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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盡情地來吧……”“啪!”姚柳笑容愈發燦爛,“真看不出來你這小白臉還挺硬氣,這么漂亮的臉jiejie我也不舍得打壞了,你說出來劍雨另一個執事是誰,我今天就饒了你好嗎?”“劍雨沒有第二個執事,只有在下一人……”“啪!”姚柳終于有些煩了,榨了這么久一點進展都沒有,不趕緊把另一個人找出來劍雨隨時會反撲,可是這人現在的狀況,再榨可能就真死了,便哄道,“小郎君,你就說了吧,你被困在這里,他要是有良心早該來救你了,你還袒護他做什么?說了,大家都輕松,說了jiejie就給你個痛快?!?/br>“呵呵呵……劍雨瀟瀟從來就是在下做主,沒有第二個……”“這就是你找死了哦,你可別撐不住?!?/br>“姑娘放心,在下命硬的很……咳咳……”第十一章:最怕是俠義蒙缺——花殤:今夜我以劍光斬破月光,剎那生死間綻放“在下花殤,見過老爺夫人?!?/br>花殤抱拳行禮,淡淡道,“老爺夫人不要擔心,血堂的事在下會解決?!?/br>“花殤?”老人狐疑地看著他,問道,“你是澄澄的什么人?”花殤再次行禮,“我是他的傳人?!?/br>花陌澄最喜穿淺綠長衫,配隨云垂發,貌美至極,也正是這樣才適合使用桃花殺。桃花殺一出鞘就是漫天花雨,不適合冷酷殺手,配美人卻剛好。見到花殤真有點見到自己兒子的感覺,老人便似信非信地點點頭,花殤又道:“今夜還請老爺夫人都呆在屋里,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在下哪怕拼勁性命也會護你們無恙?!?/br>花夫人突然就哭了起來,“我當時就讓澄澄不要摻和江湖事,他偏不聽,鬧得現在連個尸體都找不見。出了這么大的事那勞什子武林盟露過面,他到底是圖了什么……”花殤聽了眼睛閃了閃,突然屈膝一拜,誠懇道:“這一拜是代他謝父母恩情,我是他的傳人,以后有花某在的一天,絕不會讓花家受任何欺負!”他起身再拜,“這一拜是替武林盟拜的,這三年來朝政動蕩,江湖也不安穩,我相信武林盟也是自顧不暇,請老爺夫人見諒?!?/br>“最后這一拜是代我自己謝過老爺夫人,教育出如此優秀的兒子,讓我認識?!?/br>這一番話聽得兩位白發老人淚眼婆娑,花殤拜見過了兩位老人后也不打擾,只守在院內等著子夜的到來。已經入夜,花家的人都該跑的跑,該躲的躲,院里寂靜無人。寒風起,帶著刺骨的涼意,花殤的神志更清醒了,不知不覺想起了昨夜的時候那人抱著自己哭著說“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做出這樣的事他本該殺了他的,就算不殺也再做不成朋友了,可他為什么一丁點都不忍心動手呢?……不過也還好沒動手。自己只留了一句有話回來再說,至于回來后要說什么呢?他想說什么?我又想說什么?花殤握了握手里劍,當保護一個人成了習慣,常把他放在心上,時刻惦記著,怕他受傷,怕他丟了……怎么聽起來像是戀愛的感覺?“哈哈哈哈哈好膽識,一個人就敢來應血堂的戰!”花殤這才回神,抬眸淡淡地看著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平靜道:“不是應戰?!?/br>血堂堂主好奇道:“哦?難道說你是愿意把神兵交出來了?”花殤神色依舊淡然,平靜道:“是殺你們?!?/br>“狂妄!”花殤掃了眼四周,乍一看看不到,但仔細一瞧,一片片白晃晃的刀刃在月色下閃著寒光,密密麻麻的全是血堂的殺手。只聽動手這一命令一下,來人竟然都是沖著他身后保護的屋里去的?;懶睦镆惑@,寸步不敢離開,行動大大受制,卻依舊伶俐不讓,奪下最前人手里的劍,一劍刺出,像是宣告了一個開始似的。后面的人像潮水一樣涌上,花殤面無表情地擋在門前,來一個殺一個,劍如游龍,眼神越來越冷,不知道是誰的血沾滿了雙手,不知道是誰的刀刺破了肩膀,手臂……花殤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人一點都沒有少下去,他卻在這里一步不讓。身后房間的人驚恐地看到血透過門流了進來,幾乎成河。這樣的車輪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花殤終于體力不支露了破綻,胸口也挨了一劍,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將插入自己胸口的劍拔了出來,自己的血和敵人的血混在一起,染紅了眼睛。不行,再這樣下去會死在這……可是我不能死……因為……因為我答應了他要回去……“鏘——”桃花殺出鞘了,花殤眼里再沒了理智,看到的世界是赤紅一片,幾乎絕望,“都要逼我是嗎?好??!”“你們不讓我好好活著,我就殺光你們!”陰森森的夜,濃重的血腥氣,血流成河的院落,還有一個手持粉色幻光的殺人機器。他已經早沒了理智,早忘了身后還有人要保護,早忘了什么俠義,只想殺光眼里所有的人。“為什么不放過我?”“為什么逼我至此?”“為什么搶我東西?”“為什么一定要殺我?”即使是晚上,也能看到他的眼睛發著凄厲的紅光,身上已經布滿了傷口,甚至有些是傷到了要害,他卻不知道痛似的一味的殺人,幾乎要同歸于盡。血堂堂主終于看不下去了,下令道:“停手,避開他!”花殤毫無理智,眼見眼前沒有人了,被桃花殺想要沾血的欲望控制著痛苦至極,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放箭,點火,連同里面的人一起燒死?!?/br>“唔……”花殤痛苦地按住頭半跪在血泊中,手里的邪兵變得越發紅艷,幾乎要將他的意識吞噬。幾名弓箭手對準了他的胸口,而他連控制自己的手都沒法做到了。弓弦拉到最滿,只聽一聲命令,第一箭就當胸穿過,沖力太大將他釘在門上,血噴涌而出。這樣的劇痛讓他清醒了起來,求生的本能讓他不知哪來了力氣,抬手斬斷了第一輪的箭雨。花殤咬著牙折斷還插在胸口的箭矢,踉蹌著站在門前,眼睛看東西已經模糊。只見到第二輪箭雨又要下來,他卻不能離開,哪怕他連劍都拿不穩了。第二輪的攻擊絲毫沒給他喘息的時間。“放……”“喂,血堂的雜碎,讓他們停手……”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血堂堂主身后,他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因為自己脖頸前不知何時橫了一把鋒利的彎刀,離自己喉嚨的不過方寸。耳邊的聲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