶我當你的妻子?” 玹璉道:“當然可以?!边@應當就是此魘境的癥結所在,只要他給孔嫀一個婚禮,她就能醒過來。 他并未猶豫:“重峨,立即著執事堂準備婚嫁事宜,同時向五大天域發詔帖,邀各門族仙首參加我與……”他頓了頓,迎著孔嫀期待的目光,輕聲道:“西嫘的婚禮?!?/br> 流汐的眼刀飛向重峨,大師兄先前說什么?帝尊為了給小師妹解魘境,才什么都順著小師妹?所以,帝尊這是連自己都順出去了?真當她是傻的? 等等,但是帝尊說的是他和誰成親? ……西嫘?上古女神西嫘? 流汐與離鉦瞪大眼默默對視,帝尊的腦子是不可能壞掉的,那么壞掉的一定是他倆的。 孔嫀見他立即就答應了,反倒生出了點羞澀:“時間不要太趕了,先準備幾天再說吧?!?/br> 玹璉什么都依她:“好?!?/br> 孔嫀先前眼里只有玹璉,現下才看著流汐三人問:“他們是誰?你的新部下嗎?” “……”新部下三人默默點了點頭,然后自報了名號。 玹璉道:“你們回峰去吧?!?/br> “是,帝尊?!?/br> 房間只??讒幣c玹璉兩人,孔嫀立即問:“蓮業,你怎么不親我?” 這個名字令玹璉的面色微變,他略思索,傾身輕吻了吻她的臉。 孔嫀滿意地下了床,她已被困太久太久,首先就沖到梳妝案上的璃鏡前。 她左右照了照,拍拍自己的臉,還好,還好,臉上未因成日愁苦而生出幾道褶子,還是一樣光潔漂亮。又摸摸耳際,瞬花鈴也還在。 她不想問蓮業是怎樣將她帶出來的,也不想問他為何要過這樣久才救她,她根本不想再提,那一段沒有天日的過往。 月湯湖只有月亮,她迫不及待拉著玹璉的手,來到了庭院里,感受陽光下的天地萬物,哪怕只有落日余暉,殘霞抹天,仍叫她興高采烈。 “唉,真想不到,居然是我對你求親?!彼c點他的胸膛,唉聲嘆氣。 “……”玹璉聽明白了:“那,要不我對你重求一次?” 孔嫀扶著他要跪下去的身形:“那倒不必?!?/br> 她看一會兒霞色,和玹璉坐在石頭上,又要求他:“你吹葉子給我聽吧?!?/br> 玹璉目光復雜看她片晌,隔空摘了一片綠葉在手。 她直接點曲兒:“我要聽西嫘的小山蛙?!?/br> 玹璉:“……” 她問:“怎么了?不想吹給我聽?” 玹璉:“不是?!?/br> 孔嫀咬咬下唇:“還是你已經忘了?你自己為我編的曲兒?!?/br> 玹璉慢慢道:“西嫘,其實你沉睡了許久,我們曾經的戰友,都在抗魔中消失,而我的一部分記憶,也受損了。這是個全新的天界。就像你所看到的,我這座邸宮也是新的?!?/br> “是這樣嗎?只剩下我和你兩個人了?”她心里沉甸甸的難受。 “嗯?!彼p撫她的背,安慰她。 孔嫀過了一會兒,收拾好心情,道:“那你隨便吹點什么吧,只要是你吹的,我都喜歡?!?/br> 而她話剛落,就猛地站起來。她看到了遠遠飛來的軒轅辰綰。 她看著對方:“娑羅心?!彼粑兗?,看向玹璉:“你不是說,只有我們兩個人?她為何在這里?” 玹璉看軒轅辰綰片刻,站起朝孔嫀道:“我所知的只有我們兩人。至于她,那是辰綰天女,你為何叫她娑羅心?” 孔嫀詫異:“你連娑羅心的容貌都忘了?” 玹璉:“記不清,我僅記得你的樣子?!?/br> 孔嫀微怔,嘴角揚起,笑得明艷動人至極。 玹璉的目光停在她臉上。 地母喉間涌起一股熱流,險些嘔血,她以為她過來,會看到哭鬧不休的孔嫀,最好是她遭受魘境創擊,心神潰敗,滾離紫上闕。誰知會是這樣一幕。 玹璉……比她想的要難以把握和應付。 然而她還得佯作軒轅辰綰,問:“師弟,她在說什么胡話?” 玹璉未答,卻是道:“以后你不要再來徵峰?!?/br> 地母一愣:“我是過來找你的。有個傷者中的毒很是奇怪,我聽說你在徵峰,就過來看看?!?/br> 玹璉語調稍緩:“你先去演武廣場罷,我稍后過來?!?/br> 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