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吧?心不大都活不到現在。第一小節在一種溫柔和緩的表演氣氛中結束了。運動員休息的空檔,幾個男人蹦到了臺上去,我以為是個街舞表演什么的,沒想到,他們舉起了手里的擴音器,嚷嚷了一句什么。我德語非常平庸,僅限于和里昂進行一些“你好早安吃了嗎”一類的幼兒版對話,聽著他們嚷,并不知道他們說什么?!酢跬罢麄€橫在科里斯身上,興奮解說道:“有熱鬧看了!他們在抗議憑什么只有女運動員能穿比基尼打排球!”他和我說完話,扭頭回去高升歡呼起來,好像嚷著“對對對”的意思。里昂從直播里抬起頭來,和他旁邊的遠神一起討論著什么,那口型連續起來看,明顯不是漢語。這種莫名其妙地我是隊伍中最大文盲的感覺是怎么來的?場上的他們開始脫衣服,為了表示支持平權,我生生沒敢閉眼睛,狂向嘴里塞爆米花。說真的我非常害怕,即便我現在彎了,我也怕他們脫完以后露出成套的比基尼。好在,他們衣服扯開,里面是五彩繽紛的泳褲,身體只是簡單地涂了油,有兩個花臂抖了抖身上的肌rou,場面……還可以吧。可能是發現脫了衣服以后沒有什么爆點,身后有人要站起來離場。“誰都不許走!”其中一個花臂一聲怒吼。這句我聽懂了,哦也。人群里竊竊私語,我瞬間被一種陌生的語言包圍了。好在沒一會兒,□□桶又湊了回來,更興奮地說:“熱鬧更大了,剛吼人的是辛克勞市長,剛辭職沒多久的那個,啊呀他還來過我男人那心理輔導,這人光著屁股我都沒認出來,這次我看誰都不敢走了,這市長人挺不錯的,據說也不是基佬,有趣有趣?!?/br>□□桶一陣吼完,不等我反應,又湊到黑勇哥那邊去。場上那個花臂市長舉起了一條花泳褲,揚了揚,又說了句什么。我身側的科里斯興奮地舉起雙手。我下意識拉了他一把,他沖我甩了甩大波浪金卷發,快速道:“他們缺一個人,我去活動活動,越坐越冷,我排球打得不錯的?!?/br>好的好的,去吧去吧,我就是文盲,能怎么辦吧!科里斯從場邊的更衣室出來,換好了夏威夷風格的泳褲,抹了油,頭上還帶著他送我的那根閃亮發卡。此情此景,作為他最好的朋友,我除了“啪啪”鼓掌,只能更努力地“啪啪”鼓掌。場上的男女混合雪地排球正式開始了,女士們應該也是被激發出了熱情,一掃表揚氣氛,真正熱烈地開始打起了排球賽??评锼古徘蚬娲虻貌诲e,幾個和平球的回合后,他一個暴扣,球砸到雪地上,又高高彈起,帶起一片雪霧。“圣誕節快樂??!”他大聲吼道。“酷~~”觀眾適時鼓掌歡呼,我也再一次鼓起掌來。“你都夢見什么了?”正鼓得起勁的時候,□□桶問我,用了一個我從未在那他里見識過的低音量,看我沒有馬上回答,他“嘖”了一聲,直接換到科里斯的位置上,接手我實在吃不下的爆米花袋子,邊吃邊繼續道:“那個針,我打過一次,夢見了我mama,她抱著還是襁褓里的我,在一個孤兒院門口一直哭,一直哭,哭了好久,還是把我抱回去了。你呢?夢見了什么?!?/br>他這么坦白,我也不好再藏著掖著,也低聲對他說:“夢見我男朋友?!?/br>“干嘛了都?”他懟了我一下。“我們倆都是嬰兒……”我沖他翻了個白眼,“你不奇怪我有男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長得又不太差,脾氣也還可以?!?/br>“不敢不敢,你夸人的水平要是有罵人一半那么高就好了?!?/br>“我也不想啊,天賦點沒在這上面?!彼昂俸佟眱陕?,又道:“其實是科里斯說的,說你有個男朋友,前一陣被迫分開了,現在事業又不太順利,希望等你醒了,我能專心照顧一下你的飲食?!?/br>“你倆打架的時候說的?”“打完以后了,戰斗民族的血脈太強,完全打不過,一拳過來,呼呼的——”他突然停住,仿佛想到什么,抓狂道:“啊啊,和你說話怎么老說個沒完,還說不到重點!”“我這都是和我那些同學聊出經驗來了,有空教你?!蔽业靡獾匦α艘幌拢骸澳闶裁凑??”“你發現沒有,只要打過那個針,夢到的就都是以前發生過的事情,細節也不會錯,那些都不是真的夢,是記憶,十幾年了,都是這樣?!?/br>臺上的科里斯肌rou秀的high起,我看著□□桶難得皺起的眉頭,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第62章非夢我夢到的,都是我嬰兒時期的事情。那些事情看起來都像真實的,我家的位置,我和陳琦曾經使用過的搖籃,還有和照片上相符的,年輕父母的長相。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我補全的成分在,畢竟那些細節,只要我想去看清,都可以看清楚,就像用放大鏡觀察一幅畫一樣,雖然不能更改,但是都能看的非常清楚。如果,真的全部真實呢?陳琦真的腦損傷了嗎?陳予白故意讓他mama摔下來,從而博得息然同志的愧疚,所以,他將GAIA的秘密告訴他了嗎?陳琦一直活在美國的mama,真的還活著嗎?如果都是真的,陳琦的人生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這么大的一個悲劇么?而我,也是他悲劇制造者嗎?陶雙堯稍微和我拉開了一點距離,觀察了我一陣,又湊過來:“你也是,對不對?你知道么?困惑非常大。別的人到了青春期都能夢到和心愛的人這樣那樣,然后早上就能洗個內褲什么的,我一次都夢不到,你知道那種心情么?夢著自己愛的人織毛衣,正常都是織完了就試一試吧,然后就會脫光,露出這樣那樣的曼妙身體,可我的夢,根本沒有后續,就是織毛衣,織完這件織那件,我根本就沒法——”他這樣內樣這件內件的越說聲越高,都快蓋住場上激烈的局勢了。我那些剛起頭的悲春感秋全被他踐踏地稀碎,我實在忍不住,一把按住他的頭,腦子的吐槽噴涌而出:“你可閉嘴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喜歡一個愛織毛衣的男人嗎?你是不是以為那樣的人滿大街都是???”他費力地半抬頭看著我:“當然沒有啊,我男人那么特別。你怎么這樣,咱倆同病相連,你幫不了我就算了,連聽聽都不愿意,怎么當朋友?”“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再不,誰想和你當朋友了?”“你不和我當朋友?!”他直起身子震驚道:“我覺得你非常不錯,很想和你當朋友的!我把我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你了!”“謝謝你啊……”我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不客氣?!彼尤贿€認領了這句謝謝,隨后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