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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嗎?還是還有同伴?怎么看著那么累?喝咖啡嗎?哦,你還不到十六,不能經常喝咖啡,來杯牛奶吧?!彼贿呎f著,一邊真的倒了一杯牛奶遞給我,還是溫的。真的,真的一點都不像壞人,他好像息然同志,會一直觀察我的喜好,細心地照顧我。我有點想我爸爸,還有點心虛,剛才和遠神他們聊天的時候,我還放棄了他一次。所以,我還是接過來了。“你不要太緊張,我對你沒有什么企圖。我雖然沒有和你見過面,但是已經認識你很久了?!?/br>“你,”這個問題真的問出來的時候太羞恥了,“也是我微博的粉絲嗎?”“嗯?”這人挑高的音調也很像息然同志,他喝了一口咖啡,笑著搖頭,“我不怎么愛刷微博?!?/br>他慢慢騰騰地喝著咖啡,時不時溫柔地看著我,過了兩分鐘吧,他開口問我:“你有什么想問的嗎?”有啊,可多可多了。但是怎么開始問呢?我要怎么問出一個問題,不會泄露我的底牌,同時還能確認他到底是什么人,從而開始我們的談話呢?如果他是陳先生派來的,也是來找顧清以前實驗成果的怎么辦?如果,他懷疑我是陳先生派來的,是不是我也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了?又或者,那個東西早就已經不在了,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開診所的醫生。要問一個正確的問題,有時候比找到問題的答案還要難。“你問問他,認不認識顧清?!蓖A税肷?,里昂開口道。不是這個問題。他知道這個實驗室的地址,又在這里開診所,那么一定是知道顧清的;他知道我,那么他一定也是知道陳琦的,我和陳琦跟連體嬰兒一樣,如果認識我很久,那么就一定是認識陳琦的。那么陳先生呢?他認識陳先生嗎?也許這個反派boss才應該是我們的開場白吧,打草驚蛇了怎么辦?我在燒腦找問題的時候,他應該也是在思索。我們倆對面站著,一直相互看,誰都拿不準接下來要說什么,跟倆迎面碰見,不知道往哪邊走才不會磕到對方頭的盲人一樣。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走心和心的交流,真是太虐了。“咳咳,”我盡全力露出一個沒那么智障的微笑,“要不,你再問我幾個問題?”他笑了一下,抱著咖啡杯坐在了治療椅上,他把醫師椅拉近了一點,示意我也坐。“快問快答?!彼χf:“誰停頓,誰就是在說謊,游戲就算結束?!?/br>“陳琦和你一起來的嗎?”“沒有”“你怎么認識的陳琦”“他是顧清的徒弟”“你怎么知道的這個地方”“顧清”“陳予白認識你嗎”“認識他帶陳琦來打針”“顧教授人呢”“生病”“這里還有陳琦用的那種針嗎?”“蓋亞學院爆炸了,顧教授生病,陳琦沒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發生了非常糟的事情?”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表情有些嚴肅的問:“陳琦現在和誰在一起?”“你倒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啊……”我揉了揉不怎么好使的腦袋,“他現在和他爸爸在一起。你怎么知道這么多?”“我是顧清教授的同事??!顧清教授到底怎么交代你來這里的?”耳機那邊又是一陣喧鬧。“下次這種行動不能讓陸潛去,套他話太容易了?!边h神悠悠地說。“你不是說他不是實驗室的人?”科里斯對里昂說。“不可能,這地方我呆了快十年呢,實驗室的人我都認識,快把陸潛叫回來,絕對是陰謀?!?/br>“里昂呢?和你們誰在一起?”“這你們還說他沒有問題?”里昂已經快到尖叫的程度了。“里昂你也認識?”“是啊,他父母曾經也是我的同事?!?/br>我真的感覺,里昂的臉已經腫得不能再腫了。我一邊聽著耳機里吵翻天,一邊和這位看著非常好脾氣但是有點腹黑的大夫大眼瞪小眼,□□桶給我的三分鐘早就結束了,老衲掐指一算,現在都快二十分鐘了——感覺要糟。“爸,這就是個愛穿女裝的死變態,怎么看這么長時間?”果不其然,下一秒那□□桶根本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推門進來了,叉個腰,跟個捉jian的千年雞精似的。我是有男朋友的人,還能拐走你男人不成!等等——爸?!我不活了,這個玄幻世界的戀愛關系全是槽點,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你問他,我父親外號是什么?!弊詈?,里昂極度不服輸地說。“你知道里昂父親的外號是什么嗎?”“貓頭鷹,”陶醫師楞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耳朵笑了,“他在那頭聽著嗎?我是不是應該早說這個?”搞了半天,正確的問題居然是這個。等我回到不萊梅,我就要寫一個問答貼在微博上——如何與第一次見面的人掏心掏肺。“那個針還有,”陶醫師回答了我的問題,隨后長出一口氣,“你跟他去樓上等我,我得把今天的病人看完?!?/br>“雙堯,帶陸潛弟弟上樓?!?/br>“知道了,中午吃面?!薄酢跬翱聪蛭?,目光帶火,口中卻答應著。“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脾氣不好,但是人很好?!碧蔗t生擺出“要做好朋友”的家長臉,捋了捋□□桶的毛,□□桶悄悄地把引信收了起來。我無語望天,這位家長,你真的知道你養的那個□□桶都是怎么和別人宣傳的么?□□桶帶我上樓,路過二樓沒做停留,直接上了三樓。我是非常想保持沉默的,但是對一個嘴欠的人來說,真的太難了。“那個……他是你爸?”“追到手不就是男人了?,F在世道,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他停了一下,又轉頭威脅:“把嘴閉嚴,讓他知道了,我把你頭發剃了,讓你再也扮不了女裝?!?/br>“哦哦,”我想忍,但是實在忍不住,“陶雙堯,你只有威脅人這一種說話方式嗎?”□□桶狠狠地抓了抓沖天辮,露出一個“呵呵,凡人”的表情,沒搭理我。外強中干,不足為懼,呵呵。“你們什么時候來德國的???”“就人類絕種那天,本來我們在北京呆的好好的,出事了,他就帶我來德國了,直奔這個小鎮,開了這個診所,說要等人?!彼表乙谎?,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找他干什么,但我男人絕對不是壞人??茨氵@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沒人告訴你,眼睛太大別出來打探消息嗎?”一會兒的功夫,被人暴擊兩次,我也是非常堅強了。“你懂個屁,我那是心胸坦蕩!”“事無不可對人言,那叫坦蕩,你坦蕩個屁,你把你耳返摳下來!”“你還和我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