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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雖然他不是什么特別敬重的意思吧,但聽到那聲哥哥,我感覺自己肩上的責任更重了,是的,就醬沒出息。“傻不傻?”他笑著捏我的手。一瞬間,我就將我們兩個人出生以來的事情又過了一遍。有個人因為你出生,然后在漫長的時間里一直陪在你身旁,為你傾盡所有,而你恰好又同樣地愛他,這個概率不高的。雖然只是別人計劃外的發展,中間還分開了幾年,但在感情這方面我真的太幸運了。我更緊地握住了陳琦的手,我們兩個短腿兒小人只是簡單地邁出廁所,對我來說卻好像經歷了一次失而復得。“兩個人都很棒!”一直守在門口的老師表揚道:“褲子沒有濕,兩個人還一直手拉手,真是認真又努力的男子漢?!?/br>老師,您知道嗎,我們倆一直手拉手單純是因為我們在搞對象??!感受到我內心的小雀躍了嗎?“你們兩個看到其他同學了嗎?”“嗯,”我皺眉點點頭,“有一個小弟弟,好像尿褲子了?!?/br>“你們兩個先回班級,老師去看一下那個小朋友?!?/br>我和陳琦手拉手走在回班級的路上,路過一個教室的時候,他示意我向里面看。教室是草綠色的,陽光照在墻壁上,顯得顏色更淺。角落里有一個孩子,單手環膝坐在地上,另一只手高舉著,他一直盯著前方,一動不動,他對面的老師不厭其煩地更換著教具試圖引起他的注意。過了幾分鐘,那個孩子突然發怒了,撐著自己的膝蓋對著老師怒吼。與此同時我收到了這個老師將時間線調前的請求。時間向前了幾分鐘,陽光照在墻壁上,顯得顏色更淺。老師站起來查看,在陽光最邊緣的位置上找到了一顆灰色的扣子,陽光照在扣子上,扣子微弱地反射著光。那個孩子一直緊繃的神經有點放松下來,眉頭皺著看著那顆扣子。“洛克,扣子?!崩蠋熤钢穷w扣子,耐心地對他說:“是棕熊衣服上的扣子?!?/br>那個孩子從自己身邊的玩具里撿出棕熊抱在自己懷里,老師維持著平靜的聲音對他說:“洛克,熊?!?/br>“熊?!蹦莻€孩子開口說。“我想不起來的那些時候,是不是和他一樣偏執?”看到這,陳琦淡淡地問我。“他和你不一樣。你很小的時候安靜如雞,經?;杷?,一周歲以后跟我學說話、吃飯、上廁所,學得也很快。后來別人說話只要提到我,你就會和他們聊幾句,等你被送顧清教授那里時,已經能跟別人圍繞著我進行簡單的溝通了?!?/br>“那時候的你對我來說,應該就像那個扣子對那個孩子一樣重要。我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有時候也會有幾個畫面,你捧著我的臉,大聲說話?!?/br>“你還記得哪些?不記得的地方我給你補全?!?/br>“學說話吃飯那些,已經不記得了?!标愮戳宋乙谎?,奶聲道:“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溫習一下好了?!?/br>!覺得叫我哥哥虧,想讓我當個仆人就說??!反正我怎么都是非常愿意的!第119章紅花我拉著他回到了餐廳,早飯已經擺好了,是包子和五谷粥。說真格的,狂歡的世界里,對待吃飯最認真的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了,別的世界是吃個新鮮或者是個流程一樣的存在,但在這個世界里,吃飯可是一種實打實的生活訓練,給這個世界描述食物的質感,是建立最初最繁重的工作了。芹菜炒胡蘿卜和芹菜炒胡蘿卜rou的區別,豆油幾成熟下鍋以及蔥花糊了是個什么感受,那段時間堯哥幾乎看見我的召喚就裝死,說我要逼死他這個沒上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外籍華人。“這個怎么吃?”陳琦傲嬌地問我。還真說什么來什么,一點不和我客氣。我拿起一個包子塞到他手里,然后自己也拿了一個,緩慢地咬了一口,對他說:“好奇,咬?!?/br>他咬了一口,將包子放在和我一側的腮幫里,認真地看著我。和我夢里的場景真像啊,他病沒治好的時候,都是用這種“盯死你”的眼神來看我的,仿佛除了我,這個世界什么都沒有。“嚼,好奇?!蔽蚁乱庾R地對他說。胖子琦跟著我的頻率嚼了幾下,然后順利地咽了下去。如果不是他現在胖若兩人,我可能會捧住他的臉,對他說“厲害”。“你第一次吃包子的時候,沒嚼好,噎住了。王麗女士嚇得哭出殺豬聲,我第一次夢到的時候笑個半死?!蔽衣杂悬c懷念地對他說。“那是你沒教好?!彼吐晫ξ艺f。“是我這個當哥哥的錯,那你這一次吃的時候細嚼慢咽?!?/br>“好?!彼c頭將包子吃光了,然后問我:“下面吃什么?”“喝粥,不燙了才能喝,喝粥的時候不要咳嗽,也不要打噴嚏?!蔽叶似鹬嗝蛄艘豢冢骸跋襁@樣,要慢?!?/br>他依樣喝了一口,眼睛埋在碗里問我:“你教我的時候煩過嗎?”看看,聰明的腦瓜轉得快,敏感纖細脆弱。我煩他什么???那樣盯著我看的眼神,非常想天天擁有好么!“你輔導我功課的時候,煩過嗎?”我宛如一個知心大哥一般循循誘導。“煩過?!彼c了點頭。“啥?!”“我煩你不愛抄我作業,我想那些東西沒什么好寫,只想你趕快抄完陪我玩?!?/br>“哎呦,那個時候的GAIA繼承人有點膨脹了呢,我可是兢兢業業地伺候你吃飯吃了一年多。我那時候自己吃飯還吃不利索呢!”“只膨脹了幾天?!彼阎喽己裙?,碗筷整齊地擺放在自己的碟子上。“為什么沒有繼續膨脹???”“陸叔叔告訴我,如果一直抄我的作業,你就考不上和我一樣的初中了?!?/br>“對了,我之前回憶起來還覺得奇怪,你小時候不是一直叫他爸爸?叫麗麗女士mama,為什么后來就改了?”他輕瞟了我一眼,對我說:“□□不好,結婚以后才改口?!?/br>我想笑,但還是努力板著臉問他:“你才幾歲啊,我每天傻逼呵呵玩玩具的時候,你腦子里就想這些?”“喂,要收餐具了?!彼y得低聲對我說。轉移話題如此生硬,嘖嘖。臉皮薄,心思重,這么可愛的伴侶我也是真是沒辦法呀!我意猶未盡地拿起兩個人的餐具,排隊送過去。雖然沒有回頭,但我一直在偷偷看他,他直挺地坐在座位上,一直注視著我的背影,旁邊有個孩子沖著他的頭扔了個木頭玩具,我拿調五線譜的手擋了一下,那個玩具掉在他腳旁邊。整個過程他一動不動,仿佛那個玩具是團空氣一樣。本來想看他的窘態,結果狠抽自己的心一下,我知道他只是不想和那個孩子一般見識,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