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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還沒想好呢。 尤琪嘴快心直,在一旁說:“你不是說想去那家要收個上市公司殼子的公司嗎?”(31章) 寧檬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很禁得住時間的考驗,她現在居然清清楚楚記得當時何岳巒臉上是什么樣的神情。 那時何岳巒有點無奈有點尷尬又有點寵地拍拍尤琪的頭,說:“還沒定呢,和寧檬說了就算了,自己人,出去之后就不要這么嘴快了?!?/br> 寧檬抱住肩膀,咂摸著當初尤琪和何岳巒各自說的這兩句話。 何岳巒當時臉上是那么一副寵寵的樣子,現在想,說不定當時他其實是心生埋怨的——他埋怨尤琪嘴快。而他埋怨尤琪嘴快的點,應該不是他去哪家公司——他去了哪家公司,等他一任職,到時誰都會知道;所以他其實想掩飾的是他去那家公司的目的—— ——他要去那家,打算收個上市公司殼子的公司。 上市公司殼子。 寧檬忽然渾身都發起抖。 或許尤琪當時說得不夠準確,把那家被覬覦著的上市大公司叫成了殼子??墒菍幟蕝s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這場股權大戰背后的真正大boss,原來并不是雙勛,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仁和保險! 這場驚天的陰謀并不是始于雙勛和陸天行私下達成了某種約定,那約定其實只是個□□,是引誘陸天行去踏進一早就為他設計好了的陷阱的誘餌! 現在想,仁和保險應該是不想擔人前的風險與惡名,而把雙勛頂了出去。 雙勛下場吸籌的資金里,想必有一部分一定與仁和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但雙勛后面資金也是真的供給不上了,仁和才會親自下場又收了那2%的股票。 而后仁和拖住欽和,讓雙勛繼續籌措資金在二級市場買進了那關鍵的1%股票。這部分資金應該又是仁和通過千絲萬縷的關系——一種類似洗錢從而查不到資金來源與去向的關系,幫助了雙勛。而這樣的關系處理起來,需要時間。這就是欽和被麻痹掉了戒心之后,所等待的那段時間。 原來這場陰謀,那么早就已經計劃好了!早在兩年前,就有人在處心積慮謀劃這一切了! 而這么深的一場陰謀,這足足謀劃了兩年之久的陰謀,它背后真正的大boss,居然是何岳巒! 寧檬緊緊抱住自己肩膀,可還是制止不了自己發抖。 她抖得骨頭都要散了架子,她從心里往外地發冷。 第93章 不知道的上 第九十三章不知道的上 寧檬坐在窗前。她的記憶像受了刺激之后產生了應激反應, 平時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想、想了也無論如何想不起來的那些過去的細節, 在此時此刻全都像高清電影回放一樣,幕幕鮮明, 幀幀清晰。她神奇地回想起那頓飯上何岳巒對她說的每一句話。 何岳巒曾問她:你會選擇薪水一般其他收入多的公司,還是薪水多其他收入少的公司? 那個其他收入就是灰色收入。 她當時的回答是:我會在兩個工作中, 選擇更合規合法的那個。 她的記憶中開始打起了強光。強光讓記憶里接下來的每個畫面都高清得過分起來——她能回想起何岳巒當時說了長長的一段話。 當時她給出回答后, 何岳巒搖搖頭, 笑著說:寧檬啊, 你太死板了, 資本運作講究的是靈活。其實不是除了合規合法之外就是違規違法的,在合規合法之外違規違法之內還是有一片空隙的,這片空隙里可以靈活地做很多事, 雖然這個地帶風險最大,但也往往賺得最多。投資嘛, 風險和收益本來就是成正比的。 那時她剛開始做項目, 以為這段話只是一個資本市場里的老油條的經驗之談??墒乾F在再回頭審視這段話,寧檬發現那里面其實早早在透露著何岳巒的不擇手段和一顆向財的心, 以及,他已經在法律邊緣開始游走做準備了,為了吃掉那家已經被他盯上的大上市公司。 寧檬指尖抖著, 心也抖著。 足足兩年。 再處心積慮的算計,也不過如此了。 這樣的一個何岳巒, 她是不是應該勸勸尤琪, 算了吧, 就這樣分了也挺好的。 ※※※※※※ 第二天是星期五,寧檬請了假,連著星期六星期天,她陪了尤琪三天。 期間寧檬企圖打電話找到何岳巒,有些事不論公的私的都是需要面對面講清楚的。但她的撥號每一通都是徒勞無功,何岳巒的手機號反饋回來的始終是“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的提示音。 那邊寧檬一直聯系不上何岳巒,這邊尤琪的情緒也一直不太穩定。幾天來尤琪常常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發呆,三種狀態反復交替,從早一直交替到晚。 她對何岳巒那天的那通分手狠話始終無法置信,對幾天來何岳巒一走了之無音無信的態度也同樣接受無能。她不斷回憶當年何岳巒追求她時傾盡心意的點點滴滴,每一次回憶后回到現實來,對比著何岳巒摔門離開前的那翻話,對比他這幾天躲她如洪水猛獸的態度,尤琪就會一次比一次肝腸寸斷。 寧檬站在局外,卻有著和局內人感同身受的難過。當物是人非時,從前的記憶越美好清甜,如今它就越如刀剜心。 寧檬很擔心尤琪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發呆的狀態——她是真的擔心尤琪這樣下去會精神分裂。 尤琪和她不一樣,畢業之后就沖進職場浪潮里,跟著各色人物翻騰起伏。尤琪從來也沒有真正地接觸過社會,她從一畢業就被何岳巒豢養起來,她沒有經歷過磨難挫折,因此也就沒什么承受能力。 而就是這樣沒有承受能力的她,一旦承受,卻要直接去承受天塌下來般的巨大痛苦。 寧檬小心地陪在尤琪身邊,在她三種變換的狀態中用不同的方式開解勸導她。她企圖讓尤琪明白,何岳巒不是她們認為的何岳巒了,他野心大手腕黑做事狠,其實他真不算是個可以好好托付終身的良人。 尤琪卻哭得更兇了,問寧檬:你說這些有證據嗎?就算有證據,不是你說工作上的事不要我管,我只管過日子就行了嗎?那你為什么又跟我說這些? 寧檬嘆口氣不再說話了。被分手的尤琪已經陷入承受不起分手的肝腸寸斷中了,她不想聽