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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遠耳垂處吻了吻,順手將他從自己身上抱起來,而后將何遠在放到床上,勾唇一笑,說:“真的不用么?”何遠搖頭,“不用?!彪S后,眼中卻閃過一絲算計。“老公……”何遠尾音細膩綿長,誘人至極。在床底間,何遠像來都大膽,而覃守也不見怪,畢竟,眼前這個充滿了誘惑之態的人,是他的愛人,在他動情時,經常叫自己老公。“嗯?怎么了?”覃守反問。“你用!”何遠笑的魅惑。“我?”覃守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何遠眨巴著大眼睛央求著,“嗯嗯,老公,試試嘛~”覃守看了何遠半響,沖其無奈的笑了笑,便答應了,“好?!?/br>覃守示意何遠用手將那根柔軟的膠棒握住。而膠棒頂端有一枚圓球,會隨著手指上下滑動。覃守在膠棒上將潤滑液均勻的涂開,直到棒聲濕潤無比,這才住了手。而覃守的背則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落地鏡。此刻兩人的動作皆印在鏡子里。覃守摟著何遠的腰,慢慢覆身,二人緊緊貼在一處。而何遠的視線則無聲的挪到哥哥身后的落地鏡上,手指沿著哥哥的背脊,滑過他的臀部,試探著將軟膠棒沿著覃守的臀線,而探進他的體內。覃守有些無奈的看著何遠的動作,“你準備就這么插進去?”何遠不解,“嗯?”覃守嘆氣,“看來你還真是沒什么做1的潛質啊,潤滑擴張,這都不知道嗎?”“哦,我知道了?!焙芜h這才興沖沖的跑下床,拿了潤滑劑又興沖沖的跳到床上。“哥哥,你忍著點啊,我第一次,不太熟練?!?/br>覃守不太自然的輕嗯了一聲。覃守暗地里早已做好了疼痛的裝備,雖說不是真槍實彈,但那按摩棒也不小,加上被這么個毫無經驗的人來做,下場肯定更慘。何遠完全是憑感覺抹潤滑劑,往哥哥后xue里使勁塞,反正一個手指進出是順利的。擴張到第三個手指時,覃守在暗地里輕吁了口氣,“可以了?!?/br>何遠明顯有些沒想到,“???還這么緊,進的去么?”“你指甲刮的腸壁很疼?!瘪靥嵝阎硞€因為有趣而忘記手勁的人。“哦,那我塞進去了?!焙芜h拿過按摩棒,抵著哥哥的xue口,然后一點點往里塞,由于姿勢的關系,何遠根本沒看見他哥哥那緊緊皺著的眉頭。終于,在何遠的不懈努力至下,按摩棒的大頭終于進去了,接下去的棒身就好辦多了。以至于當按摩棒大部分被哥哥吞就去之后,何遠欣喜的問,“哥哥,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覃守原本緊緊皺著的眉頭,稍微松懈了一點,“很……很怪!”何遠輕笑出了聲,“是了,可想而知,你每次在我體內大力沖撞的時候我就是這種感覺,比起你現在可要難受多了……”“確定只有難受?而沒有爽到?”覃守擺明不相信懷中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何遠瞇了瞇眼,似乎在回憶一般,隨即搖了搖頭,“好像有爽到,但最多的就是發漲?!?/br>覃守從未用過后面,雖說性經驗多,但對于受的那一方,可謂是一點都不知道,“對,就是發漲,感覺要被撐壞了?!?/br>何遠聞言,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所以,哥哥,你就別矯情了,舒服就大聲叫出來吧,我喜歡?!?/br>覃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親吻了一下何遠的唇畔,低聲問:“是要把這東西整根推進去?”“當然!”何遠給了一個極其肯定的回答,與此同時,手中也猛的用力,將那根膠棒推進了哥哥體內,膠棒深深沒入,直達到根部。覃守低沉地哼了一聲,眉宇間微微一皺,明顯是對體內這突如其來的異物有些不太適應。“哥哥……來……進來……”何遠板著自己的屁股,露出粉色的xue口。覃守不緊不慢的插入一根手指,一邊動作,一邊說,“瞧,你這yin蕩的xiaoxue還緊緊的吸著我呢?!?/br>覃守往后xue里增加了一根手指,繼續在xiaoxue中淺出深入,時不時的還按壓著四周的腸壁。何遠咬著唇不說話。“你這又濕又滑又熱又嫩?!笔种冈诤芜h溫熱的腸道里的觸感,讓覃守很是滿意。手指不夠長,所以夠不著他體內的敏感點,但經過覃守不懈努力至下,偶爾卻能撫過一次。“唔……”何遠渾身突然繃緊了起來,身前的roubang也抖動了兩下。覃守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在剛剛手指劃過的地方不住來回不斷的按壓。“我按這里,你是不是覺得更舒服了?”覃守靈巧的手指不斷按壓那快樂的源泉,手指緩慢有度,不會讓何遠立刻射出來,但也會讓他有著激烈刺激的快感。覃守雙手按住何遠的膝蓋,把早已勃發的roubang抵在他濕熱的后xue,經過剛才手指的擴張,原本緊致的xue口已經完全松軟了,周圍沾滿了透明的黏液,泛著水潤的光澤。覃守的roubang在xue口處輕微的磨蹭著,何遠有些受不了,“啊……老公,別磨了……快……快點cao我……啊……”對于這樣直白的邀請,覃守自然不會拒絕,扶著roubang,一鼓作氣的闖了進去。何遠舒服的直叫喚,“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老公…...”覃守臉上掛著壞笑,roubang蟄伏在腸道里,一動不動,“很舒服嗎?”“是……啊……好舒服……”“你的xiaoxue包裹得我也很舒服呢?!?/br>覃守依舊不動。何遠催促道,“啊……老公快動啊……快cao我……”“我要……老公……用力cao我……cao死我…….”“老公,動一動嘛~”覃守低頭淺笑,“就這么想要被cao翻嗎?”“嗯…...就要…...老公cao我..….使勁cao我.…..cao濕xiaoxue...…cao翻xiaoxue.…..啊……”何遠想讓哥哥cao他,于是一直yin蕩的叫著床,可是,哥哥卻始終只是言語上的調戲,埋在他體內的roubang根本就一動不動。雖然哥哥一邊跟他yin詞浪語,但哥哥的變化,何遠也是最能體會到的,他能明顯感覺到哥哥深陷在自己體內的roubang漲大了不少。何遠略微有些喘息的道:“老公.…..快…...啊……快…...cao我啊…...”覃守:“……”心道,這么yin蕩的小蕩婦,還好只是他一個人的。想到這,覃守腦子里卻浮現出殷末那張沒什么表情的的臉。想到這,覃守眉頭微微一皺,好心情似乎消散了許多。何遠故意浪叫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