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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看見你們嚇成傻子的瞬間了?!彼嬷裥?。“你是個什么玩意兒?敢如此侵犯我的肖像權?”我叉腰問他。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我允許你在你形同垃圾箱的腦子里搜索幾秒?!?/br>我搜索不到。我怎么都不記得我曾留下過如此遭人恨的設定,現在我已經非常懷疑我是不是需要找陶醫生打一針做個保養了……“有什么友情提示嗎?”“你覺得我和你之間有友情?”大眼睛翻起白眼來都格外醒目。嚴格說起來,我和我腦子里這些基礎建設,似乎說是親情更靠譜吧。每一個規定,無論詳細與否,都是我思維的一部分,占用著我的腦細胞。這么想,背后靈長成我的樣子,也不算過分了。陳琦來之前,我一個皮囊都沒有,現在好,已經有三個了——這個是我最討厭的。屋里的陳琦仍在痛苦掙扎,時不時發出嘶啞的聲音。我對背后靈招招手,他皺著眉走了過來。“我不要看這個,作為一個世界的基本規則,你有沒有點服務意識?”“我有服務意識,顧客就是上帝,來到恐怖世界里人,我就要全方位地讓他感到恐懼?!?/br>“哦,你和那個小女孩一樣敬業?!?/br>“她叫紀存在?!?/br>好吧,這個名字也是合理的。“我十六歲的時候曾經害怕過她嗎?”“恕我直言,您16歲的時候怕的東西非常多了?!?/br>“我現在已經不怕她了?!?/br>“幾年不見,你長大了?”他冷哼一聲,沖著玻璃墻努嘴,“這人你認識?”“你說這個有意思嗎?你別放這種片給我看了行嗎?”“這不是給你看的。那是里面的躺著的人恐怖時刻。他是剛進來的,你認識?”我眼前一黑,幾乎當時就跪了下去。知道是真人之后的沖擊,遠比任何恐怖場景更讓人心碎。我幾步撲上去巴在玻璃墻上看陳琦,他昏昏沉沉地陷在治療床里,聽著陳予白第二次朗誦。陳予白的聲音不急不徐,那些字句都仿佛帶著木刺的楔子深深地釘在我心上。“他怎么還不去死!”我使勁兒捶著玻璃墻,如同灰塵撞擊床板一樣無力。“哦?果然認識,這是憤怒?勉強算是恐懼吧。陳琦他爸爸不可以死,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你是不是有問題?你知道陳琦他爸爸,你不知道里面躺著的是陳琦?”“他是陳琦嗎?他離開我以后過得這么慘?”背后靈向前了一步。“什么叫離開你?!陳琦——”陳琦拽著儀器撞到CT的內壁上,一遍一遍。陳予白那個畜生當沒看見。“他這個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了?!?/br>“你不要隨便讀取別人記憶行嗎?”“有什么好讀取的?進入這個世界后,用戶每分每秒都在向我述說著他們害怕的事情,隨便選一個編點故事就夠將他們嚇個半死了。我連著看了別人的噩夢好幾年,怎么不見你心疼我一下?”我連你是哪根蔥我都不記得,你讓我怎么心疼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說出來,我答應你。你現在就將陳琦放出來,他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什么都不懂?!?/br>他看了看我,答非所問:“不如我們換換,我替你出去生活,你來主持這個恐怖世界?!?/br>“你搞成我精神分裂了一樣有意思嗎?你最多就是個我沒有規定清楚的規則而已,你出去能干嗎?”“人類不就是規則組成的嗎?你是什么呢?23歲,男,長期昏迷不醒,盲目樂觀,大部分時候神經大條,涉及到陳琦神經過敏?!?/br>“那你又是個什么?”“你能想起來,我就放過你?!彼ばou不笑地說。“你先把他放了?!?/br>“你還是先想吧?!?/br>這尼瑪讓我怎么想啊,非得急死。就像堯哥炒菜的時候,這邊油已經冒煙兒了,那邊約書亞的rou還沒切好。“我一時想不起來。你把他放出來,我答應你,等我從這個世界出去,每周都給你放假,讓你出去放風?!?/br>“呸?!焙玫?,和我和陳琦風格高度統一的呸。我可真是廢物至極了。似乎沒有什么辦法了,除了強制退出游戲,可是強制退出游戲,也需要通知科里斯才行。陳琦撞了一會兒墻,突然安靜了下來。“咦?”背后靈挑了挑眉。“這是假的,我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碧稍诓〈采系年愮笏榱俗约菏滞笊系墓潭▕A,皺眉道:“我確實經歷過和這種類似的事情,但是只有厭惡,沒有恐懼。那么你是打算用它來恐嚇誰呢?”他這樣說著的時候,穿過墻壁伸出消瘦的右手來,那只手骨節分明,拎著一只梳著劉海的短耳朵白兔子,劉海上綁著我還沒玩幾次的金色球球。“他在你身邊嗎?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會因為我受傷而感到恐懼的人?”他側頭看了看16歲相貌的背后靈。我的男人帥爆炸了好嗎?“我在,我在!我們快走!”我穿上兔子皮。“怎么走?”“隨便豁一個口子吧?!?/br>“你們——”“你們你妹!等我回頭收拾你!”我抱住陳琦平均長相臉的脖子:“快走快走快走?!?/br>作者有話要說:要搬家了。爭取不斷更。第128章半日我和他站在了一個天藍色的世界里,不過我無暇顧及四周,此時此刻我只想好好抱住他。我們剛重逢沒幾天,我就又差點失去了他,還看到了那么悲慘的畫面。“你怎么找過來的?”我抱住了他的胳膊。“我找到了你最后發郵件的地方,冰上面有根歪歪扭扭的劃痕。我猜你應該是手欠摳冰塊來著,所以也跟著跌進了這個世界里。之后我在一個天橋下面醒了,碰見一個特別像紀存在的小女孩,還撿到了兔子皮。我陪她玩了一會兒24點,我輸了,她說我放水,把我扔進了白樓里?!?/br>“那個房間里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我仰著頭問他。“所有你能看到的都是表象,表象都是假的?!彼盐覄⒑芟聛?,來回掃我的眼睛。“別鬧,”我瞇著眼睛搖頭,“我看不見你了?!?/br>“不給看?!标愮涌炝祟l率。“你在擔心什么?”我把兔子頭埋在他臂彎里,小力地咬他胳膊:“陳予白拿到了我們所有的生活記錄嗎?”“你看,飛機!”陳琦輕輕拍了下我后頸,公鴨嗓扮天真也依然可愛。“那個背后靈給了我四個選項來選我最恐懼的事情,”我堅持著馬上要進行不下去的話題,“我選了‘人類滅亡’,然后他認為是錯的,并將我傳送回了紀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