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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琦拉住了我,騰到我爸開車前來,我猜我現在應該是俄國哪個黑社會的養子,或者科里斯的小跟班。他救了我,我很感激,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殘疾了。但是他叫我“潛潛”——抖一個先;他說他愛我;他說我是他的心頭好。這些以前沒放在心上的玩笑話,如果是真的——佛祖啊,救救我吧。“生日快樂!”剛踏出屋門,科里斯便將那個盒子舉平抵在我胸前。我后退了一步,彎著腰訕笑著道謝:“哪能讓您破費……”好吧,自從我想起他救過我之后,自覺地就將他上升到和我爸一個輩分了。陳琦“噗嗤”一聲就樂了,科里斯愣了愣:“潛潛,你怎么了?”說著他將我手邊的書包拿了過去:“這東西挺沉的,我幫你裝吧?!?/br>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科里斯打開書包,那個木雕露了出來,兩個傻笑的孩子對面而坐,陽光下還挺好看的。“這個是……”科里斯將它放在自己手里仔細看了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潛潛,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想起來的!”一別快十年,這家伙手勁兒不變的大??!“你先松開,慢點兒說……”科里斯將木雕塞了過來:“你看,這不是咱們兩個嗎,我爸派的保鏢沒來之前,咱們兩個就是那么笑的?!?/br>哥,咱們倆那時候語言不通,你救了我,我不跟你樂,還能揍你一頓?我趕緊看了陳琦一眼,發現他瞄了一眼木雕,便兩手交疊站在那笑著看我,打定主意不會幫我了。事到如今,我還是穩住恩人先:“科里斯,你先別激動,陳琦昨天跟我說了,當時是你救了我,我先跟你道謝?!?/br>科里斯對陳琦點了點頭,轉頭對我說:“原來不是你自己想起來的……那你是不是記得我跟你說將來會開飛機來接你?”哥,你怎么老也不記得咱們當時語言不通呢?“這個,當時我還沒學俄語……”科里斯松開了我,訕訕的說:“哦,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不過沒關系,我學了中文,我還學了開飛機……我們現在見面了,潛潛?!?/br>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告別之后我什么的都沒為他做過:“對不起,現在才認出你?!?/br>“啊,沒關系,沒關系,你送給我這個木雕,我就很開心了?!笨评锼箵P了揚手里的東西。木雕??!我扭頭看陳琦,他皺著眉沖我點點頭。如釋重負。但是欺騙救命恩人這種事,我還真的做不來。我將木雕拿回手里:“這個木雕還沒有完成,半個月,不,一周之后我再送給你完成品?!?/br>科里斯顫抖著握住我的手:“真的?潛潛,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也回握住他的手:“和你做的事相比,這都不算什么,而且我們是朋友,這點事就不要再提了?!?/br>“朋友嗎?”科里斯眼睛越來越亮:“潛潛……”“咳咳,科里斯,一會兒會有其他同學看到的?!标愮攘藘陕?。科里斯松開了我的手,臉紅的跟猴屁股差不多,連禮物都沒送,低著頭跑了:“我去接存在,中午見!”“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將木雕重新收好。陳琦將我拖回靜坐室里,單手抵著門,我背靠著門,摟著書包,活脫脫的一場流氓搶劫初中生的場景。他向我伸出了手:“拿來?!?/br>我將包摟的更緊了點:“什么拿來,攔路還是怎的?”他垂眼沖書包努了努嘴:“那兩個娃娃?!?/br>“沒聽是給科里斯的嗎?”我瞪了他一眼,讓他剛才不幫我。“還騙人?我都看見其中一個身上的袋鼠了?!?/br>“喲,看的挺仔細,不給?!蔽野琢怂谎?。“不給?”陳琦慢悠悠的將書包拉鏈拉開:“我自己拿!”戲演到這份兒就算完了,小流氓如愿以償。陳琦將那個木雕捧在手里,一寸一寸摩挲著,他低著頭,我也看不出他是否喜歡。“咱們那個時候可真小?!卑肷?,小流氓笑著抬起頭:“我很喜歡,謝謝?!?/br>我松了一口氣。“剛剛不是還讓我送給科里斯?”“……”陳琦橫了我一眼:“怪誰?”“你最近為什么那么別扭?”陳琦將木雕收進他的書包里,嚴肅的盯著我:“也不在我身邊磨磨蹭蹭了,我昨天抱你睡覺,你還掙扎起來,明明送我的禮物,寧可說是胚胎也不交給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打算考慮科里斯?”“我沒考慮他……”“沒有就好,不然……”陳琦的聲音聽起來很滲人。“哎,一年就一個生日,別想這些了?!?/br>“嗯,中午吃飯的時候咱們要跟科里斯提你的計劃?!?/br>“我的那個queen?”我驚了一下:“別鬧了,太丟人了?!?/br>“不,咱們有做的必要?!标愮吐曊f。“那也不用扯上科里斯,咱們兩個就夠了?!?/br>“體|液哪里是咱們兩個人就能做出來的……”陳琦揉了揉我的頭發:“先去上課吧,中午看他們兩個有沒有興趣?!?/br>“嗯,好?!蔽肄D身要開門。“你等等,”陳琦將木雕掏了出來,“我還是把它放在臥室里,比較妥當?!?/br>不待我答應,他便像捧著寶貝一樣下樓了,我其實特別想告訴他,如果他喜歡,我還有幾個機器貓跟灰太狼什么的……作者有話要說:卡文,早上11點更了點好久沒更的旅途,然后就開始卡,一直卡到現在。第一次寫這種大長篇,很多地方都處理不好,想著故事線,感情線就寫不好,想著感情線,又怕自己將人物寫崩了。不知道我這個小磕巴能不能把這首歌唱好。讓我文思泉涌吧~佛祖!第26章計劃我和陳琦應該是開學以來第一個過生日的,走廊里碰見各個實驗室的同學,無論懂不懂農歷生日這回事,都對我表示祝福,近藤還力邀我去他們那半實驗區“好好聊聊”。我婉拒了,沒有標榜自己道德高尚的意思,只是那種事情讓我去做我也做不來。一個上午飛一樣的過去,中午到食堂的時候,他們三個坐在老位置看樣子已經聊了一會兒了,科里斯比比劃劃的,不知再說什么。“你們三個好早?!?/br>“實驗室的教授今天有例會,提前半個小時下課,你不知道吧?”陳琦道。“我每天呆在培植室,哪知道這個?!笔程玫墓ぷ魅藛T開始配餐,我今天是紅燒排骨。“潛潛,陳琦跟我們提你的想法了?!逼ü蓜傉骋巫由?,科里斯便開了口。“哦,呵呵……”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和存在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